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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北宋的一個秋日,陽光透過金色的樹葉灑落在汴京的街道上,噴薄而出的氣息中帶著絲絲涼意。官府的白牆青瓦在陽光的照耀下顯得格外寧靜,然而這一切的表象之下,卻暗流湧動,陰影相伴。包拯,此時正在批閱奏章,愁眉緊鎖,整個人透著幾分疲憊。
“包大人,您又在想那起謀反案嗎?”展昭輕輕推門而入,打破了包拯的沉思。
包拯放下手中筆桿,抬頭望向展昭,“我實在想不通,竟會有人在大宋之中肆無忌憚地謀反!這背後的陰影,必然牽扯到更多的人。”
展昭微微一怔,旋即口中嘆息:“大人,今日的朝堂之上,個個都是心機深沉的角色,誰也不能單純相信。”
就在此時,公孫述也及時趕到,眉頭緊皺,“大人,訊息來了!可疑的線索又出現了!”
“說!”包拯立刻追問。三人心中暗想,這起案子的真相,似乎比先前的任何一樁要複雜得多。
“據傳,受害者的家屬在五天前曾見到其與一名穿黑衣的女子密會。”公孫述俯身低語,目光如炬。
“黑衣女子?”包拯耳中傳來“女子”二字,腦中浮現出一幅優雅而神秘的畫面:“她是何人?”
“她來自城外的桃花村,名叫柳萍,生得肌膚如玉,面若桃花,甚是動人。”公孫述道。
“無論她是否與此事相干,我們都應前往趙家探明真相。”包拯思考片刻後下令。
眾人迅速動身,直奔案發現場,趙家。一片狼藉的庭院,讓人心中凝重。剛踏進大門,便見門口掛著白色的靈牌,院子裡滿是來弔唁的鄰居,悲聲哀泣不絕於耳。趙家原是汴京的一戶望族,受害者趙德明更是個深得朝廷信任的年輕官員。
包拯站在靈位前,叩頭致哀,隨後便開始調檢視似平常的弔唁氛圍中,藏著不尋常的動靜。他的目光掃過周圍的人,忽然捕捉到一抹閃爍的眼神,那是趙德明的弟弟趙瑞,背靠牆壁,神色堅毅,似乎在掩飾些什麼。
“趙公子,您可否談談您哥哥的死因?”包拯開口,目光如刀,直逼趙瑞。
趙瑞神色一震,面露慌張,聲音微顫:“我……我不知道,德明一向與人和善,絕無敵意……或許……是冤屈。”
“冤屈?”展昭一聲冷笑,步伐逼近,舞動間隱隱透出威震四方的氣勢,“你為何如此慌亂?趙德明死前是否與人激烈爭吵?”
趙瑞連連搖頭,卻無法掩飾內心的恐懼。他微微側過身,朝後望去,一個全身黑衣的女子正悄然出現在門口,修長的身材,婀娜多姿,仿若流雲飄然而至。那一抹如墨的長髮隨著步伐輕輕搖曳,似若暗影籠罩。
“她就是柳萍。”展昭敏銳捕捉到她的到來,指向那女子。
柳萍微微低頭,神情惶恐,不敢直視眾人。她輕聲開口,似乎在掩飾著內心的顫動:“我不知道趙德明為何會死,我與他僅是偶然相識。”
包拯強壓心中疑惑,仔細審視這名女子。她面板如雪,膚質滑嫩,額頭微微皺起,顯然也不想捲入其中。包拯心中暗想,此女真與案件無關,還是另有隱情?
展昭走上前,與她對視,內心卻也在思考著她的身份,是否真有別的隱情。“柳姑娘,您當時為何一人到趙家?且與他人為何有交情?”
柳萍微微抬眼,幽怨之色閃過:“你們不明白,德明是個好人,他幫助過我,我只是想……想為他報仇。”
包拯和展昭皆是納罕,心裡暗想她所說的“報仇”之事,愈發疑雲重重。
“報仇未免太過草率,你可曾見過疑似兇手的模樣?”包拯一針見血。
“我……”柳萍驀然想起什麼,目光中透出一絲驚慌,“我見過一名中年男人,衣著華麗,眉頭緊鎖,總與德明爭論。他在桃花村一帶出現過。”
此語一出,眾人面面相覷。包拯頓時腦海中閃過一些線索,本想細探之事,剛要開口詢問,忽然門外傳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繼而眾多官兵湧入,打斷了他們的詢問。
為首者乃是王朝,西湖一帶的小官,長身玉立,面上掛著不以為然的神情,“包大人,接連而來的謀反案件已引起了朝中決策的看重,不可輕舉妄動,這件事情恐怕只能由朝廷來解決了。”
“王朝,你這是何意!”包拯怒目而視,“這件案子明明留有多處線索,難道就因官威而不予重視?”
王朝冷哼,“包大人,別抱有太多奢望,這件案子複雜,牽扯頗廣,眼下重審反而可能引發更大亂子!”
展昭和公孫述面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