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5、「重逢照相館」張局座恐怖如斯 (第1/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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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不識一掌拍在桌面,紅木的桌子發出一聲悶響。
這個動作讓他的hp與ap各掉了5%,但白不識臉上沒有任何動搖。
在他的眼神餘光裡,面前的儀器上那條綠線沒有任何波動。
老張搖搖頭:“現在不行,照片還沒出現。”
“神特麼的還沒出現,”白不識翻了個白眼,“我錢都給了,你是想說我的照片是什麼會定時重新整理的怪物嗎?”
“並不是,但這世界上很多東西就是不講道理的。”老張說。
白不識呵呵一笑。
唇角上揚之際,升龍拳已出手。
“嚎——”
變故是一瞬間就發生的。
白不識的手腕被老張攥住,沒有任何過程,他只感覺使出的勁力頓消。
那是很奇怪的一種感覺。
試想你朝一個什麼玩意兒揮出一拳,對方抓住你的手,按理要麼他把你手掰斷,要麼他被你帶得往前跑。
動能可以轉移轉向,或者打到什麼東西上變為熱能,卻不會憑空消失。
可白不識的感覺就像是……他的手臂骨頭一瞬間消失了一般,連發力的根基都不存在了。
下一秒鐘,消耗的20%ap竟是被強行補回去,技能顯示發動失敗!
但升龍拳可不是像什麼“特殊的道歉技巧”那種有機率會發動失敗的技能,沒有標明的情況下按理說發動成功機率就是100%。
充其量也就是他人體描邊了,沒打中人,或者打中人不掉血。
怎麼會有發動失敗的分支?
然而白不識不怒反笑,身體前傾,並不抽身回退,竟是用另一隻空著的手,直接又抓住了老張的手臂!
“吃了兩碗的粉,只給一碗的錢,是耍流氓。”
青年的眼神是從他進入副本以來頭一次的堅定……且冷漠。
“我走進這裡是想照張照片,錢給了你,照片卻不給我,還在這裡端著架子教我做人,瘋狂輸出你的價值觀,這也是耍流氓。”
“就像群眾只想看個小品樂呵樂呵,你卻端上來依託答辯,擱那自我感動。”
“在你講道理之前,先把你的傲慢收一收,”他輕聲說,“但你不肯,那麼我就只能給你一點兒小小的精神汙染震撼。”
這話換成任何一個人說,其實都只是一句虛浮的威脅罷了。
縱觀整個遊戲,目前能推理出事情經過、使反派露血條,同時還能有足夠的攻擊手段使其死亡的玩家數量為:0。
但白不識不一樣。
如果有誰能做到,那只有他。
在慈心院裡,如果不是最後他主動把大哥的觸手從身上拔下來,大哥就死了。
規則怪談遊戲有個機制:“只有玩家破解相關部分劇本世界觀,或玩家看破敵對單位真名時,玩家對該單位的攻擊才可進行傷害結算。”
這條機制讓玩家在面對不可知之物時基本上處於絕對的弱勢,意在還原克繫世界觀。其看似是對白不識這類走推理線路玩家的極大增強,因為只有看破才能攻擊……
但事實上白不識心知,那是對他的削弱。
要不是這個鎖血,在新手教程副本里,那個黃眼怪直接會被他給吸死。
可現在,他已經知道了老張的身份,也知道了其稱呼,更是在第二層夢境中刻意透過與琳達聊天的形式,以口述的方式破解了副本的世界觀。
前提條件達成,約束蕩然無存。
他回想起在黃眼怪面前時的那種感覺。
在這之前總是需要對方先發動攻擊,白不識才能被動反擊,導致那看起來像是他的什麼被動技能。
但那本質上是進攻。
是攫取。
是……攝食。
既然如此,就斷無不能被他主動控制開關之理。
專注地盯向眼前的中年男人,白不識嘴唇開合,輕聲地說出兩個字。
“去死。”
下一秒他看向老張頭頂的血條。這東西老早就出現了,在他試圖使出升龍拳的時候,顯然那時候系統已經覺得這倆要撕破臉。
然而血條巍然不動。
白不識瞳孔劇縮。
是直到這一刻,那臺不明儀器上的綠色線條,才終於有了波動。
“呵呵,年輕人,
你先別急,我以前和你的想法也很像的。”老張說。
他不但沒有對白不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