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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詩說完這句話的時候,有風自平地而起。無數枯枝黃葉卷地而來侵入堂前,瞬間就將原本灰暗但整潔的空間裡鋪開一地殘骸。

柳長白看向她,面色陰冷:“看來你使了什麼小手段,沒喝成那茶。若是喝了,變成口不能言、腦不能想的傻子,倒也比看到這一切就變成瘋子要好。”

他揮揮手對其他人道:“拿下她,灌茶,灌到死。”

然而白詩沒有任何急切的樣子,甚至對他笑了笑。

她說:“沒有人。”

“你說什麼?”柳長白疑惑道。

白詩沒有回答,然柳長白左右四顧,瞳孔驟縮。

——沒有人!堂中不知何時,一個人都沒有了!

侍立在一旁的武者與家僕、管家與侍女,俱都不知所蹤!

沒有人能在“那位”面前對他使這樣的戲法,這個人不是他想象中直面“那位”而精神失常的瘋子!

“你是誰?”柳長白失聲道。

這是他第二次問出這個問題,不同於先前的冷漠。然當他轉過臉來再次看向白詩的時候,突然手腳發冷。

原本與他並肩而立的少女,已然不在原地。

整個世界都消失了。

只剩下他一個人孤立無援。

柳長白抬起腳開始走動。

是幻覺。早幾百年他也經歷過這種事……在剛剛開始供奉“那位”的時候,經常會感覺自己看到了不可能存在的東西,但後來就什麼都好了。幻覺是不合常理的,只要壓抑住恐懼,找到那個不合理的點就可以突破。

只是壓抑恐懼在他來說尚算容易,對於女子而言就太難。

這些年他有過那麼多妻妾,能做到這點的寥寥無幾,絕大部分過門兩三年後就全瘋了。

因此他讓她們定期喝下那茶,麻痺她們的心智,這樣不至於瘋癲,可以用得久一些。

柳長白四下裡尋找。

他搬到這處宅子已有十餘年,每一處他都熟悉得很。如果幻覺裡有什麼馬腳,他一眼就能認出來。

前前後後住過數房妾室的西邊小院,院中重新鋪設的青磚仍然有些不平。

書房的門口,也還留著不知道哪次他將死去的嬰胎捧進去時不小心粘上的血手印。

院子間的夾壁甬道間,散發著腥氣的黏液乾涸了。

一切與他的記憶並無二致。

到底是哪裡不對?哪裡出了問題?幻覺為什麼這麼真實?整座宅子數十名僕人與妻妾全不見了。他將往何處去?

柳長白的腳步越來越快,將一扇扇門撞開。

沒有。誰都沒有。所有人都不見了。

此處是深山之中,可柳長白總有一種感覺,就算這宅子坐落於鬧市,他此刻走出去,也不會見到一個人影。

無形的恐懼像冰冷的大手攫住他的心臟,柳長白幾乎是飛跑起來。他向來的地方跑去。

不是這樣的,不是這樣的。那只是妖術,她不可能把所有東西都變沒讓他看不見,一定有不可能消失的東西,一定會存在的!

幾乎是一頭撞進正院中,那個毫無喜色的、用於拜堂的正廳,此刻仍然空無一人,可這卻是柳長白最後的希望。

那位一定仍然在簾子後方。絕對沒錯,她不可能動得了那位。先前妖風吹進庭院,血色的簾子卻紋絲不動,那就是最好的證明。

抱著這樣的希望,他正要在簾子面前的蒲團上跪下。

那是他先前已經拜過的位置。

柳長白向那片血色俯身。

然而下一秒他就渾身僵硬。

不是因為別的,而是身後……有風吹來。

很大的風。

甚至,拂起了他面前的血紅色落地簾。

柳長白想要低下頭不看那一切,可儼然已經來不及。他的目光已經觸及了簾後的黑暗。

片刻之後,柳長白瞪大了眼睛,本能再也無法壓抑,他死死盯著簾後的空隙。

那裡什麼也沒有。

那簾子下方露出來的空隙、那隻要有什麼存在就必然會留下形影的位置,什麼也沒有!

柳長白目眥欲裂。

如果這是幻覺,那個女人是什麼東西才能讓他無法面見神?如果這不是幻覺,他供奉的存在去了哪裡?庇廕是否已離他而去?

神已不再眷顧他了嗎?

柳長白從墊子上爬起來,跌跌撞撞向著簾後衝去。哪怕衝撞了“那位”,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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