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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卑下田豐,冀州鉅鹿人,因見家鄉遭受兵戈之難,一直心懷憂慮,還望兩位君候見諒。”
兩人是列侯中的最小的亭侯,那也是列侯,自有資格被人稱呼為君侯。
劉備盛情難卻之下,田豐便也將就著在涿縣縣府休息幾日再出發回洛陽。反正聖旨已經傳到了,任務完成,什麼時候回去倒是不急了。
簡雍眉頭一挑,這不是瞌睡了就送來了枕頭了嗎。
這位是誰,就不費筆墨了。反正袁紹要是聽他出的幾個主意,曹操在官渡之戰的時候墳頭草說不定都能有一丈高了。
曹操自己都說:向使紹用田別駕計,尚未可知也。
雖然這位爺不如諸葛亮、荀彧,但也是個在眾多謀士之上的戰略宗師了。
他看全域性的眼光,是要比漢末三國那些謀士要看的全,看的高的。
要是田豐能被劉備給拉攏,簡雍能輕鬆很多很多了,畢竟他又不是單純的謀士,政務上的事情肯定也極為熟練。
劉備客氣的道:“原來是冀州田元皓,久仰久仰。”
簡雍咦了一聲:“阿備認識元皓兄?”
田豐也疑惑著。
劉備高興的道:“元皓兄在冀州有博學之才名,冀州人多有傳頌,我自是聽說過的。後來聽說元皓兄被太尉府徵辟,便再也沒有聽說過元皓兄訊息了。今日終於見著了真人了。”
田豐朝劉備抱了抱拳,以示感謝誇讚,解釋道:“先前在太尉府當了一段時間的書吏,被舉為茂才,得以為侍御史。後來彈劾了閹人宋典的侄子為禍鄉下,侵佔良田之事,被宋典嫉恨,又逢黃巾賊作亂,我與張角為同鄉,在洛陽的時候有過幾次交集,朝廷便安排我來涿郡傳旨。這樣也罷,免得見著了朝堂上的那些閹黨,等回到京城,我便辭官了。”
那可敢情好啊,辭了那勞什子侍御史,來涿郡太守府或者護烏桓校尉府都可以啊。
劉備正色道:“如今奸宦為禍,朝堂之上烏煙瘴氣,正是需要元皓兄這樣的正氣臣子重振朝廷清朗之風。以元皓兄的大才,辭官歸鄉是朝廷和百姓的不幸,元皓兄又正直大好年華,也不宜辜負了自己的所學,當是應該一展抱負。”
“幹不了了,我是不想幹了,這官不當也罷,每天看不順眼的事情太多了,官場太渾濁了啊…還是回鄉去…可家鄉現在也回不去了啊。唉。”重重的一嘆氣,官場上的事情田豐大概已經無所謂了,但是他愁家鄉的戰亂,愁現在回不去。
平日裡根本沒關注朝廷裡的事情,也極少對洛陽那邊有什麼評論的劉備,一反常態的開始了鍵政了。當然後半句一說出來,熟知劉備性格的簡雍,就曉得劉備對田豐也起了拉攏的意思了。
簡雍道:“這個鳥官不做也罷,憑白要受那些閹人的氣。元皓兄有如此大才,不管是侍御史還是做傳旨之事都是大材小用。只是我輩當官,也不是為朝廷,為皇帝而當官,而是為無數的黎民蒼生而當官。”
田豐對劉備是有很好的觀感的,這個面目忠厚,眼神清澈,手長耳大的年輕人給人一看就覺得此人很親和。
簡雍雖然長得好看點,但也沒有什麼特別讓人記得住的特點。
只是這當官是為黎民百姓而做的話說出,讓田豐好似找到了知音一般。
“武垣亭侯的這句話深得我心啊。朝廷之上,盡是蟲豸,從未想過為百姓做一件善事,這才有了黃巾之亂。被裹挾的那些百姓,可都是被逼的活不下去的窮苦百姓啊。”
簡雍與劉備一個眼神對視交流,兩人都心知肚明接下來要幹嘛。
田豐對黃巾起義能有這種認知,那就說明大家是一路人。
劉備對田豐道:“元皓兄,朝廷現在閹黨當道,不是我輩施展抱負的地方。我在涿縣的時候聽聞過元皓兄的名聲,如今我被朝廷委以守衛北疆的重任,能開府持節。只是我出身卑微,沒有有才能的人幫助我掌護烏桓校尉諸事。”
“邊地糜爛,時常遭受胡人劫掠,百姓困苦,屢遭屠戮,我誓死要遠驅鮮卑,讓邊境安寧,還請元皓兄助我,我願以護烏桓校尉長史以事元皓兄,還請元皓兄莫要嫌棄。”
護烏桓校尉能持節開府,其下屬吏有長史一人,司馬二人,皆六百石。
劉備言辭誠懇,是帶著無盡的誠意,說完還站起來,朝著田豐深深行了一禮。
田豐都慌了,184年的田豐還不是那個在袁紹帳下那個年歲成熟的田豐,這個時候的他雖然以才學聞名冀州,但終究也還是個初出茅廬的年輕人,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