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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那篝火熊熊的夜晚,皇帝陛下朱由榔率先端起酒碗,豪爽地說道:“朕先乾為敬了!”

此言一出,在場的將士們皆心中一凜。

要知道,他們可都是在戰場上從屍山血海裡摸爬滾打出來的漢子,秉性直爽。如今皇帝都已如此,他們又怎敢不幹?

於是,眾人紛紛舉起酒碗,一飲而盡。

飲罷一碗酒,朱由榔緩緩坐了下去,他隨手抓起篝火旁的小刀,從烤得滋滋冒油的全羊上割下兩塊鮮嫩的肉來,面帶微笑,親切地遞給了左右的兩名俘虜。

兩名俘虜頓時受寵若驚,他們誠惶誠恐地伸出雙手,恭敬地接過朱由榔遞來的羊肉,眼中滿是詫異與感動。

朱由榔看著其中一人,溫和地問道:“這位兄弟,你家裡還有什麼人啊?”

那俘虜一聽,連忙惶恐地回道:“陛下乃是當今大明皇帝,小人何敢與陛下以兄弟相稱?”

朱由榔聽聞此言,臉色瞬間黑了下來,他的眼神中閃過一絲不悅,但更多的是急切與真誠。只見他倏地站起身來,這突如其來的舉動讓在場所有人都為之一驚,立時跟著起身。

剎那間,全場鴉雀無聲,彷彿連一根針掉在地上都能聽見。

就在眾人疑惑之時,令人驚訝的一幕發生了,朱由榔竟開始脫衣。

在場的人都驚呆了,心中暗自思忖:大明皇帝怎麼說脫衣服就脫衣服?這是為何?難道一點皇帝的尊嚴也不要了嗎?

這時,兩名太監急忙跪在朱由榔的面前,聲音顫抖地說道:“主子萬歲爺,主子萬歲爺,您…… 您這是要做什麼呀?”

陳友龍對這位皇帝的行事作風雖略有耳聞,但此刻也有些摸不著頭腦,只得打著圓場道:“陛下,您是熱嗎?”

朱由榔語氣嚴肅而又飽含深情地說道:“不,我不是熱,而是因為這位兄弟 ——” 說著,他指了指剛才和自己說話的清兵,“他不願意和我以兄弟相稱。他為什麼不願意?不就是因為我穿著這一身的龍袍嗎?我脫掉,行不行?我不僅脫掉龍袍,我還不自稱為‘朕’行不行?”

那清兵一聽這話,心中大為震動,一把跪在朱由榔的面前,焦急地說道:“陛下,小人不是這個意思……”

朱由榔追問道:“那你是什麼意思?”

那清兵一時語塞,不知該如何回答。

朱由榔接著說道:“今天,在場的所有人,都是我們朱由榔的兄弟,有肉大家一起吃,有酒大家一起喝,有什麼話,都說出來,是喜事,大家一起樂呵,是悲事,大家一起應對,這樣不好嗎?”

陳友龍雖性格粗魯,但並不傻,他心中暗暗思忖:陛下果然會凝聚人心,如此真誠待人,看來只要能保著這位陛下,我大明必然中興啊!

朱由榔抬手示意大家都坐下,然後又看向方才那清兵,再次問道:“你家裡還有什麼人?”

那清兵回道:“有堂客(妻子),有孩子,還有一個妹子。”

朱由榔微微點頭,又問道:“聽兄弟口音好像是長沙人?”

清兵趕忙應道:“正是,小人不敢欺瞞陛下……”

朱由榔微笑著糾正道:“是兄弟。”

清兵心中一暖,繼續說道:“小人不敢欺瞞兄弟,小人確實是湖南人,過去是黃朝宣的部下,黃朝宣投降了孔有德,小人也就跟著他一起歸了孔有德。”

朱由榔若有所思,接著問:“哦,那你的家人現在在哪裡?”

清兵神色黯然地說:“都在長沙。”

朱由榔又問:“做什麼活計?”

清兵無奈地回答:“還能做什麼活計?給滿人做奴才唄。”

朱由榔聽後,沉默片刻,然後真誠地說道:“兄弟,這樣,吃了這頓酒,我給點路費你,你趕緊回長沙去,不要讓建虜知道你做了俘虜,怎麼說跟著建虜還能混口飯吃。但是我有言在先,下次來打我可以,不要禍害百姓,都是漢人,何必自相殘殺,讓建虜看笑話呢?”

那清兵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驚訝地問道:“陛…… 兄弟真的讓我們回去?”

朱由榔堅定地說:“我怎麼說也是個皇帝,君無戲言的道理還是知道的。”

這時,突然一個清兵從羊腿上割了一塊肉放到嘴裡,又猛灌了一碗酒,大聲說道:“回去做什麼?繼續給建虜當奴才嗎?陛下,別人要回去是別人,我跟著陛下打建虜!”

朱由榔語重心長地勸道:“你跟著我打建虜,只怕家人遭殃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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