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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真不要臉,她要咬就給遞脖子,從沒見過這麼不要臉的敵人。於阿花而言,與羞辱無異。她氣得揮著毛茸茸的拳頭又給了他一拳。
&esp;&esp;不像樣的敵人喘著粗氣,一邊兇狠地吻她,一邊卡著她的腰猛地插進來。上下兩張嘴堵得嚴絲合縫,逼得阿花只能發出一點模糊不清的呻吟。快感衝擊太過,時而恍惚迷惘,不知此身在何處。
&esp;&esp;舌頭在口中翻攪,分離時戀戀不捨,牽拉出淫靡的銀絲。不間斷的高潮透支氣力,阿花累得眼神發直,咬他手指都咬不動,像小貓磨牙,骨節上留下清晰的牙印。
&esp;&esp;玉應緹抱她沐浴,壞心思地舔她潔白的耳垂:“嫁給我好不好?”
&esp;&esp;阿花輕聲道:“嫁你八輩祖宗。”
&esp;&esp;玉應緹大笑起來,他愛極這神來一筆的潑辣勁兒。“我不可能嫁給你。”阿花閉著眼睛,睫毛凝結著溼潤的水汽,“凡人有句罵女人的話,我一向不喜歡,覺得很難聽。不過用在你身上剛剛好。”
&esp;&esp;玉應緹反而滿足,這是她頭一次一口氣對他說這麼多話:“無妨,我聽聽是什麼?”
&esp;&esp;阿花涼涼地道:“又想當婊子,又想立牌坊。”
&esp;&esp;非常時期,非常手段。阿花表面上“床頭打架床尾和”,暗地裡盤算著怎樣才能一步步遠離他,直到逃出這片詭譎的土地。
&esp;&esp;阿花迎著血紅色月光越走越遠,黑色荒原上拖下一串長長的爪痕。風聲獵獵作響,她眯起眼睛眺望遠處的群山。
&esp;&esp;“該回去了。”玉應緹不知何時尋到她,“在看什麼?”
&esp;&esp;阿花安靜地站起來,笑了笑。
&esp;&esp;“我在想,你一開始帶我去的結界究竟是什麼樣的。”她微微偏著頭看他,“我好像在裡面,丟了一樣東西。”
&esp;&esp;當真是好騙,拙劣的伎倆亦有效用。鈴聲響過三下,眼前霧氣散去,阿花又回到了熟悉的山洞。這次她毫不猶豫,拔腿就往外衝,一猛子扎進深深潭水。
&esp;&esp;潭水冰冷刺骨,阿花奮力向潭底游去。恍惚間一個金色的身影走來,溫柔地托起她的身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