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尼羅安界的鬥士衛隊姍姍來遲的時候,整個長街早已化作廢墟,電磁攔截網都被破壞了大半。
小半座城慘遭屠戮,像那對母女一樣無辜的可憐人死傷不知多少。
大量的炮火無差別掃向整片區域,將大大小小的魔神化為飛灰。
沈清河三個傷痕累累的在瘋狂的魔神群中脫離,好不容易找到電磁攔截網的連線縫隙。
但凡走的慢一點,就會被人類的炮火粉碎。
所以,重新回到法老學堂園區的時候,他們沒有半點好氣。
“貴安界待客的方式還真是每天都能重新整理下限。”
會談的長桌已經換在拜耳城鬥士堂,兩方人各坐一邊,沈清河語氣不善。
塞尼德已經不是坐在主位,主持會議的本該是尼羅鬥士堂的鬥士長。
他卻還是主動開口:“我們還想問問你們,怎麼你們走到哪裡都不太平!
你們剛進廢土,廢土就颳起黑蛇沙暴,你們剛進安界,第一天晚上整條街被莫名炸燬。
我們好心帶你們逛校園,你們自己脫離路線,莫名其妙跑到城牆邊上,然後城門失守,魔神入侵,安界死傷慘重。
我也想知道,怎麼就這麼多巧合!門到底是怎麼開啟的,你們到底是來和談,還是來找事!”
沈清河氣的想笑。
惡人先告狀還有如此不要臉的。
若是之前的自己,只怕現在就要跳起來和他唇槍舌戰三百回合,非要說得他啞口無言。
但是今時今日,他已不是孩子。
無須再論對錯。
“呵呵。”
“你這是什麼意思?對於我們慘死的百姓亡靈,你就拿出如此一個冷笑的態度麼!”
雖然他只是普通的七段武宗,恐怕未必是眼前幾人對手。
可他身邊的鬥士長可是堂堂九段武尊,一隻手就可以把他們碾死。
像螞蟻一樣。
這群人,在武尊面前,根本不敢開口!
賽耶夫坐在旁邊,趕忙說和道:“都彆著急,何至於此。
發生這樣的事情誰也不願意。所以這才是我們建立反邪教同盟的必要啊!”
“為了強迫我們建立同盟,不惜自導自演,偽裝邪教,拿無辜百姓的性命做戲!”
塞尼德好大一頂帽子扣過來,夏侯萌四個怒氣上湧,根本控制不住情緒。
昨天夜裡驚天響動,他們方才知道隊長几個竟然遇見這麼大的事!
好端端的安界,竟然能被魔神入侵!
本該鎖死的大門敞開,本不會群居的魔神大片大片湧入。
若不是他們幾個貪玩提前離開,死定了!
到現在他們都難以想象隊長他們是怎樣在那樣的環境中生存下來。
這群人不僅不覺得愧疚,竟然還能大言不慚的質問!
尼羅安界,欺人太甚!
可相比於他們的義憤填膺,沈清河根本沒有做出任何反應。
他只是面色如常的靠在椅子背上,看了一眼黑漆漆的窗外。
塞尼德只以為這群生瓜蛋子被他們的陣勢嚇住:“怎麼,不敢說話了?做了虧心事無法解釋了?”
解釋?
誰想解釋?
沈清河摳摳耳朵,略帶嫌棄:“怎麼還不到。”
“什麼不到?你們還在等什麼?”
這裡可是尼羅安界!這群人該不會做什麼春秋大夢,自己還會有援軍吧?
湯米的那群廢物已經被九州人幹掉,尼羅安界自然不會再聽他們擺佈。
但是狗咬狗的九州人,也得好好宰他們一筆。
雖然沒想到他們竟然真的能活到今天,可別以為一切就萬事大吉。
“少顧左右而言他,你們給我們安界造成這麼大損失,休想就這麼算了!”
大熊什麼暴脾氣,哪裡受得了這個氣:“給你們點陽光你們還真敢燦爛,尼羅安界可是自以為能武力對抗九州?”
“稍安勿躁。”
沈清河幽幽開口,打斷大熊的暴躁:“他們,代表不了尼羅。”
塞尼德真是不知他的底氣來自哪裡:
“不管誰代表,藍星終究還是要講道理的!你們將我尼羅安界害的如此慘,誰來都要給我們一個公道!”
沈清河面帶微笑:“我們九州有一句古話,真理,在大炮的射程之內。”
“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