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執行第二方略時,臣等有違陛下之命,把推演各方負責者做了變動,還請陛下恕罪。”
胡亥擺擺手:“無罪無罪,怎麼變動的?”
陳平又施一禮表示對皇帝不罪的謝恩,然後說:“第二方略是臣與太尉互換,由太尉領楚地,嗯,也給太尉一個報仇的機會。”
大家都笑了起來。
陳平接著說:“臣非秦率軍之人,若山東亂,臣也非實領秦銳和北疆軍之帥,所以推演時臣並未改變太尉所採用的正面戰陣戰法。太尉則比臣更進一步,在楚地分出三股叛軍,一股於會稽、東海起事,以守禦為主,另兩股則不顧後方,專門攻掠城地,與秦師相抗。”
胡亥心說,這有點兒意思了,看來馮劫是想效仿陳平和陸賈雙關齊攻的戰略。
“只是臣並未抽調武關軍,北疆軍那裡臣只調動了五萬騎軍,與秦銳的五萬騎軍組成一支十萬騎師,可以快速機動,打擊那些企圖從側後偷襲的叛軍,抽調一萬藍田軍與十九萬秦銳組成二十萬步師,正面剿殺叛軍。”
“結果如何?”胡亥不動聲色的問。
“臣這種組合相對靈活一些,如果叛軍聯合起來勢力強大時,臣就避其鋒芒,以騎師快速襲擾。騎師並非是均行騎戰,而是以騎機動、步戰剿殺為多。臣這樣的部署,結果就是秦師傷亡情況有所減少,剿滅的叛軍數量不比尉劫為多,但有騎師相輔,單股叛軍被全滅的情況更多,也就意味著叛軍首腦被捕殺的機會有所增加。當然,即便如此,戰爭進行到二載左右,秦師也足夠疲憊了,所以臣就把所有秦師撤回關中。”
胡亥問馮劫:“太尉沒有尾隨攻擊?”
馮劫回答:“客卿剿叛時,似乎對臣所領楚地軍很優容,主要力量都放在其他故五國軍上,所以秦師回撤時,臣的力量受損不大,自然會銜尾追擊。然客卿的騎師很麻煩,一旦我軍追至可見秦步師的距離,騎師就說不定從什麼方向橫衝而至,致使我軍每行必放出大量斥侯,追擊速度無法保證,自然也就無法取得大的戰果。陛下前兩番推演讓臣也不敢攻擊函谷關和武關,想仿效前番推演兩關齊攻,可陛下既然加強了武關防禦,客卿自不會再弱化,也只能作罷了。”
“然後呢?你沒有轉頭去吃掉其他幾國?”胡亥開始邪惡。
馮劫看到皇帝的表情,也隨之帶點邪惡的一笑:“秦師退回關中後,就是臣的楚地軍最強,兩支在外抗秦之師各為九萬和五萬,臣等倒是沒有在推演中再去滅五國,只是臣想,其他五國被客卿連續打擊兩載,最強一軍也不過五至六萬人,臣認為五國聯合對楚的可能性不大,五國均奉楚國為盟主的可能性最大。”
胡亥把探尋的目光望向馮去疾,馮去疾明白皇帝的意思,拱手說道:“陛下,第二方略不算完勝,到客卿退回關中,秦師傷亡在七萬左右,因未抽調後備士卒,對田耕幾無影響,府庫糧粟雖消耗很大,但有田收補充,所以……只是山東沒有平靖,所以還會有再次出關平叛之事,這一消耗不是最終消耗。”
胡亥眼睛望著殿頂沒有作聲,過了一會他問陳平:“尚宮令的族弟欒布,你如何評價?”
陳平答道:“從推演思路上觀之,屬方正之人,知文知武,有大局觀。如以其為郡守,應可理一郡之事。如以其為將軍,若在軍中磨練數陣,則可領十萬卒,或可更多,需見其戰陣經驗而定。”
馮劫插了一句:“陛下,臣已將欒布帶至側殿候駕,陛下可欲召之?”
“過會吧,見肯定要見一見的。”
馮劫又說:“臣聽尚宮令言,欒布有才具,然乏實操經驗。若陛下欲使其具備一定實際經驗,臣倒有一法,可暫在北疆軍內任一軍護軍,歸太尉府。詔告大將軍離,初期不涉軍務,不選提軍將,唯督軍紀等事,三月後令其對軍務及軍將考查作評述,亦可提出整軍建議,由大將軍離及太尉府閱評後再定。”
陳平贊同:“陛下,太尉此議甚善,可使欒布儘快瞭解軍務和軍將實情,取得實際經驗。另因其向為人幫傭,也可觀其是否能具把控驕兵悍將之能。”
胡亥搖了搖頭:“欒布如何使用,我已有定計,諸卿想法不錯,但非我所想,此事不提了。馮劫,把這次兩種方略的推演過程記錄並評述,然後發給秦銳和北疆軍。從推演看,對山東多頭叛軍進行窮剿顯然對大秦不利,我本想爾等能做出一個推翻我當初方略的結論呢,看來還是不行。與其徹底剿滅而同時讓大秦病弱不堪,不若結合,採用第二方略,初期剿滅部分,然後閉關守禦,以靜制動。這個方略諸卿認為是否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