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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就卑鄙了?同門切磋,動用個法寶有什麼錯?再說了,只要能贏,管它用什麼手段!”趙磊見法寶未能得逞,非但不惱,反而肆無忌憚地笑了笑,語氣中滿是輕蔑。他運轉靈力,再次驅使那枚青色長針,宛若毒蛇般,直射向時少恆。
時少恆冷哼一聲,並未因為趙磊使用法寶而感到意外。修仙界,勝者為王的道理他心知肚明。可趙磊將法寶當暗器偷襲,著實卑鄙,若非陸今安提醒及時,恐怕已經受傷。想到這裡,時少恆心中更為不快。
只見他身形一晃,腳步輕盈如風,迅捷地躲過了青針的襲擊。趙磊此刻已是大汗淋漓,臉色蒼白,氣息紊亂,顯然靈力即將枯竭。
煉氣期修士因為體內靈力有限,通常難以長時間操控法寶,故而很少有煉氣期修士會主動使用法寶,畢竟一個不注意自己的靈力就要被榨乾,這反而是將自己置於險境。
這青陽針,算是靈力消耗很小了,也是趙天雄刻意為了自己的兒子,親自煉製的,小巧且出其不意,但是即使如此,這幾個回合下來,對趙磊的而言,仍是極大的負擔。
“現在就是機會!”時少恆眼神一冷,身形如電般閃至趙磊身前,手掌如鐵鉗般扣住了趙磊的手腕,猛地一扭。
“啊!”趙磊慘叫一聲,半空中的青陽針也隨即失控,跌落在地。
時少恆趁勢抬腿,狠狠一腳踢在趙磊胸口,將他踹飛數丈之遠,重重摔在地上,塵土四起。
趙磊頓時蜷縮起身體,咳出一口鮮血,五官都要扭在一起,看向對方的眼神雖有不甘,但更多的卻是恐懼:“你,你別過來了!”。
正當時少恆打算繼續追擊時,一道威嚴的聲音從遠處滾滾而來:“住手!”
眾人順著聲音望去,只見一名身著青色道袍、身材魁梧的中年男子龍行虎步,帶著強大的氣場步入練武場。他每走一步,地面似乎都微微震動,空氣彷彿被他的威勢所壓迫。
“爹!”趙磊一見到來人,臉上頓時露出欣喜,彷彿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連滾帶爬地朝中年男子奔去。來人正是趙磊的父親——玄天宗的客卿長老趙天雄。
趙天雄步履穩重,目光如電,掃視了場中一圈,最終落在時少恆身上。他臉色冷峻,眉頭微皺,顯然對眼前的場景十分不滿。
“你,這是怎麼回事?”趙天雄沉聲問道,聲音帶著一種不可抗拒的威嚴。
趙磊立刻涕淚橫流,添油加醋地將事情經過歪曲了一遍,但是隱瞞了自己欺凌同門的事實,將所有的責任都推到時少恆身上,言辭間滿是控訴:“時少恆仗著自己修為高強,平日裡目中無人,今天更是當眾羞辱、毆打我,爹,你一定要為我做主啊!”
趙天雄聞言,臉色頓時變得陰沉,目光冰冷地盯著時少恆,語氣中透著森寒:“時少恆,當眾毆打同門,你可知罪?”
時少恆心中暗叫不妙,這趙磊惡人先告狀,試圖借其父之手對付自己。然而,正當他欲開口辯解時,旁邊的陸今安猛地站了出來,聲音顫抖卻堅定:“趙長老,不是這樣的!是他們幾個先……”
“住口!老夫問到誰,誰再來回話!”趙天雄一聲怒喝,威壓如同泰山壓頂般席捲而來,壓得陸今安與時少恆根本無法反抗。時少恆雙腿一軟,跪倒在地,旁邊的陸今安更是被直接壓趴在地上,連呼吸都感到困難。
“爹,你可得為我做主啊!”趙磊一臉得意,假裝痛苦地哀求著,眼中卻閃過一絲得意的光芒。他料定今天有父親在場,時少恆不敢再放肆。
趙天雄看向時少恆,雖是一臉怒氣,但也有些羨慕這別人家的孩子,看著自己的孩子如今六年了還停滯在煉氣九層,著實讓他這長老臉上無光。
要是說起趙天雄,雖是客卿長老,但是在宗門地位卻是極高,不亞於那五峰的首座長老。而且自己在玄天宗的這些年,受過他恩惠教導的弟子沒有幾千也有數百人,其中,其中就包括如今玄天宗的大弟子,也就是現任代掌教的蕭雲崢。
“時少恆,你小小年紀出手這般沒個輕重,但是老夫念在你父親的份上,給你一次機會,只要你低頭給我兒子認錯,今日之事也就算了。”
趙天雄控制著自己的威壓,雖然讓對方站不起身,但是也不至於讓他受傷,只見時少恆費力的撐著身體,本想著他會服軟道歉,確是不想竟然硬生生從牙縫中擠出兩個字“做夢!”
“你!”趙天雄原本並非要為難這個小輩,況且他爹也是五峰長老之一,只想著給個臺階,大家此事就揭過了,沒必要鬧得太大,但是這小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