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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勸善街停了下來,張矩真讓牛二等在馬車上。牛二瞪了眼苗若玫,想不通張矩為何要聽她的。

勸善街和福門街上站著近百名身著皂服的聚俠莊弟子,還有不少圍觀的百姓。老者引路在前,張矩和江漁緊跟在後,後面還跟著五十名弟子。

惡人巷,聽起來令人厭惡的名字,巷子東面的屋宅殘牆破瓦,一眼就能望見屋院,每家小院裡都坐著站著三五個看上去髒兮兮的人,看著眾人從屋院前走過,張矩感覺到很重的戾氣。

“這是草盛巷,漢時古城的東北角多是商販和農人的屋宅,城外是大片良田。”老者道。

江漁小聲道:“張使君,惡人巷對官府諱莫如深,所以……”

“所以,我還是「杏林妙手」張大夫。”

江漁略一低頭,以示謝意。一行人沿草盛巷往北,在首個路口向東拐。老者又道:“這是禾日巷,惡人巷七品以下的武人都在這裡和再往北的春粟巷、閒田巷。”

禾日巷比剛才的草盛巷整潔多了,房舍店鋪也很齊整,除了屋宅,大多是鐵匠鋪、木匠鋪和石匠鋪。店鋪里正在忙碌,所有人都警惕地望著張矩一行人,但沒有人輕舉妄動,張矩也並未感覺到殺氣。

又到路口時,老者往北拐進了另一條巷子:“這是帶月巷,惡人巷的百姓都住在這裡。”

“百姓?”張矩對老者說到「百姓」二字時語氣加重感到有些不解。

“對,百姓,只不過都是些饑荒的流民、沒有公驗的逃奴和浮浪戶。難道他們不是大唐的百姓?”

“馮老!”江漁察覺不對,立即喝止了老者,轉頭對張矩道:“張大夫莫怪,這位是我聚俠莊的紅執事馮葦。自撫劍山莊營建望酉坊,馮老就一直在這裡,所以對這裡格外情深。”

“無妨。”張矩對眼前的惡人巷確實大感意外,兩側的屋宅雖舊,但院牆明顯是用心刷整過,院門和鎖頭也都磨得光滑,家家戶戶房門緊閉卻依然透出濃濃的煙火氣,這就是尋常的街巷、百姓的家。

若這裡的人真是逃奴和浮浪戶,那麼惡人巷沒有籍冊也就不奇怪了。張矩正思忖,不覺間又走到了路口。

“往東拐是春粟巷,沿春粟巷再往前一個路口就是惡人巷的十惡樓,惡人巷的高手和硬刺都在十惡樓附近。進了惡人巷,就找十惡樓。”江湖話「硬刺」就是很難對付的敵手。

“十惡樓就是掌管惡人巷的幫會?”

江漁道:“其實,十惡樓不算是幫會,他們只是定下很多規矩,如果有人不守規矩,他們就會出手,而你只要守規矩,就可以在這裡活下去。”

“我們今日來,就是拜訪十惡樓?”張矩問道。

“正是,方才馮老也說過,進了惡人巷,就找十惡樓。”

惡人巷不是巷,十惡樓也不是樓,而是一座宅院,惡人巷裡最大的宅院。院門外早已候著三人,中間身形清瘦、穿青綢袍的中年人笑著迎上前來,施禮道:“江莊主來惡人巷走走,又何須如此勞師動眾。”

江漁叉手道:“秦三郎應該知道我此來所為何事。”

“自然是知道,老大已在堂中等候江莊主。”

張矩、苗若玫、陳九和江漁、馮葦五人跟著秦三郎進了宅院。隨江漁同來的五十名弟子,已有四十人留在了沿途經過的巷子裡戒備,剩下的十人則留在了宅院外。

張矩小聲問陳九:“有沒有海捕文書上的逃犯?”

“暫時沒發現。”陳九將朝廷的所有海捕文書都熟記於心,所以張矩帶著他進了惡人巷,而將牛二留在了外面。

“一會兒若有發現,立即告訴我,切勿聲張。”

眾人穿過前院,剛踏進堂廳,陳九就湊到張矩身後,小聲道:“正中……為首那人就是朝廷要犯,彭司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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