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輕輕地拍著季婉月的後背,彷彿在哄一個孩子。
等季婉月平復心情後,雪嬤嬤才開口問季婉月發生什麼事了?季婉月把所有事情又給雪嬤嬤複述了一遍。
雪嬤嬤聽完氣的手抖,這個司空夫人簡直無恥,竟敢如此顛倒黑白,欺人太甚,關鍵是這種後宅婦人的腌臢手段,你就算捅到相爺那裡也沒有多大的用。
季婉月:我就是知道沒用,才更氣,那個趙百薇,居然敢掌摑我的臉,如此羞辱於我(在大夏朝世家官家無論男女被掌摑臉都視為奇恥大辱,臉代表了自己的門面一樣)。
季婉月:嬤嬤,你去找人想辦法給我查一下趙百薇,一有證據馬上稟報我。
雪嬤嬤:是,小姐,等會老奴就去,我現在打水給你沐浴更衣,你三年才歸家,總得漂漂亮亮的見相爺才好。
季婉月:還是嬤嬤想得周到,你去安排吧,我休息一會。
雪嬤嬤:是,老奴告退。說完雪嬤嬤就像一陣風似的徑直退了出去,安排完丫鬟給季婉月準備沐浴的熱水,以及沐浴後要換的衣服,雪嬤嬤便出門,朝著西市一家賭坊走去。
這邊雲染閣南夕染躺在貴妃椅上,回想著今天在慈善庵發生的一切,自己連護住姨娘和自保的能力都沒有,反觀自己看不上的南笙,三言兩語把那個司空夫人氣的半死,還輕鬆把事情解決。
想到這些的南夕染,心裡就像打翻了五味瓶,酸甜苦辣鹹,什麼滋味都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