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娼婦有何異。”
那婦人的聲音彷彿一把鋒利的劍,直直地刺進了季婉月的耳朵裡,她的臉色瞬間變得蒼白如紙,身體不由自主地顫抖起來。她的目光中閃爍著憤怒,彷彿被一隻無形的手緊緊扼住了喉嚨。
季婉月聽到聲音,身子猛地一頓,隨即起身,目光如炬,直直地看向幾人,厲聲道:“你們是什麼人,竟敢在這裡放肆!”可知道我乃是丞相……還沒說完,其中一婦人上下打量了一下季婉月,便開口打斷季婉月的話,尖酸刻薄地開口道:“喲,瞧這氣勢,還真把自己當成大家閨秀了?我看你年齡那麼大,還想學十幾歲的姑娘跑荒山野嶺撫琴,一副青樓女子做派,就是個狐媚子,妄圖勾引男人。”
季婉月氣得胸脯劇烈起伏,“你……你簡直是胡說八道!”“哼,我們可是京城有名的大家閨秀,我們的相公都是朝廷官員,我們不是侯夫人就是爵夫人,豈會冤枉你這種不知廉恥的女人。”另一婦人插話道。
季婉月當即氣得渾身顫抖,自己雖然出身不高,只是雲城下面一個小縣,丹縣縣令的女兒,自己母親雖是教坊出生,可琴棋書畫無一不精,自己自幼也是受父母親教育薰陶,從小到大在丹縣誰不是尊稱自己一聲季小娘子,後來嫁給南仲書為妾,更是無人敢如此羞辱自己。今日這三個婦人,當真是欺人太甚。
季婉月也不敢當場發作,對方三人帶著丫鬟婆子十餘人,自己現下只孤身一人,若與對方糾纏,自己免不了要吃虧,思及至此季婉月準備先忍下,回去之後再找機會收拾幾人。做了決定季婉月便起身抱著琴準備離開。
可那三個婦人卻不準備放過季婉月,季婉月不識三人,可剛第一個開口羞辱季婉月的婦人趙百薇,可是清清楚楚明明白白認識季婉月是何人,才故意出聲羞辱。這三名婦人,分別是司空家旁系,司空柏-(正三品工部侍郎)的夫人趙百薇就是第一個開口諷刺季婉月的人,餘下兩人,一個是武伯侯府武世子武坤的夫人錢海月,還有一個是禮部尚書周睿的夫人姜婉詞。
這三名婦人以趙百薇為尊,因為其餘兩人夫君都是依附於司空家,趙百薇本來是跟兩人上完香,準備跑聽琴亭觀景,結果好巧不巧看到丞相南仲書的小妾,還沒有丫鬟陪著她,南仲書在朝堂上沒少跟自家老爺作對,收拾他小妾一頓不過分吧,而且無人知曉,無人作證,想著趙百薇才開口羞辱季婉月。
此時,南夕染和阿念也走到了聽琴亭。“你們在幹什麼?”南夕染怒喝道。三名婦人見狀,知曉南夕染身份,畢竟見過,再裝不認識就說不過去了,稍稍收斂了一些,但還是不服氣地嘀咕著。
季婉月看到南夕染,委屈地哭了起來,“夕染,她們……她們侮辱我……”南夕染安慰道:“姨娘,別理她們,我們走。”說著,她拉起季婉月的手準備離開。然而,那三名婦人卻攔住了她們的去路,“想走?沒那麼容易!今天必須給我們一個交代!”
三名婦人就像三頭飢餓的狼,攔住了季婉月和南夕染的去路,眼中閃爍著貪婪和兇狠的光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