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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柱明明在他們的不遠處,但是千枝感覺好像走了很久。

“我記得順著這邊走......”

千枝拉著薄瀾向光柱的方向走,倏地一陣古怪風聲響過,好像有什麼東西降落。

周圍突然一片漆黑。

她拉住男人的那隻大手陡然變得冰涼黏膩,而且將她向後拉。

“阿瀾?”

她被拽回男人的懷抱。

擁著她的胸膛不是溫暖的,而是泛著寒冷的潮溼,就好像被水浸過了一樣。

“嗯。我在呢,千、千。”男人的聲音變得有些粘稠,好像蛛網般要將她牢牢粘住。

他的冰涼手臂環著她的腰肢,又順著她柔軟的側腰向上移,在她最敏感的位置輕輕劃過。

“別亂動,阿瀾,”千枝蹙起眉,想掙脫他的掌控,又抬起頭向有些暗淡的方向看,“我們是不是走了錯誤的路?你還記得我們從哪邊過來的嗎?”

“有點不記得了呢,”他黏膩地在她耳邊輕聲說,“但是千千想不想知道我記得的事情?”

千枝滯住,一滴冷汗從她的後背流下來。

現在在她身後的男人用著薄瀾的聲音,但是說話的語調和方式卻與薄瀾完全不同。

而他的寬厚肩膀將少女牢牢鎖在懷裡,完全不給予她任何逃脫的空間。

“我記得你微笑的樣子,”他的手指撥著她的濃密睫毛,又划向她的臉頰,“你的這裡,有一個小小的酒窩,如果用力吮吸,一定會甘冽到醉人。”

她感覺到溼意從她的臉頰處劃過,漫過黑水中那股腥甜的味道。

“還有你含著眼淚的模樣,漂亮誘人到讓我感到無比飢渴,讓我很想就這樣將你吃掉——”

他的聲音越發深沉瘮人到變了調子。

砰——

是千枝的藤蔓從她的背後伸出,將男人牢牢地捆住,又將他狠狠地摔在地上。

“你不是薄瀾。”千枝眯起眼睛,“你是誰?”

“我的寶貝真是敏銳,你是怎麼發現我的?”“薄瀾”的虹膜裡的棕調消失,取而代之的是入侵者的猩紅與漆黑交織。

“他沒有你這麼變態,還有噁心。”她的小皮鞋毫不留情地踩在他的胸膛上,碾了又碾。

“恩.....”男人輕吟了一聲,胸膛因為她踩上的力度不斷起伏。

好像不是因為她踩到他而感到痛苦,反而似乎是在享受。

“你覺得他不這麼變態嗎?”他低聲笑,“不要低估一隻狗對主人的慾望。”

“他想舔舐,想撕咬,想做他的主人絕對想不到的事,他可不僅僅只想做你的狗。”他的聲線低沉危險,好像世間所有飢渴將會從他的舌尖滾落。

“而我,”那雙可怖的血紅色眼睛向上仰望著她,“我們應該是一體的。”

他的周身好像因為他變了調的聲音泛起濃密的黑氣。

“我屬於你,而你也屬於我。我們的意識、我們的身體、我們的靈魂應該全部密密實實地融合在一起,你將沒有辦法從我的身體和靈魂中分開,你會永遠地和我在一起。”

太過陰森偏執的描述,讓千枝起了一層雞皮疙瘩。

她控制著藤蔓將男人挪到自己面前。

“現在,從薄瀾的身體裡滾出去。”

藤蔓的末端威脅地在他的太陽穴附近移動著,想要刺入他的額頭。

男人還是笑眯眯的。

“寶貝,這裡已經是薄瀾的意識世界,如果太過粗暴地攪入他的精神圖景驅趕我,傷到的不會是我,只會是你可憐的小狗。”

“是嗎?”少女纖長睫毛顫顫,眸光微閃。

“要不要求求我呢,親愛的,”他惡劣地笑著,“親親我吧,就像親你的小狗那樣。”

黑霧瀰漫之下,男人的臉逐漸變幻,從薄瀾的俊美容顏,變成了截然不同的一張臉。

是她曾經在“門”內看過的那張臉。

極致的靡麗,極致的危險。

少女面無表情地看著他,緩慢地湊近他。

然後手臂揮出,狠狠地在他的臉上揍了一拳。

“求你?”千枝活動了一下手腕,又揍了他一拳,“不如揍你一頓來得痛快。”

男人的臉因為外力作用向一側偏去。

又緩緩向千枝轉過來,猩紅眼眸閃著炙熱可怖的光芒。

他用舌尖舔了舔自己的唇角,又頂了頂口腔,又不饜足地盯著她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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