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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是札記裡只包括了這麼些內容,還是遊戲將一些無關的東西刪掉了,只給玩家留下有用的訊息。

【我想我這輩子可能都無法從現在的狀態中逃脫。這門婚事人人稱讚,但似乎與我想象中的不同。】

【紅塵苦,為女更苦。】

【母親是對的。只有她不會騙我們,只有她不會害女人。其他的,都不是什麼好東西。】

【我願成為她在地上的代行者,只願我得護佑,早脫苦海。】

以下是另一個殘片。

【我們成功了。她幫了我們,是她的力量。】

【我自由了。】

【原來這就是白氏存在的真正原因。我們站在一起,我們因為恨意而強大,我明白母親為什麼要這麼教導我們了。】

【你要先見過自由,再因為現實而忍耐平靜。終有一天壓迫大到難以忍受的時候,你便會拔刀。】

第三個殘片的內容是這樣的:

【我是弱者,但我們是強者。】

【我們承諾奉上一切。無論肉體還是靈魂,無論自己還是後代。】

【我們不需要依靠誰賜予的封號而存在,我們就是她。】

第四個殘片的內容就更短了。

【相信,是為了不再相信。】

【我們不會死去,我們的精神在此生生不息。】

手札的內容就到此為止了。

接下來又是一封信。

“白詩:

你的回信真讓我感覺奇怪,為什麼讓我不要再查了?難道你也與母親她們有了同樣的想法?還是你母親對你說了什麼?

那是陷阱!不要聽!

我看完了手札,可無論看多少次,都只能得到先前的答案。母親養我這麼大難道就只是像養一隻豬、一隻雞一樣把我當作讓什麼東西變強的祭品?

我的想法不應該被操控。她讓我看那麼多雜書,有那麼多念頭,原來就是為了有一天能用現實打破我的幻想讓我絕望?

‘她’到底是什麼東西?我們在信奉什麼?我們在依靠什麼?

我不理解。

我可以與‘我們’是同一個想法,但我不想被動地加入‘我們’。

那天攔住了一個來送菜的菜販子,問他做了多久了,盤問之下知道,原來並不是我的父親姓白。

原來白姓,是母親母家的姓。她在閨中的時候,就是白姑娘。她嫁人之後不久就孀居,帶著我與我繼承的父親的一切財物回了孃家。

這按律法好像是做不到的,沒人說得出她是怎麼做到的。只有一種可能,唯一的可能,父親那邊,已經整個宗族都不在了。

我與那人攀談得太久,被母親發現,第二日,來送菜的就換了一個新面孔。

都走到這裡了,我一定要一個真相。

先不說了,母親在叫我過去。很急。

長姐。”

最後的一封信非常短,字跡又是最初那種娟秀的字型了。

“阿詩:

你是對的。這不是我們應該思考的問題。

我下個月二十七日出閣,嫁給鹽商做填房,在你之前。你出閣之日,我便不能來添妝了。你也不必來我處。

願我們都得祖輩護佑,早脫為婦苦海。

白書”

書信到此為止。

白不識一頭霧水地看向林藍,後者看起來也是面帶疑惑。

如果說錢諶作為錢小姑的侄子,一個客人,已經將柳家的事情調查出一些眉目,那麼白書的信就是徹底地語焉不明。

白家供奉的黑菩薩是什麼,沒人知道。為什麼祖宗的死期與後代的生日是同一天,不知道。我們是什麼,不知道。

“講真不太理解,相比起錢諶的冊子,白書的信就像是丟給剛入職的文案策劃用來練筆的東西,”白不識坦率地說,“你說克味吧克味不夠,要說提示呢也算不太上。”

“比較能確定的就是這對姐妹應當先後被自己的母親發現了,”林藍說,“白書收到的信裡改口讓她不要再查了,大概是白詩的母親讓白詩這樣做的。而白書最後那封信的稱呼都變了,大概也是她媽媽讓她寫的。”

“但這點有什麼意義嗎?也沒任何涉及到告密的資訊,最後不就是發現了之後就

隨便把她們嫁了嗎。”白不識撓頭。

“那可不是隨便嫁的,”林藍搖頭,“根據錢諶所言,柳家之前就有錢,柳郎君即使沒有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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