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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勳在立下大功後,是很想回朝廷親自想皇帝說明戰事經過的,這樣以來就能避免很多事情,比如十常侍對戰功抹黑、阻撓。
只是作為刺史,沒有皇命召回,他不能擅自回洛陽。
故而他將所有戰事經過詳細寫明在戰報當中外,還另寫了一份密信給了盧植,讓其在奔走。
十常侍沒機會吞沒功勞,但壓下這份功勞,郭勳是預料到了的。
殺邢舉,是徹底得罪了十常侍,十常侍不會善罷甘休。
盧植髮揮了自己最大的能量,將戰事宣揚出去,得以讓洛陽都知曉這件事,要不然這份戰功奏章肯定還被丟在無數吃灰的奏章裡面。
畢竟草原發生的事情,朝廷又沒派兵,壓下了就壓下了,沒人會知道。
正是盧植髮揮的作用,郭勳、劉備、簡雍才被洛陽的官員們知曉。
張讓和趙忠密謀的時候,盧植在洛陽的宅院裡面也匯聚了一大批人。
來此的皆是盧植的好友,或在官場上相善的同僚,但無一例外,大家的官職都不高,甚至都沒有在朝的兩千石到場,更加不用說九卿了。
看到此情此景,盧植只恨自己當時何必端著不入仕,這入仕晚了點,官職省的慢,連相善的同僚都是低階的官員。
在場的人有哪些?分別是蔡邕、馬日磾、楊彪、韓說…這些人都是跟盧植一起修熹平石經以及在東觀校勘儒學經典書籍,並參與續寫《漢記》的同僚們…
盧植身上還掛著一個尚書的官職,而今日沒有一個尚書檯的人過來…
大家今日匯聚一堂,要是在做學問,那足以改變當世的學問,但是要是論及搞政鬥,大家還差了一點。
與盧植極為熟悉的蔡邕低聲問道:“司徒府沒人來嗎?”
盧植搖了搖頭:“司徒似乎不想因為這等小事參與進來,而與十常侍交惡。”
蔡邕聞言,非常憤怒,壓低聲音道:“這是小事?多少年大漢沒有取得這樣的大勝,在他們眼裡居然是小事!那些忠直的臣子們都被宦官所謀害,如今的朝堂之上,皆是一群趨炎附勢、阿諛奉承之輩竊據高位。”
盧植趕忙道:“伯喈慎言!袁公出身望族,名滿天下,這種事情他不願意參與,實屬正常,況且如今朝堂上對戰功存疑,袁公作為司徒怎麼可能這麼快就下場呢?”
蔡邕覺得盧植說的也有道理,於是也不再多言。
若論能力,盧植是這些人中最突出的,做學問盧植不輸任何人,論行軍打仗在場的人加一起也比不過,論治理地方他們加一起也不及。
“我的想法還是很簡單的,如今的反對聲音無外乎是認為戰功有水分,因為當事人一個也沒有回洛陽,我們不宜爭論戰功真假,而是應該立即讓朝堂將郭勳召回,郭勳回來後,再進行下一步…”盧植大聲對眾人說道。
……
張角的辦事效率很快,收到田楷信件的翌日清晨,張角就坐著奢侈的馬車來到了何進的府邸前。
官員們還是很舒服的,大漢沒有什麼早朝,皇帝要議事了,會召集六百石以上的京官,這是常朝,一般都是吵架的,能敲定的事情的一般都是內朝,一小撮高官商量下就把事情決定了。
另外還有大朝會,一年都難得有幾次,大朝會是最麻煩的也是最折騰人的。
哪像明清時期的官員,跟個牛馬一樣,天沒亮就要去皇城參加早朝。
張角讓人通報的時候,何進還在抱著嬌美的妾室睡覺。
作為一個屠戶陡然富貴,何進仿若報復性的消費一般,府邸內皆是美豔的侍女。
等了半個時辰,何進在匆匆走來。
“大賢良師,為何這麼早?可是有什麼急事?”何進臉上還帶著疲倦。
昨夜剛剛跟你喝的酩酊大醉,稍稍酒醒跟美妾盤腸大戰了半夜,你這大清早的就又來了擾人清夢,就算你是大賢良師,也有點過分吧?
張角是個非常善於察言觀色的人,捕捉到了何進臉上那一閃而過的不快,立即恭敬的道:“侍中,有一樁事,滿朝公卿上下都辦不成,恐怕只有你才能辦成。如果這件事弄好了,侍中的名望將會如日中天,還會得到黨人的示好,並且得到一個極大的助力。”
何進一個外戚,又不是十常侍的宦官集團,也不是黨人集團,屬於是第三方勢力,處處遭到排擠,處處被掣肘,就算是姐姐是皇后,姐夫就差往他嘴裡餵飯吃讓他官運亨通,但何進還是受了很多窩囊氣的。
想想前輩竇憲、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