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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啟聖領受統帥學子軍攻取關中的重任後,返回學堂。

夜色深沉,他獨坐在那昏黃搖曳的燭光下,周圍堆滿了各類書籍。

他神情專注,仔細地整理著行裝,那些書籍於他而言,猶如上陣殺敵的利器,是絕然不可遺漏的寶貝,除此之外,僅有的便是寥寥幾件樸素的換洗衣物。

他心中暗自思忖,此去征程漫漫,唯有書墨相伴,方能慰藉心靈。

整理完畢,他又匆匆趕赴街市,在那略顯冷清的書肆間穿梭尋覓,購買了數本珍貴典籍,這才心滿意足地返回。

第三日清晨,曙光初照,姚啟聖便毅然踏上了南下之路。

朱由榔心繫姚啟聖安危,特意從軍屯中精心遴選了五十名老兵護送。

這些老兵個個武藝高強,往昔在戰場上出生入死,只是歲月無情,如今雖因年紀漸長,不再適宜南征北戰的高強度拼殺,但那股子久經沙場磨礪出的精氣神依舊尚在。

不幾日的行程,姚啟聖抵達桂林。

王夫之聽聞訊息,早早地親至城門外迎候。

只見王夫之身姿挺拔,一襲青衫在微風中輕輕飄動,他目光遠眺,臉上帶著誠摯的笑意。

“熙止,恭候大駕久矣。”王夫之拱手行禮,聲音溫和有禮。

“熙止”是姚啟聖的表字。

姚啟聖一路奔波,此時口乾舌燥,面容略顯疲憊,他也顧不上寒暄,徑直問道:“有涼茶沒有?”

“有……”王夫之微微一怔,心中有些疑惑,不明白姚啟聖為何一開口便索要涼茶。

“我從今天早上開始就沒有喝一口水,渴死了。”姚啟聖舔了舔乾裂的嘴唇,眉頭緊皺,眼神中滿是急切。

王夫之見狀,趕忙吩咐身旁的侍從:“快去城門口的茶攤上買一杯涼茶來。”侍從領命而去,不多時,便將一杯涼茶遞到姚啟聖手中。姚啟聖接過涼茶,仰頭一飲而盡,那暢快淋漓的模樣彷彿久旱逢甘霖,隨後他長舒一口氣,大呼過癮。

“你怎麼連杯涼茶也捨不得喝?”姚啟聖放下杯子,看著王夫之,眼中帶著一絲詫異。

“不是捨不得,是實在沒錢。”姚啟聖無奈地嘆了口氣,接著對王夫之道:“我向陛下派來保護我的人借了三十二兩六錢銀子,他們要回去了,你先幫我還了,等我有錢了再還給你。”姚啟聖說這話時,臉上微微泛紅,帶著幾分尷尬與窘迫。

王夫之聽聞此言,不禁瞪大了眼睛,心中著實沒想到姚啟聖竟會如此窮困潦倒。他心中暗自腹誹,這姚啟聖平日裡只知鑽研學問,莫非真的兩耳不聞窗外事,連自身的生計都打理不好?但事已至此,他也不好多說什麼,只得點頭應道:“好吧,我先替你還了。”

在前往桂林府衙的路途上,姚啟聖心中仍牽掛著軍國大事,他轉頭問王夫之道:“你知道陛下要我等組建操練新軍的目的嗎?”

“知道。收復關中。”王夫之神色平靜,不緊不慢地回答道。

“你派出去了多少探子?”姚啟聖目光如炬,緊緊盯著王夫之,眼神中帶著一絲審視。

“探子,什麼探子……”王夫之先是一愣,隨即恍然大悟:“你是說刺探關中軍情的探子。”

“不然呢? 姚啟聖皺起眉頭,表情略顯不悅,心中暗忖這王夫之怎如此糊塗。

“這不還早嗎?”王夫之滿不在乎地回應道。

“早個屁! 姚啟聖一聽這話,頓時火冒三丈,他雙眼圓睜,臉漲得通紅,大聲呵斥道:“從陛下的旨意下達的那一刻開始,我們就要時時刻刻掌握關中、四川建虜的訊息,等事情迫在眉睫了,才想著去應對,是不是晚了些?這就如同行軍打仗,若不提前知曉敵軍虛實,豈不是盲人瞎馬,自尋死路?”姚啟聖越說越激動,雙手在空中揮舞著,情緒激昂。

王夫之被姚啟聖這般嚴厲的斥責弄得有些下不來臺,心中自然有些生氣,但他冷靜下來後,也不得不承認姚啟聖的話確有道理。他深吸一口氣,平復了一下情緒,道:“陛下給在下的聖旨是如何用兵聽你的,現在你來了,那就一切都聽你的。”

姚啟聖聽到這話,情緒漸漸緩和下來,他思索片刻,問道:“咱們的軍中有沒有北方人或雲貴川的人?”

“過去闖軍的子弟都是北方人,陛下在武岡人馬的子弟多是湖南人和貴州人。”王夫之如實回答,眼神中帶著一絲期待,想看看姚啟聖有何打算。

“他們都會說家鄉話嗎?”姚啟聖眼睛一亮,似乎想到了什麼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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