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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進父親王升,在高俅未發跡時,於市井中將其打傷。
成了太尉後,高俅記恨王進父親,故找王進麻煩。
而王進也看不起這市井無賴之人,稱病不見高俅。
後被其強行叫去毒打一頓。
王進不忿,攜老母離去。
而後高俅以私人原因定了王進為逃軍。
他只能避難延安府,尋找經略相公避禍。
這件事,鄭屠自然是知曉的。
“李飛豹那廝,暗地裡糾結了延安府知府,欲要拿我母子前去高俅面前邀功,得虧被我察覺,這才連夜逃離了經略相公府。”
“既然老種經略相公肯收留於你,為何不告知於他?”鄭屠問道。
“唉!”王進重重嘆了口氣:“經略相公畢竟是朝廷中人,雖說不懼高俅,但我現在已是逃軍,不想他老人家為難。何況高俅勢大,若那知府真的找上門,沒準相公保不住我哩。”
“教頭所說在理。”鄭屠暗贊王進看事情透徹。
“呔!”魯達大喝一聲,將酒罈子砸在桌上,嚇了兩人一跳。
“李飛豹那廝,灑家在小種經略府上見過幾回,未料到他是這等諂媚之徒。”
“誰說不是。”王進繼續道:“逃離途中,老母年邁,為了不連累我,撞那石牆,魂歸天外了。”
講到此,王進一七尺男兒,也不禁潸然淚下。
“著實可惡!”魯達鬚髮皆張:“教頭,不消說,待灑家兩兄弟喝完酒,便與你殺去延安府,取那李飛豹狗頭。”
“兄弟,不可魯莽,李飛豹那廝,可是押監,掌管兵士駐屯,雖無權呼叫,但自保無虞。若莽撞殺將進去,只是白白送命。”
王進擦了眼淚,按住魯達的手。
“教頭。”鄭屠趁勢說道:“既然天意讓你我三人相逢,便是有緣,教頭有難,我倆兄弟自然不會旁顧。這李飛豹,我們幫你殺定了。”
“哥哥說得好,憑你我三人本事,還怕殺不了一個押監?”魯達哈哈大笑。
“殺,必然要殺,但還須計議。正如教頭所說,若殺不成李飛豹,白白送了我等三人性命,反倒不美。”
聞言,王進起身,雙手抱拳,彎腰施了個大禮。
“二位義薄雲天,在下感佩。若能除了李飛豹那廝,替家母報仇,王進此生,唯兩位馬首是瞻。”
言罷,他再次深深鞠躬,眼中含淚。
要的就是你這句話,鄭屠心中暗喜。
“教頭,休得如此。”鄭屠隨即起身握住王進的手。
“你我同受壓迫,理當站在一起。”
魯達也放下酒罈,起身握住兩人的手臂。
“兩位哥哥,可別忽略了俺。”
三人相視大笑。
自此,命運相連,此是後話。
再度坐下,鄭屠問道:“對了,教頭緣何在這萬安寨?”
水滸中有提及,王進死活不肯入梁山為寇。
如今卻是落草萬安寨,鄭屠不由心中好奇。
“家母死後,我一路奔逃,進了山林,不想遇到賊寇剪徑,我施展本領將他們打服。後來才得知,這夥人並不是草寇,萬安寨原是朝廷所設城寨,後來向官府討要糧餉不成,乾脆脫離掌控而自立。”
“領頭的見我有些本事,再三相邀上山。”
“我尋思著一時也無處可去,只得跟他們來到這裡,還被大家推上了寨主之位。”
聽完,鄭屠恍然。
“原來如此,怪不得史進死活尋不著你,教頭卻在這山中快活。”魯達笑道。
“提轄莫要取笑。”王進一臉苦相:“若有去處,誰又願落草?”
鄭屠接過話茬:“想必寨中這些人的槍法,是跟教頭學的?”
“閒來無事,又承他人之情,只得教導一些槍法,以作回報。”
聽他口氣,鄭屠便知,王進並不打算在萬安寨長居。
這裡只不過是他的臨時避難之所罷了。
一旦有了去處,他必然毫不猶豫離開。
“我看這夥人,像草寇又不是草寇,不傷人性命,想必是王教頭調教出來的?”鄭屠再問。
“當上寨主之後,我便明令,不準殺人,不準對婦孺老幼動手,山中有獵物則捕,實在撐不下去,撿一兩個賊商,搶些錢財便是。延安府草寇繁多,官家中人也沒那精力管到我們。”
不得不說,王進此舉自有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