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形,你見了也是滿山追著打。”阿花綁好傷口,拍拍他的膝蓋,“我回去睡覺啦。”
&esp;&esp;林寂突然拉住她沒受傷的手,低聲說:“別走,就在這裡睡吧。”
&esp;&esp;“不行。”阿花伸頭往外看,“要是蘭濯看見我在你床上睡,肯定打死我。”
&esp;&esp;“有我在,他不會。”林寂嗓音低低柔柔,“跟我躺一會兒?”
&esp;&esp;躺一會兒就躺一會兒。阿花蹬掉鞋子跳上床,林寂順勢把她摟在懷裡,輕輕吻她額頭眉心。阿花睡了沒多久,扭扭身子睜開眼,睡眼惺忪要下馬車。她一動,林寂也跟著醒。
&esp;&esp;“我渴,找點水喝。”阿花揉揉眼睛,“你睡你的。”
&esp;&esp;“喝這個。”林寂起身,摸出水囊遞給她。阿花打個哈欠,接過來就往嘴裡灌。那水入口微微泛起苦味,喝下去十分暢快舒服。她渴得厲害,一氣兒把水囊裡的水都喝乾了,抹抹嘴巴倒回床上。
&esp;&esp;“苦的。”她閉著眼睛似睡非睡。
&esp;&esp;“靈草熬的,會苦一點。”林寂給她蓋好被子,“睡吧。”
&esp;&esp;阿花一覺睡醒,以為天塌了。
&esp;&esp;她艱難地從馬車裡探出腦袋,天地傾頹,日月變色。白狐騰空立於雲頭,五尾盡出,赤金法力傾巢而下;林寂揚手出劍,蒼凜劍氣破空如龍,阿花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他們兩個硬拽下來。
&esp;&esp;林寂臉上掛了彩,蘭濯雖然沒受傷,衣襟頭髮有些凌亂,足見打得並不輕鬆。阿花果斷沒收那把劍,勒令一人一狐乖乖分立兩邊,不許打架罵人。她率先訓斥蘭濯:“蘭濯你年紀夠當我祖宗的祖宗了,為什麼不能理智一點,一言不合就打架?”
&esp;&esp;蘭濯說:“沒打架,我們切磋。”
&esp;&esp;阿花氣得拿劍柄戳他:“你管這叫切磋?我再晚醒一會兒,他就被你搓死了!”
&esp;&esp;蘭濯輕描淡寫解釋:“他找死,我成全他。”
&esp;&esp;阿花被他噎得說不出話,轉身教訓林寂:“你傷還沒好,為什麼和他打架?有什麼事不能坐下來好好講道理?”
&esp;&esp;林寂說:“他喜歡你。”
&esp;&esp;“那也不能打——嗯?!?!”
&esp;&esp;林寂一字一頓,甚至咬牙切齒:“九尾狐族動情時會散發香氣,我快被他嗆死了。”
&esp;&esp;“香氣?什麼香氣?”阿花兩眼瞪得像銅鈴,一頭霧水,“我怎麼沒聞見?”
&esp;&esp;怎麼回事?這對話好像在哪兒重複過似的。
&esp;&esp;“他對你用了法術,讓你聞不見。”林寂沉聲道。
&esp;&esp;“我數得很清楚,他屁股後邊只有五條尾巴。”阿花認真反駁。
&esp;&esp;“他不是,他母親是。”
&esp;&esp;阿花看著蘭濯,瞠目結舌:“你,解釋一下。”
&esp;&esp;“若是連這都看不出,就不必混飯吃了。不錯,我母親確是九尾天狐。”蘭濯掌心暗蓄風雷,“我懶得說廢話,今日定要殺了他。”
&esp;&esp;阿花使勁把他的手摁下去:“不許殺人!先把法術解了!”
&esp;&esp;“不解。”蘭濯別開臉不看她,“這是我自己的事,與你無關。”
&esp;&esp;“你怕了?”阿花身後遙遙傳出林寂的聲音。他在阿花面前和善溫柔,甚少用這種徹骨生寒的語調,“你以為她不知道,我卻一清二楚。你怕她心裡沒有你,怕一腔深情錯付,自欺欺人。”
&esp;&esp;阿花聽得滿頭霧水,索性一屁股坐下,從衣兜裡摸了個果子,喃喃道:“我好像傻了。為什麼每個字都知道,合起來不明白。”
&esp;&esp;她咔嚓咔嚓地咬果子:“你們倆隨便誰,從頭到尾解釋一遍。”
&esp;&esp;九尾狐動情時散發香氣。而九尾狐為之動心的物件,如果同樣對其有意,則會被香氣吸引。如果對方並無好感,則如聞嗅普通香氣一般,毫無反應。
&esp;&esp;阿花啃完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