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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出現殭屍。道長布的到底是風水局,還是……養屍局?”

張矩一番質問震驚眾人,枯榮道長的仙名,甘州無人不知,質疑枯榮道長養屍實在是匪夷所思,但張矩的質問有理有據,又令人很難不去猜疑。枯榮道長依然鎮定自若,緩緩道:“貧道一心為甘州攘除屍患、消災辟邪,衛道艱……”

“五柳村……”原本神情木然的高忠義忽然打斷了枯榮道長的話,掙開高成,大聲道:“這裡養活了我高家五代人。突厥人殺來的時候,村裡多少人的父輩寧願戰死在這裡,也不願逃走。這裡流著我們父輩的血,埋著我們父輩的骨。”

高忠義情緒激憤,轉身面向眾人道:“可你們有誰聽過,這裡山兇水惡?你們有誰聽過,這裡養屍成患?我高忠義在這裡活了一輩子,從來沒聽過。可自從改易風水、重修祠堂以來,龍首山長出了不過活人的逆林,還有不見凡人的幽冥馬車,今天……今天我竟然親眼看見祠堂裡鑽出了殭屍……”

高忠義老淚潸然,聲音已經乾啞:“我高忠義只是個莊戶漢,不懂風水。我只知道,今天是張明府救了我的命。我只相信張明府、相信官府會保五柳村安寧。”說到最後,老村正已是幹聲嘶喘。

高忠義的話顯然是在質疑枯榮道長,令張矩實感意外。自楊村受阻後,張矩深知逆賊羅織的利網已死死網住里正、村正等人,“人為財死、鳥為食亡”,張矩再明白不過,也不再奢望他們的相助。可沒想到,高忠義竟然站在自己這邊,或許今夜喪子深深地刺痛了他。

張矩當然不會放過此等良機,接過話頭道:“村正所言極是,保百姓安寧乃官府之責。本縣令今夜必徹查此事,給大家一個交代。哪位願隨我到樹洞下查證?”

高忠義立即叉手道:“草民是五柳村村正,我跟張明府下樹洞。”

“萬萬不可!”枯榮道長急道:“張明府,眼下屍氣外溢,冒然進入樹洞恐侵染屍毒,後果不堪設想。”

“百姓飽受屍禍,本縣令又豈能坐視不理。方才我已說過,屍患一日不除,我一日不離五柳村。”張矩說完,大步走向祠堂。江辰、沈恬、衛士和高忠義緊隨其後。枯榮道長等三人跟著走進祠堂,高成等十餘個膽大的村民也跟著進了祠堂。

高忠義跪在供桌前伏身三拜,張矩和江辰站在其身後頷首禮敬。突然,沈恬察覺江辰氣息忽變,轉頭望向江辰,一時也沒瞧出異樣。這時張矩道了聲“走”,但江辰好像沒聽見一般,立在原地一動不動。

“江道長,走吧。”張矩又說了一遍,可江辰依然紋絲不動。沈恬一把抓起江辰手腕,江辰脈搏沉緩、真氣散而不聚、面色蒼白、眼神空洞,像是突然間抽空了生氣,變成了一副空皮囊。

張矩心知不妙,不自覺地望向枯榮道長。枯榮道長站在牆根,臉上一半月光、一半黑影,陰詭異常。沈恬將江辰放倒地上,細細檢視,並未發現外傷,卻發現地上有個不尋常的細洞。沈恬心念一動,抬起江辰左腳檢視鞋底,鞋底上果然有個細洞。難道這就是傷口?到底是誰?用的什麼暗器?

“張明府,江道長出了什麼事?”高忠義問道。張矩搖搖頭,一旁的枯榮道長冷冷道:“江道長施術封住龍柳,但人屍結界太過陰邪,加之龍柳屍氣又盛,江道長是被結界反噬,以致屍氣侵入,恐怕……再難醒轉。”

張矩看看天色,已過寅正,再不能拖延,淡然道:“請沈郎照看江道長,我與高村正到樹洞下查證。”沈恬聞言,心裡忽然極為不安……這是元識,預知危險的元識!

沈恬忽地身形一閃,攔腰抱住張矩斜移一尺,再回過頭看剛才張矩站立處,地上冒出三寸餘長的枝條,搖來晃去,好似活物。沈恬低聲道“上供桌”,右手運勁上託,張矩借力躍上供桌,朝高忠義和衛士喊道:“快上供桌!”

地上的枝條消失,沈恬心裡再次閃過不安,迅即展開身法,蛇行般疾向枯榮道長衝去。雙腳剛離開,立腳處同時冒出兩根枝條。沈恬迂折疾行,突然擲出一把短柄鉏,飛鉏勢大力沉,枯榮道長不敢硬接,橫移避開,短柄鉏“哐”地砸進了院牆。沈恬如影而至,急攻枯榮道長。一旁神似“弩”的清瘦後生已抽刀在手,直劈沈恬左胸。

沈恬身形陡轉,順勢避開短刀,右手三指擒住後生右肋。原來沈恬剛才只是佯攻,他的真正目標是後生。經過染坊夜戰,沈恬推測緋雲閣訓養了一批死士護衛重要人物,欲殺枯榮道長,必先殺此後生。

沈恬的擒拿手用的是“刺脈”的手法,後生如“弩”一般銅皮鐵骨,單憑指力難以擒住,但指尖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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