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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從將青藜寄掛在靈寶樓出租之後,一連好幾天此寶都無人問津。
就在宗立武想著要不要將租金降一點再試試的時候,靈寶樓傳來信件——這件法器被人租走了。
宗立武一看租借之人的名字,臉顯一絲古怪,居然正是前幾天一起做任務的白姓女修。
此寶能租出去讓他心中一喜,雖然目前對他來說能夠立馬到手的好處更具吸引力,這樣就可以快速轉化為修煉資源,但這種細水長流的買賣感覺很安穩也不錯啊。
如果不間斷的話每個月都能有近一枚靈石的收入,但是他也知道這是不現實的,畢竟能用上此寶的人肯定不多的。
可後續的情況卻出乎宗立武與普福安的預料,此寶還是很受那些外出採藥隊伍的青睞的。
對於他們來說能儲存藥力的玉盒、靈簍自然是好。
可一方面玉盒、靈簍放不了太多藥材,另一方面每次租借幾隻盒子、簍子費用也貴。
至於能儲存藥力的符籙嘛,這種無法充能、反覆使用的東西根本沒人出租的,買的話價格又太貴,他們可不是普福安這種制符師,要用符的話自己畫就行了。
而他們每次出去採藥,如何儲存藥力是必須要考慮的問題,誰也不想剛採了幾株藥材就要返程。
如今這“青藜”匕首就解決了他們所有的問題,帶上匕首後只需要每人背個普通揹簍,採了藥材之後就往揹簍裡塞。
況且他們每次出去最多大半月就回返了,“青藜”儲存藥力的時間對他們來說完全夠用。
當然還有一個好處,每個採藥隊伍都有自己小隊才知道的隱秘路線以及存有大量藥材的隱秘地點,這些靈藥不方便移植,一旦移植回去遲早被其他人採摘光,所以只能每隔一段時間出來採一次。
雖然他們每次採藥都小心翼翼,儘量不傷及靈植方便以後再來採取。
但還是有不少靈植因為採摘不當枯死了,以致他們不得不經常冒著風險去密林深處尋找其他密地。
而有了“青藜”,他們就可以最大程度的保證靈植不死,這樣每隔一段時間沿著同樣的路徑去既定的地點採摘一次即可,危險程度大大降低…
宗立武從未想過“青藜”如此受歡迎,甚至有采藥隊伍會按時等在靈寶樓,就為了等上一個隊伍交還之後可以立即租下。
當然這些隊伍不是沒想過將此寶買下來,可一方面根本不知道法器主人的資訊,因為靈寶樓是不會將寶物主人的資訊外露的。
另一方面也覺得此寶只租不賣,其主人肯定非常重視此寶的。
當然黑下此寶他們更是不敢,靈寶樓能存在至今不是沒有理由的,但凡他們敢昧下,那念心堂的問訊他們誰也頂不住的。
出乎所有人預料的是,宗立武本人對此寶並不怎麼上心,雖然每隔一段時間去取磁金,但租金從沒漲過。
在他看來這種雞肋東西,租金這麼高已經很可以了,一個月一枚靈石的收入呢,再漲就沒人租了,與其斷斷續續的租出,還不如現在細水長流的好呢。
就因為他的這個想法,以至於後來很長一段時間內,“青藜”幾乎陪伴過每一個玉陽宗的採藥隊伍,在低階修士組成的各個採藥隊伍中成了陪伴他們一路採藥,一路成長的見證者。
多年以後,其中不乏修為大成者,當他們回首來看,當年陪伴自己採藥的好友已經不在了,他們幾個才知道的密地不見了,一路走過的密徑沒有了,但“青藜”還在,而且租金還是區區的三枚磁金!
……
兩個月後,青霧密林的某處峽谷之中,寒風凜冽,白雪飄飄,紛紛揚揚,滿地素裝,幾隻毛皮製成的帳篷圍繞著篝火形成一圈。
宗立武在手上哈了一口氣搓了搓手,他往宗門方向看了一眼口中嘀咕,“不知今年的鬥法大會舉行的如何了,也不知道還能不能在任務結束之前趕得回去啊。”
“蔡姐,怎麼樣,靈食好了嗎,我肚子都餓得咕咕叫了。”一位身穿灰白色毛皮斗篷的中年男子叫嚷道。
“高義老弟,你也稍微體諒一下冒著風雪烹煮飯菜的我吧,我不也餓著呢。”一名身穿深灰色棉襖的婦人說道。
宗立武此次接取的是月祿殿的任務,任務目標是將峽谷盡頭的蛇涎果採摘帶回,任務的領隊是名叫高風、高義的同胞兩兄弟,隊伍還有另一名隊員就是這位蔡姓女修了。
高風、高義和蔡姓女修是老搭檔了,他們經常組隊,而宗立武則是此次任務的新面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