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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家莊後院。
朱衛氏坐在一邊眼角垂淚,看著大夫給女兒包紮傷口。
朱長齡看著坐在椅子上,臉色慘白的女兒,還有躺在床上,昏死過去的武青嬰,臉色陰沉。
到現在,敵人都已經打上門了,兩人都說不清楚到底為什麼?
至於女兒說的為了一隻狐狸,朱長齡更覺得是在放屁,為了一隻狐狸,這麼大動干戈,真當他腦子裡都是漿糊呢!
………………
“咚咚咚……”
聽著敲門聲,朱長齡一陣煩躁,但他也知道現在不是平時,不是可以亂髮脾氣的時候。
“你照顧好她們。”
朱長齡留下一句話,看也不看垂淚的朱衛氏,扭身就走了出去。
他需要的,是一個能幫他拿主意的人,最不濟也要會安穩人心,而不是坐在這裡哭哭啼啼的人。
這一刻,朱長齡有點懷念亡妻了。
看著臉色急切的老管家,朱長齡長出一口氣,穩定情,問道:“什麼事兒?”
老管家看著恢復穩重的朱長齡,也是心神一穩,道:“老爺,確定了,是哈布薩·哈薩圖的人馬,他親自來了!使者就在前院大堂。”
朱長齡臉色一變,青紅交加,咬著牙道:“他怎麼敢?他一個馬匪怎麼敢?”
老管家神色一緊,看看四周,確定沒有人,才小聲提醒道:“老爺,現在不是說這些的時候,使者還在前堂呢!”
朱長齡瞪了他一眼,但也知道‘人為刀俎,我為魚肉’的道理,他收斂情緒,嚴肅道:“走,我們去前堂會會這所謂的使者,他一個馬匪,現在還想上天了!”
………………
走在路上,看著被僕役抬著的護衛,朱長齡臉色難看,問道:“他們進攻了?”
老管家苦笑道……
“算不上進攻,更像是下馬威!”
“離大門還有十餘丈,他們拋射了一輪箭矢,咱們準備不足,好多人沒有準備遮擋物,就受傷了!”
“老奴親自去看了,哈布薩·哈薩圖好像沒有攻進來的意思,應該有的談。”
“老爺,現在就是聽聽那馬匪想說什麼,有的談就好,先讓他們退去,再談以後吧!”
朱長齡點點頭不說話,兩人快步走到前院大堂,就看見地上扔著一具無頭屍體,那馬匪大大咧咧,就坐在主位上,懷裡摟著的小丫鬟,嚇得淚眼朦朧的。
朱長齡臉色一紅,氣的咬牙切齒,卻不敢放什麼狠話。他坐到下首,一揮手,示意丫鬟下去。
吉日格‘嘎嘎’一聲怪笑,拍了拍小丫鬟的屁股,看著她驚慌失措,連滾帶爬的逃跑了,又是一陣怪笑。
“朱莊主,要見你可真不容易啊!嘿嘿,不對,已經不是朱莊主了。我記得朱家主莊好像已經是衛家做主了!”吉日格怪笑道。
朱長齡臉色難看,忍著氣道:“你這話什麼意思?”
吉日格指了指桌子上的包袱,朱長齡一揮手,示意管家拿過來。
老管家拿過來開啟一看,裡面就是一顆人頭,睜著眼睛死不瞑目。心裡就是一緊,仔細一看,不由道:“是衛壁少爺!”
吉日格‘嘿嘿’笑道……
“聽這小崽子說,朱武連環莊,已經是他做主了,要替朱武連環莊招待我們大首領。哈哈哈哈……”
“當然,你們朱家的破事我們不關心。我們關心的是,這個小崽子,還有你們朱武兩家的小丫頭,不但搶了我們的獵物,還要帶人圍殺我們的兄弟。”
“朱長齡,你們朱武連環莊膽子大了呀!大到沒邊了!不把我們放在眼裡了!我看你們是不想活了!”
………………
想到女兒斷斷續續說的話,還有眼前這個馬匪的話,朱長齡腦筋急轉,片刻就想明白是什麼回事?
特麼的,神特麼的搶獵物,這就是個套,不是別人給朱武連環莊下的套,就是哈布薩·哈薩圖想搶錢的套。
現在的關鍵是,這死了的王八蛋,還有朱九真丶武青嬰兩個小孩子,是不是真的下令圍殺哈布薩·哈薩圖的人馬!這才是要命的。
想到這裡,朱長齡對衛氏的恨意就達到了巔峰,他不認為是女兒的錯,一定是衛家做的局。
想到衛壁在兩個女孩子中間搖擺不定,曖昧不清,難道是朱衛氏,還有衛家聯手下的套?想吞了朱武連環莊?
此念一起,朱長齡就被陰謀論弄的心裡惶恐不安,生怕衛家已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