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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不識看著自己的工作列。

就在女人問那句話的時候,那裡居然刷出了一個支線任務:“與白母定下約定(0/1)。”

那些話當然是很混蛋的。試想路途的終點如果碰到夫家要直接把花轎和裡頭的人都倒土坑裡,難道他還照做?怎麼可能。

但是他是玩家。

所謂玩家,就是為了解鎖更多的獎勵與樂趣與成就而不顧一切的存在!

何況上一個副本的獎勵中,他已經開出了能夠應對這個狀況的東西。

於是白不識非常主動地、熱情地、積極地甚至迫不及待地說:“好!定不辱命!”

任務在他說出這句話的瞬間就完成了。

白不識看起來十分配合,有些過於配合了,以至於白母看起來像是被塞了一口屎。

如果這人是白不識親媽,估計現在就要用一些手段檢查白不識是不是被人奪舍。

不過這畢竟只是遊戲裡的一個npc。且箭在弦上,吉時將至,也沒時間在這磨蹭了。

以先前這家人對這樁婚事的態度來看,白不識懷疑別說自己是被人奪舍了,哪怕他們現在知道他掏出來可能比新郎還大,估計都得求著他上花轎。

——所以那個要和他拜堂的冤大頭,到底,會是什麼來路呢?白不識心想。

嘴角噙著一點笑意,他接過了白母手中的嫁衣,披到身上。

【名稱:嫁衣】

【是否可帶出副本:否】

【等級:d】

【型別:外裝】

【防禦力:無】

【特殊效果:可以交易給其他玩家。】

【備註:血色的嫁衣,蘊含著祝福。】

《祝福》。

“現在,隨孃親去拜過祖宗,就可以蓋上蓋頭上花轎了。”白母說,領著他走到院子裡側邊兒的一座小房子裡。

這房子的天花板極高,往上看去是一片深不可測的黑暗。雖然點著許多油燈香燭,散發出刺鼻氣味,看起來也是莫名的讓人感到一股壓抑。

供臺上,放著數不清的靈位。一排又一排,最上面的隱藏在紅色的帷幔裡。

燈火在風中搖曳不定,其他隱藏在暗中的擺設一律都看不清楚。

那些靈位上都有字,“xx恭人”、“xx孺人”、“xx夫人”等,但是字跡也模糊。

白母在最中間的墊子上跪下,示意白不識也過去。白不識剛要說話,發現角色已經脫離了他的操控。

這倒不是他中了什麼精神汙染導致身體被ai接管之類的,而是遊戲進入到了一種類似觀看片頭cg的狀態裡。

身穿嫁衣的“白詩”跪在她的母親身邊,眼睛裡倒映著燭火,隨著母親盈盈下拜。

有風吹過,燭光明滅,就像無數只眨動的眼睛凝視著她。

白母的嘴裡在唸叨著什麼,但聲音太小了聽不太見。白不識聽得皺起眉頭。

但很快那聲音就大得可以辨識了。

不是因為白母的聲音變大了,而是因為……黑暗中不知道是佛堂裡的迴音,還是別的什麼存在,在與她一起發出聲音。

聽起來就像是很多的女聲。數十個,上百個細弱的女聲。有年老的有年輕的,有虛弱的有堅定的,混在一起,辨不分明。

細細的唸誦,像是唱歌,像是嗚咽,又像是祈禱。

白不識聽了半晌,終於大致聽懂了她們說的東西……

她們說的從頭到尾只有一句一模一樣的話。

八個字。

……

“保佑我女,早脫苦海。”

“保佑我女,早脫苦海。”

“保佑我女,早脫苦海!”

意識到是哪八個字的瞬間,白不識感覺背後一涼,身體微震——然而下一秒,他又可以動了。

角色變回可操控狀態,他已經與白母一起站起來向外走去。

白不識情不自禁地回過頭看向那一牆純黑的靈牌。木料應該是好木料,在燈火下反著油亮的光。

只是那靈牌上的名字不知何故,他一個都看不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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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白母回到外面的時候林藍也過來了,朝白不識點點頭。

白不識心想她剛剛是去做什麼了臉色

這麼難看?但有別的npc在這裡,這話倒也不好說。那邊白母領著他二人到了花轎前邊,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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