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洩憤似的用指肚輕碾一圈,不忘控訴:“你以前沒這麼壞的。”
&esp;&esp;林寂哪裡料到她突然行動,瞬間被翻湧情慾激得語不成句:“乖,嗯……我,我壞……”
&esp;&esp;果然是壞。阿花命令他脫衣服,剛上身的新裙子被他大手一揮撕個乾淨。還沒來得及生氣,他就掐著她的腰,乾淨利落地一捅到底。
&esp;&esp;一瞬間沒回過氣來。
&esp;&esp;太深,也太用力。雙腕被他單手扣在頭頂,想掙扎都起不得身,只得露出雪白柔軟的肚皮。從前這姿態對著旁人,她必死無疑——別人是別人,林寂是林寂,豈可同日而語。
&esp;&esp;一番掙扎,他臉上白綾布滑脫歪斜,鬆鬆垮垮要墜不墜。阿花擠出一隻手,將礙眼破布拽到一邊。他生了一雙無情無緒也動人的眼睛,不過略有黯淡,像不透光的琉璃珠。
&esp;&esp;天地多美啊,她想。春花秋月、夏蟲冬雪,看不到該多可惜。
&esp;&esp;阿花銜住他的唇。床笫之間轉嫁的炎火丹藥力只在纖毫微末,如以燭焰融冰,見效不快。不過佐以虎血,到底尚有進展。寒毒已然許久不曾發作,除卻手腳微冷,幾與常人無異。
&esp;&esp;春風雨露,百轉千回,她的心思沒人知曉。老虎姑娘滿足地喟嘆一聲,抱住他汗溼的脖頸。
&esp;&esp;林寂格外貪婪,連連頂動,將將入宮口時發覺她收緊胳膊,似乎是要討抱抱。連忙如珍似寶地將她攬進懷裡,腿間還契在一處。穴口紅豔豔的,被粗碩男根撐得邊緣發白。交合處滴滴答答地滴蜜珠,身下洇出一大塊水痕。
&esp;&esp;“……是疼了嗎?”他自覺使過分了氣力,生怕她難受,咬牙強緩下了動作問她。阿花生性十二分黏人,高興要抱著親親,生氣要摟著順毛,不舒服就不愛說話,懨懨地窩在他臂彎裡睡覺——爾後多半會被蘭濯裹著被子抱走喂藥,一去不回罷了。
&esp;&esp;“不疼。”阿花趴在他耳邊,小聲說,“我喜歡你,就抱抱。”
&esp;&esp;那一刻他幾乎流下眼淚,胸口灌滿滾燙蜜漿,隱隱發酸發脹。
&esp;&esp;看不見,也沒什麼關係。他的太陽早已降臨,每天傻乎乎地大笑,溫熱身子往他懷裡鑽,將灰暗空洞的世界擠得滿滿當當。
&esp;&esp;然後甜甜地對他說,喜歡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