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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我從戲臺輕盈地躍下時,卻不偏不倚地踩到了一塊堅硬的石頭之上。
只聽“咔嗒”一聲脆響,他的左腳瞬間失去支撐力,身體猛地前傾摔倒在地。
我強忍著劇痛坐在一旁稍作歇息,但無論怎樣嘗試站立行走,那扭傷的左腳都如針扎般刺痛難忍。
無奈之下,他只好用一條腿蹦躂著艱難前行,一步一拐地朝家的方向挪動。
回到家中後,我深知若是將此事告知父母,定會遭到責備,認為我過於貪玩淘氣才導致受傷。
於是他選擇默默忍受痛苦,佯裝若無其事,甚至在晚餐時間也強顏歡笑,迅速吃完飯後便匆忙回房就寢,生怕被父母察覺出異樣。
然而,睡到夜半時分,那陣刺骨的疼痛愈發強烈,彷彿千萬只螞蟻在啃噬他的腳踝一般,令他再也無法入眠。
終於,難以抑制的“嗚嗚嗚”哭聲劃破了夜晚的寧靜,將沉睡中的父母驚醒過來。
見此情形,我不得不將崴腳的來龍去脈和盤托出。
次日清晨,天邊剛剛泛起魚肚白,父親便毫不猶豫地背起我朝著集市出發。
小山村位於深山之中,與外界聯絡的唯一通道便是那長達十里、崎嶇不平的山路。
但父親還是毅然揹著受傷的我踏上了前往集鎮求醫之路。
一路上,父親艱難地跋涉著,汗水溼透了他的衣衫,但他始終緊緊地抱著我,生怕我受到一點傷害。
經過一個多小時的艱苦行程,終於來到了集鎮上的一家理髮鋪。
父親輕輕敲開了理髮鋪的門,並向老闆說明了來意。
原來,這位理髮鋪的老闆不僅擅長理髮,還懂得一些接骨的技巧。
聽到敲門聲後,理髮鋪的老闆放下手中的活兒,趕忙走過來檢視我的傷勢。
經過一番仔細檢查,他告訴父親:
"孩子的腳腕並沒有骨折,只是脫臼了,只要把關節復位,再休養幾天就能恢復正常。"
聽到這個訊息,父親如釋重負,長長地舒了一口氣說道:
"謝天謝地,還好不是骨折!"
接著,理髮鋪老闆開始熟練地為我治療。
只見他先用左手抓住我的腳,右手握住小腿,然後慢慢地向左轉動,再向右轉動。最後,他突然發力,只聽得"嘎"的一聲脆響,我的腳腕成功復位。
整個過程雖然短暫,但卻讓人看得心驚膽戰。
然而,當看到我痛苦減輕後,父親和理髮鋪老闆都露出了欣慰的笑容。
父親對著理髮老闆連連道謝,言語之中滿是感激之情。
他緊緊地握著老闆的手,眼中閃爍著淚光,彷彿想要用這簡短的話語來表達內心無盡的謝意。
然後,父親慢慢轉過身來,小心翼翼地將我重新背到背上。
他的步伐顯得有些沉重,但卻異常堅定。
每一步都承載著對我的關愛和責任,帶著我踏上了回家的路。
一路上,父親默默無語,只是偶爾會停下腳步,讓我休息一下。
他那寬厚的肩膀成了我最溫暖、最安全的港灣,而我則靜靜地趴在上面,感受著父愛的深沉與偉大。
儘管路途遙遠且艱辛,但有父親陪伴在身邊,我心中充滿了勇氣和希望。
:()那年代我的經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