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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親身體一向健康,一月半前大夫診脈母親有喜都沒有查出問題,這一個月,母親的衣食住行,自己跟丫鬟還有容嬤嬤已經小心再小心了,按道理來說季婉月應該沒有下手的機會才對,而且季婉月這兩個月閉門不出,問題到底出在哪裡?
南笙當即派人把上官青黛吃過用過的所有東西都拿來交給方大夫查了一遍,卻沒有查出任何不妥之處。藥罐南笙沒有發現問題是因為,廚房婆子當時換的藥罐是順手拿的其他人用過的,並不是新的,而且季婉月泡藥罐的毒是異域奇毒,無色無味,不是到處遊歷的遊醫或者是藥王谷裡有經驗的大夫是根本查不出來的,所以方大夫沒發現任何問題。
南笙又叫來府中下人詢問了一圈季婉月跟她身邊的人最近有沒有什麼不尋常的舉動,得到的也只有季婉月病了一個多月,從來不出婉月閣,連吃食都是丫鬟去廚房拿回婉月閣,偶爾雪嬤嬤去去廚房拿,但是廚房下人都盯著,雪嬤嬤並沒有接近過夫人的吃食。
南笙眉頭緊皺,她感覺事情沒那麼簡單。思索片刻後,季婉月不是說生病一個多月了嗎?她決定親自去探望一下季婉月,看一下能不能從季婉月身上找出什麼線索。
婉月閣,季婉月從雪嬤嬤口中得知了上官青黛小產的訊息,季婉月躺在貴妃椅上摸著自己手裡的一隻泛黃發舊的虎頭鞋,喃喃自語道:孩子,孃親為你報仇了,那個女人的孩子下去給你贖罪了,你再等等,用不了多久,那個女人也會下去給你贖罪。
雪嬤嬤:小姐,如今夫人出事,大小姐肯定會查,查不出來,以大小姐的為人處世,一定會來婉月閣一探究竟,小姐你要早早準備,莫要漏出端倪。
季婉月:嬤嬤放心,我知曉輕重,那個女人還活著,我怎麼可能倒下,我還要看著她下去給我的孩子贖罪,嬤嬤把藥給我吧。季婉月開口道。
雪嬤嬤:小姐這藥最多再吃這一次,多食,老奴怕你傷身。
季婉月:放心嬤嬤,我知曉輕重,這是唯一能騙過所有人的機會,這藥我必須喝。等南笙來,讓她查,我到想看看,上官青黛都查不出來,她一個小丫頭片子能耐我何。語罷,季婉月接過雪嬤嬤遞過來的藥一口喝完,拿出手帕擦了擦嘴角,問了雪嬤嬤藥渣處理完畢沒有?得到雪嬤嬤回覆處理完了,季婉月嘴角上揚,就等著南笙上門。
原來季婉月在想到用藥罐淨泡毒藥給上官青黛熬藥的時候就已經料到出事自己會被懷疑,給自己也備下了傷身體的藥,一邊稱病不出,一邊趁人不備換毒藥罐,又在差不多的時候弄出意外把藥罐換走,神不知鬼不覺,就是為了出事的時候撇清自己的嫌疑,對自己也毫不猶豫下手,如此心機手段可謂是真的狠啊。難為她為了南夕染隱忍那麼多年沒有發作,直到上官青黛懷孕才發瘋動手。
這邊季婉月才喝下藥一刻鐘,藥效開始發作了,季婉月疼的滿臉蒼白,冒汗,卻一聲不吭死死抓住手裡的虎頭鞋嗤笑著。旁邊雪嬤嬤看著季婉月,心疼死了,季婉月就聽到外面丫鬟稟報大小姐來了。
季婉月心道:來的還真快啊。便讓雪嬤嬤退下。雪嬤嬤聞聲退下。
季婉月心中冷笑,自己的計劃天衣無縫,南笙那丫頭片子又能奈她何?她的臉上閃過一絲不屑,彷彿在嘲笑南笙的不自量力。
她看著南笙一步步走進來,心中的得意更甚,彷彿自己是一個執棋者,正在欣賞自己給棋子安排的一場大戲。
那邊南笙來到婉月閣,一進門南笙發現這裡異常安靜,安靜得讓人感到有些陰森。她走進房間,看到季婉月臉色蒼白地躺在貴妃椅上,彷彿一朵即將凋零的花。
“季姨娘,聽說你病了一月有餘,你身子可好些了?”南笙關切地問道,語氣中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冷漠。
季婉月虛弱地笑了笑,說道:“有勞大小姐掛念,我好多了。”
南笙看著季婉月,總覺得她有些古怪,但又說不上來哪裡不對勁。她決定再試探一二,看看能否發現蛛絲馬跡。
南笙又開口道:“不知大夫可說季姨娘生的是什麼病?姨娘已經病了一月有餘了還沒見好,我一會叫方大夫來給姨娘看看可好?”
季婉月:“多謝大小姐,我的病乃是心病引起的,之前看過大夫開過藥,我自己思慮過多,一直掛念著我那個無緣來到世上的孩子,這三年又陪著夫人在慈善庵清修,掛念著我家夕染,歸家後,每日看著以前給孩子繡的虎頭鞋,思慮過多,就病倒了。”一邊說,一邊摸著自己手裡的虎頭鞋。
看著季婉月手裡那隻已經摸發黃的虎頭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