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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算了,我今後會小心一點。”
同是變異者,為什麼別人都要去恪守各種奇奇怪怪的信條,而我卻不用,這到底是誰規定的?希克斯無奈地感慨了一番。
“那是因為你不用受到規則的限制,你是瀆神者,遊離於規則之外,隨心所欲是你的本質。”林賽洞悉了希克斯的心底疑問。
“見鬼,不要對我讀心。”希克斯臉色一沉,明顯是感到了心虛。
“天吶,你們在幹什麼?”
正在這時,門外響起了一個驚訝的呼聲,希克斯茫然地回頭看去,看到克拉克夫人正牽著桃樂茜的手站在了門口。
此時此刻,希克斯有口難辯,因為從門口的角度往裡看,恰好是他背對著門口,同時面對著坐在梳妝檯前的林賽。
更巧的是林賽的手仍舉著,臉也對著希克斯的腰部,這個場景怎麼看怎麼都令人浮想聯翩。
“少爺!”
懵懂無知的桃樂茜吃驚地捂住了臉,但手指分開從指縫間偷瞄著裡面的一切。
“桃樂茜,我們走!”克拉克夫人臉色非常地難看,拽著桃樂茜就往樓下走。
我的形象似乎越來越糟糕了,希克斯十分無語地掉頭就走,留下了一臉懵逼的林賽不知所措。
次日,希克斯從睡夢中驚醒,天色暗淡,仍然看得見夜空中的星星點點。
他夢到了自己被人吊在邢架上,夢裡依然是那一把鈍刀,彷彿已經成為了心目中揮之不去的陰影。
不行,我必須先去找到那位織夢者,希克斯暗暗地想著。
那人知道我喝下了小霧妖的魔藥,肯定是時常在暗中觀察著我。
當下正是夜半驚魂時,希克斯心頭猶有餘悸,卻聽門外腳步聲響起。
“希克斯,我知道你醒了,我能進來嗎?”成熟女人特有的柔媚轉化成聲音鑽進了希克斯的耳中。
是克拉克夫人,她怎麼知道我沒睡?希克斯輕輕地拉開了房門,從開著的門縫中看了出去。
此時,克拉克夫人神情疲倦,顯然她也處於失眠的狀態,她滿臉憔悴地注視著希克斯,紅唇微張,欲言又止。
“請進。”
希克斯非常善解人意地讓開身子將克拉克夫人迎進了房間。
進門之後,希克斯自顧自到酒櫃前挑選酒,克拉克夫人則是躊躇不前,一門心思斟酌著自己接下來要說的話。
希克斯從酒櫃中取出一瓶印有藍莓圖案的果酒,這個點正處於黎明前,打算喝點果酒嘗試一會是否可以繼續入睡。
“夫人,你有話要對我說嗎?”
他分別倒了兩杯,先是拿起一杯送到對方面前,克拉克夫人接過一口乾掉。
希克斯見狀,於是為她續了一杯,可是又被她一口悶掉,很顯然他是覺得說話的底氣不足,打算借酒壯膽。
這個女人到底在盤算什麼?希克斯繼續為克拉克夫人續杯,同時用眼角的餘光去觀測對方的臉色。
雖然談不上是兩世為人具有豐富的人生閱歷,但希克斯也不至於是那種自我感覺良好,認為老子魅力無邊。
唯有白痴才會去相信一位具有縝密思維的女人會因為你長得好看從而親近你。
希克斯自然不會這麼想,同時也不願去當那個白痴,從來到這個地方再世為人那天起。
無知是死罪!
他從地牢之中承受了無數次對未知的恐懼,再到被圖爾斯接走的那一刻,他為自己制定了這一條生存守則。
“你,你為什麼從來不問我?”驀地,克拉克夫人藉著微醺的狀態直視著希克斯。
來了,但是這一天來的也太晚了,希克斯品嚐著藍莓酒的甜澀味道,同時也在咀嚼著克拉克夫人的意圖。
不知道是不是錯覺,怎麼感覺她不太擅長偽裝自己,抑或是我太能裝了?
他竟是看不清對方此時所表現出來的侷促神態是否真實。
“為什麼不說話?”
克拉克夫人看著希克斯,見他抿嘴不語,目光一直在注視自己,這令她感到更加地不安。
“夫人,我不太明白你的意思。”希克斯換了一個慵懶的坐姿,笑問道:
“我看你今晚的氣色不太好,是不是因為最近天氣冷了?”
“希克斯!”
突然,克拉克夫人坐直了身子,她打斷了希克斯的話,神情激動了起來,道:
“我想了很久,有一件事我必須要親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