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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別說,胖子對吃的這一塊準備得還是比較齊全的,連火鍋都給準備上了。
“來來來,老張,吳邪,先整兩口。”
劉喪在旁邊不屑的說道:“在墳頭吃大餐,也就死胖子你這種人幹得出來。”
“怎麼,你羨慕嫉妒恨啊,可惜那也沒你的份。”胖子氣死人不償命,還拿了一瓶小酒,準備喝上。
劉喪道:“你這是對墓主的不敬,我不屑與你為伍。”
“喲喲喲,你下墓就是對墓主人尊敬了,吃不著葡萄就不要說葡萄酸。”
見他們兩又懟起來,張天合趕緊道:“行了,你們就不要吵了,能安靜會不。”
他們誰也不服誰,開始埋頭開始幹起飯來,不過胖子是吃著火鍋,喝著小酒,而劉喪卻只能啃著乾糧。
不過這是他最後的倔強了,張天合他們也沒假裝去可憐他,而是加入胖子的火鍋大軍,津津有味的吃了起來。
酒足飯飽之後,吳邪繼續修起了錄音機,胖子道:“你們說這人跟你三叔他們是一路的,可為什麼其他人都出去了,而就他死在了這裡?”
“或許他運氣不好吧!”吳邪說道。
胖子道:“不能啊,以你三叔的為人,就算死了,也應該將他的屍體帶出去才對。”
“那你是什麼意思,有話直說,非得讓人猜來猜去。”
胖子道:“我覺得他們是發生了內訌,你們想,這麼大個地宮,裡面得有多少寶貝,而這個人身上一件都沒有,寶貝呢?肯定是被其他人給瓜分了。”
“瞎說,我三叔怎麼可能是那樣的人。”
“再說,他們是帶著錄音機到這裡來的,說明他們主要的目的是來聽雷的,這錄音機跟磁帶都沒被帶走,或許是他們遇到了危險,然後走散了。”
張天合道:“他們來這裡的目的既然是為了聽雷,或許我們也要跟他們一樣,聽一次,這樣才能知道他們的目的是什麼。”
“差不多好了,胖子,將電池拿過來。”
胖子拿起電池扔了過去:“要說這讀書多就是好,連這玩意都能搗鼓兩下。”
吳邪將電池裝上,然後試了起來,錄音機還真的轉動起來。
胖子豎起來個大拇指:“厲害,可惜當年我們能上成大學,說到底還是為情所困,不然這東西我也會修了。”
“什麼情況,說說唄!”聽胖子說為情所困,張天合也八卦起來,想坐在旁邊吃吃瓜。
胖子道:“還不是當時一個女同學,那個飄啊飄,叫飄飄的,不說了,說多了都是眼淚。”
“別介,說啊!”
可胖子死活都不在開口,張天合也沒法。
無邪見沒瓜吃,便將錄音帶放了進去,開始聽了起來。
“測試,測試。”
“四月一號,二十一點三十九分,南海王地宮考古,主殿雷聲錄製,第一次。”
“雷聲強度,一百一十分貝,td大於九十,負及性雷擊大於百分之九十。”
“測試人,楊大廣。”
胖子聽了後說道:“喲嚯,還是性楊的那個哥們。”
“噓!”吳邪示意他不要講話,認真聽。
“小楊,等一下,你電位都接錯了,我來教你。”
“好的。”
“線應該往這接,你的老師沒教過你嗎?”
胖子道:“這錄音帶裡的女聲,就是你三叔相好的,那個什麼性陳的吧!”
“什麼相好的,怎麼到你嘴裡就變味了,難怪有句話說,狗嘴裡吐不出象牙。”
這時錄音機裡繼續傳來了聲音:“這個都是陳教授交我的。”
“這個陳教授又是誰?”他們感覺疑問越來越多了。
“轟隆隆!”
胖子道:“這什麼聲音?”
張天合道:“你還記得楊大廣家的地下室嗎?”
“當時那個井壁上全是簧片,這個聲音應該就是簧片跟雷聲共振發出來的。”
果然,錄音帶裡說道:“雷聲在振動簧片四秒內,發出一種無法辨別的聲音。”
“經過團隊古語言學家的判斷,結論如下。”
“振動音非常渾濁,團隊古語言學家建議,今天連夜清洗簧片,單從發音的節奏來講,這非常有可能是一種古語言。”
“這聽雷不會是真的能從雷聲中聽到什麼訊息吧?”胖子感覺有些難以置信,這下雨天打雷不是正常現在嗎?到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