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剩下兩個蘇啟是三位一體的關係，並不是從本源中分離出去擁有新思維與記憶的化身。
做個類比就是，三個蘇啟的狀態相當於精神分裂，分別代表了不同時期蘇啟的思想，但終究是無法分割的一體，而化身則是從身體看出的部分誕生靈智，擁有著完全獨立的思維。
這只是個簡單的比喻，真正的情況比這複雜的多。
“你不也是化身嗎？”
神明蘇啟已經能略微感知到有角之人的本質，一個化身，居然攛掇另一個神明的本體去幹掉他的‘化身’，蘇啟是不怎麼理解的。
“咳咳，行吧，不怕我把你的化身弄出事就行，我可不負責哦~”
有角之人沒有多少被揭穿的意外神色，或者說他本就不在乎。
神明蘇啟對此並不擔心，銀色的門扉在厚重的牆壁上構築，很快就消失在諸神遊戲的廳堂裡，前往神明打架的地方看熱鬧了。
戰爭維度雖然依舊有著極其嚴苛的召喚要求，卻也多加了條不知是憐憫還是玩弄其他種族的規則。
——當進入維度遊戲戰爭模式的種族數量小於等於三，且全部身受重傷時，他們可以直接向自己的神明祈求降臨，無需任何儀式和陣法。
可哪怕是偶爾庇護普通生靈的古神也幾乎不可能回應信徒的祈禱，舊日和外神就更不必說了。
帶著濃烈惡趣味和惡意的規則，除了有角之人，蘇啟想不出還有哪個神明會提出。
但這不重要，蘇啟能享受到規則帶來的好處，那就是好規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