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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同日而語。”
馮森自己都還沒有元力旋渦！
這徒弟……
現在不用機甲，自己能打得過麼？
馮森陷入了深深的自我懷疑。
是麼？
啟明心情好了點。
最近實力飆升有點快，確實一直沒怎麼沉澱。
不過，元力底蘊厚了些，再調動天外隕晶，是不是不會輕易回退淬鍊度了？
“老師，你一直在這？”
馮森咳了咳，斷不會承認自己是在蹭他的陽泉：“還不是不放心你，幫你護法。”
啟明沒有懷疑：“真好，那你教我兩個新的元武技麼？或者機甲駕駛技術？”
馮森還是很想打人。
這小子鐵打的麼？？都不用休息一下？？
“以後再教！既然你沒事，跟我上戰場。”
戰場？
然後，啟明就被馮森直接帶到了山海城。
“老師是因為你離開的安界，然後才導致領主攻城都兵臨城下了才被發現預警。
山海城如今的損傷，你要背一半的責任。”
啟明嘴角抽搐。
怪我？
不過……布提斯真的打過來了？
大戰已經持續了一天的時間。
唐宗玄離開了九州安界，歐陽龍華收到緊急調動的請求坐鎮山海城。
他和布提斯隔空交涉失敗，布提斯甚至沒有提出任何要求，只鐵了心驅使魔神大潮覆滅山海城。
密密麻麻的各種炮火向著城前傾瀉而出，劇烈的轟鳴聲蔓延整個戰場。
介蟲和羽獸完全只是一串一串的數字，就連蚩猊也大片的倒下如麥草。
可布提斯高壓之下，無人退卻。
數不盡的魔神，完全沒有自己的意識，不知恐懼，不會後退，只會踩著同胞的屍體，繼續向前。
一層又一層的魔神屍體鋪滿大地，十公里防線的綠褐色已經蔓延到城外三公里，飄蕩的魔神之毒甚至開始影響人類的感染率。
可三公里內，轟炸的餘波甚至會威脅山海城的安危，人類被迫只能派兵作戰。
死傷無數。
啟明皺著眉頭：“那傢伙瘋了？”
馮森瞪他一眼：“它為什麼發瘋你不知道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