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者從南城這邊跑過來,然後對陣張楚軍的前排陣列中就只有拎著草袋的輕卒,那些弩盾卒都不見了。看來,他們這是要不計傷亡的全力衝擊了。”
“縣令說得不錯,某也看到了。”李厲一指對面,“現在列陣的都是草袋卒,估計很快就要衝擊了。無妨,咱們的城牆頂部這麼寬,調部分弩卒上城列於床弩之後在一定距離開始散射,下面箭室內的弩卒直射靠近護河者。賊軍人多,一點不讓他們填河也不可能,盡力殺傷,遲緩護河被填的速度也就可以了。就算護河失去了作用,陛下弄出的這個城的結構,也不是那麼容易攻破的。”
令狐牟頜首:“好,那就依郡尉之意。屬官回西城後,也把郡尉的命令傳給北城縣尉。”
“善,還要讓縣尉無咎多關注張楚軍對甬道的動向,把他那邊的投石機和床弩更多用於遠射。”
“嗨。”令狐牟下城去了。
一刻後,張楚軍開始了新的一輪衝擊,也終於採用了正確的戰術,人海戰術。
吳廣向他們承諾,丟入護河一個草袋,就用草袋一半重量的粟米獎勵。
把草袋丟在半途逃回者,斬?No!把草袋丟在半途逃回者,不許吃晚食和明日進攻前朝食!等於是一天不許吃飯。丟掉草袋逃跑兩次者則斬,這也是吳廣心疼士卒的體現方式之一了。
來投奔張楚軍的人以流民居多,對秦仇恨自然是有,但更主要的還是為了吃飽飯,都是一些餓怕了的人。所以吳廣的“不許吃飯”也是很有威懾力的。衝上去可得粟米,不衝上去就要餓飯,自然前有動力後有壓力。
張楚軍卒為了一頓飽飯,每人提著兩個草袋嗷嗷叫著衝了上來。南城原有的三個方陣軍卒一衝出來就散了隊形,漫野都是人在向前跑,典型的無組織無紀律。
這種沒有隊形的衝鋒倒是帶來了一個優勢,分散了城上的攔阻火力,就如同當今戰場的散兵線一樣,城上無法形成集中的殺傷,無形中降低了張楚軍的傷亡。
但這一來也不是沒有副作用,就是原定在護河上用草袋堆起三道過河土梁,需要集中一點投擲草袋。可這些士卒哪管這些,有命衝到河邊把草袋丟進河中就算完成任務。
張楚軍衝到三百步的時候,城內第一輪投石機丟擲的火罐就砸進了人群,在地面上形成了散佈成十幾條的火線,可是張楚軍繞過很分散的火線繼續向前衝。張楚軍衝到二百步的時候,城上的弩陣散射出漫天的箭矢,張楚軍根本不管左右人的死活,埋頭衝自己的。待衝到一百步,距離護河已經不遠了,這些人更是拼了命的跑上前去,而此時城上的兩層箭窗中也開始噴出利箭,由於距離已近,弩箭可以近乎直射,準確率大增,一個一個的張楚軍卒中箭栽倒在地,但大量的草袋也被丟入了護河,濺起團團水花。
第一波次返回來了,彎著腰的、蹲著的、趴地上的,反正就剩下喘氣了。統計了一下,每個方陣第一波次衝出去了五千人,回來了……還好,比四千還多不少,但這樣一推算,圍城七個方陣在一個波次中就在曠野裡總共丟下四千多人,當然沒有都死掉,還有很多人在向回爬呢。
效果呢,幾乎為零。
吳廣眉頭大皺,攻是攻上去了,可沒有達到效果這人就白死了。他阻住了第二波次的進攻,命每個方陣出一屯人,不帶草袋只帶尖樁,衝過去在指定位置插上尖樁作為標識,讓後續拿草袋的人有目標的去丟。
吳廣一揮手,第二波次的每個方陣在持著尖頭木竿的一屯人帶領下,又發起了衝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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馮劫一手一把長刀,時而揮劈一下,時而突刺挑動,這一下弄得大殿中有不少人神經緊張。站在丹陛邊的韓談把手握在腰間劍柄上,兩眼直勾勾的盯著馮劫。站在丹陛上的兩名錦衛也緊盯著馮劫手中的刀,偶爾在腰間的軟劍上摸一下。還有一個緊張的人,就是少府丞司馬昌。
這是按照皇帝的意思鍛打製成的鋼刀,都是單側刀刃頭端尖利,區別是一把完全是直的,另一把則略有彎曲。按皇帝的說法,直刀配發步卒,彎刀配發騎卒。
胡亥倒是一點兒都不緊張,馮劫根本也沒理由會刺王殺駕:“司馬昌,這刀試過嗎,會不會劈砍力量太大就會折斷?”
司馬昌拱手回答:“陛下,此刀製成後也簡單試用過,劈砍過皮甲和合甲,但沒做更多的試驗。製作比較麻煩,每把刀摺疊鍛打都有十幾二十遭,要不是陛下提醒臣等用水車動力鍛打,人力耗費會很大。”
“現在如果把製作方式規律化,以你現有的人力和產鐵中能用於此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