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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陽山關北待命,保護即將到達那裡的任囂和趙佗的親族家人,並暫時不要驚動任囂。
陸賈是要用兩人的親族作為籌碼,如果能與任囂協商到一定程度,就以這些人作為皇帝陛下溫情暖意的體現,打一把親情牌,獲得任囂的好感。
若協商不成,當然也不會把這些人殺掉,原路送回老家就是了,就當這張牌不存在。
皇帝臨行前說,任囂不適應百越氣候和風土,身體狀況必然不好,所以這些親族人群中還夾帶了兩個太醫。如果任囂願意,也可把任囂帶回咸陽,由趙佗主理百越之地。
陸賈把桂林郡的情況寫成奏章,用六百里加急回報咸陽,然後只在桂林稍息了一夜,就又繼續向西往象郡而去。
大野澤。
因為廩丘附近來了一支萬人大軍,並以快刀斬亂麻的速度佔據了廩丘、陽晉、鄆邑三城,整個大野澤邊的漁戶(匪戶)都開始自危起來。
廩丘、陽晉一帶,春秋時屬齊地,在今山東菏澤市鄆城縣西北。公元前548年,齊因廩丘叛歸晉國趙氏,與晉國發生廩丘之戰。齊軍大敗,亡卒三萬餘人,棄車二千乘。
這片區域夾在黃河和大野澤之間,屬於平原地帶,利於車戰。由於古時輜重多走水路,所以此地並非造反者的善地,很容易被沿河水而來的官軍快速圍殲。不過此時由於各地反秦如火如荼,官軍實在顧不過來,而且此時此地已經被張楚的周市軍佔據,只留有少量軍兵,大批的軍兵已經繼續向東北方向的齊郡而去。
據大野澤邊瘋傳的謠言中說,新來的這支軍隊披甲執兵,全套的秦軍精良裝備,以極快的速度就趕走了周市軍留下那些剛由流民轉成的軍卒,佔據了廩丘和陽晉。
你說他們是官軍,他們佔了地盤也不捉拿反秦義士進行反攻倒算,攻兩城所獲的少量俘虜也都盡皆釋放,趕回家去拉倒。有些當地閒民參加了周市軍的,也沒人到家裡查問搜捕,打散、被俘的周市軍卒回到就在城中的家裡時,也無人過問。
你說他們也是義軍,他們攻下廩丘、陽晉後卻不像其他義軍(如周市軍)一般高舉大旗招納流民,也沒有一句反秦的口號,甚至有流民前去投奔想混口飯吃還被兇殘的拒之門外,俘虜求收留也不答應。
由於這支軍隊佔據廩丘和陽晉的方式讓人看來就是為了占城,不殺人不放火不搶糧食,所以剛有覬覦鄆邑(鄆城縣)的徵兆,鄆邑中的數百周市軍卒立即一鬨而散,直接把城邑放棄了。這也難怪,周市軍在這三城多者也只有三百守城卒,如何扛得過這樣一支強大的軍隊?
怪異的是,這支軍隊佔據廩丘、陽晉和鄆邑後就再無其他動作,偃旗息鼓,似乎很滿足於以如此強大的兵力只經營這小小的一畝三分地。三城正好是個三角形,攻一城就會受其他兩城威脅。這樣一種配置,附近的周市軍也拿他們沒有辦法,大部隊奔齊郡去了,周邊城邑計程車卒都不多,只得放棄這三城。
據謠傳說,這支軍隊的將軍已經與周市達成了協議,周市允許他們佔據三城,前提是不能再擴大地盤。
只是這支軍隊在廩丘留了兩千士卒,陽晉也是兩千,鄆邑靠近大野澤,反倒有七千多人。廩丘靠近河水還好,鄆邑則已近大野澤畔。澤邊那些漁戶匪戶,最大團夥就是彭越的百多人,在鄆邑附近能拉出來的最多一夥人不過四、五十,如何與鄆邑的七千精兵抗衡?這些兵卒看上去都是齊人的相貌,身強力壯的,戰力極強。
逃入澤中?人家又沒來禍害你,就是按照常規在三城的領地上收取租賦,與往常官府所收相比,沒多收一個錢。你要想不給只有入澤躲避,入了澤人家既不追殺也不把你家翻過來。等你上了岸,人家不知如何總能知道,然後就又來收繳。你說沒錢,人家說沒關係,可以用漁獲折抵。人家又不過分,你總不能為了正常的租賦就永恆的去過水上流亡生活。
雖然這股勢力不禍害鄉里,可強大的壓力就在大野澤民的頭頂上懸著,那些澤邊自由自在慣了的漁戶匪盜,心裡總是惴惴,開始尋求安全感。
大野澤邊本荒僻,可也不知道怎麼了,可能是反秦義旗四處高舉,導致近日來流言不絕。
前一段時間的流言說,幾股大的義軍在打大野澤民的主意,比如佔據河水對岸趙地的武臣,和從西邊大梁而來的周市。後來周市果然來了,不過沒打大野澤的主意,風一般的捲過,佔據了沿途城邑並留下守城兵卒,就繼續向東了。
然後流言又說齊地田氏王族蠢蠢欲動,南面留縣、豐沛、彭城楚人也不會安生。果然,豐沛之地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