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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睛。
“好啦好啦,”景娥笑了起來,從胡亥身邊掙開,然後大大的行了一禮:“民女沒有向陛下坦承所有事情,民女有罪。”
行完禮,起來小粉拳就在胡亥胸口上暴捶了一通:“陛下可滿意了?”
“看爾態度還不錯,免罪不究了。”胡亥一把抱過景娥,狠狠地親在她的唇上。在旁人公然參觀之下行周公之禮他做不出來,旁若無人的親個嘴他還是乾的出來的。景娥小臉一下就變得粉撲撲的,一層紅暈在兩腮邊化開,很快瀰漫了整個臉龐。
旁邊芙蕖和菡萏自從胡亥開始裝相就停止了追逐打鬧,袖手看起熱鬧來。現在她們對這個過去的主子、現在的夫君瞭解的再透徹不過,也就是跟她們一樣的大男孩。景娥自入宮後一直就隨和,對她們都很好,所以她們也不嫉妒公子對景娥的特別寵愛。
古時女人沒地位,就是男人的附庸和玩物,她們姊弟與海紅原本是胡亥的奴婢,以前也從來沒想到過自己能成為美人這個級別的宮妃,認為就算得皇帝寵幸,了不起也就是做個少使或長使,好一點做到七子也就到頭了。
美人啊,再上一級就是妃了,已經是宮中地位極高的妃子。
折騰了一下景娥,胡亥又把“嚴厲”的目光轉向菡萏:“朕聽說,你攛掇皇后與錦衛比劍?要是皇后有損傷,你可知罪?”
菡萏把小嘴一撅:“公子啊,別裝啦,再裝就不像啦。皇后姊姊劍術超群,那些錦衛就沒幾個是對手的,更何況公子的錦衛又怎麼敢真的傷了皇后姊姊?”
說著拋過來一個鄙視的白眼仁。
芙蕖看胡亥把目光又轉向自己,立即說道:“公子,停!別看見誰就說誰。還有啊,別總朕啊朕的,陛下要喜歡自稱朕,那芙蕖可要自稱臣妾了,看誰先煩!”
胡亥的氣焰立即就消失了,長嘆一聲:“我怎麼會有你們這些后妃啊,全然都不顧我的顏面了,好歹朕也是皇帝啊。”
海紅堆出滿臉的假笑,蹭到胡亥面前:“陛下,她們不給陛下顏面,臣妾可不像她們那麼沒規矩,臣妾給陛下行禮了。”說著就要往地上跪下去。
“停!停!”胡亥一把撈住海紅,“我投降,我投降。”
幾女一起嘎嘎的笑了起來。
“我一直都認為你比她們都大,溫良賢淑的,原來你也會作怪。”胡亥罵了海紅兩句,接著把嘴湊到海紅耳邊輕輕說:“似乎今晚該你侍寢了,嗯,看我怎麼收拾你!”
海紅臉也有些發紅,嘴裡卻不服軟:“怕了你不成?”說完掙開胡亥跑到一邊。
景娥沒聽見胡亥在海紅耳邊的話,不過看海紅的表現,馬上就想到胡亥那個“日程表”,也就猜到了什麼,臉有點發燒。
原來“日程表”是菡萏和芙蕖的娘掌管的,現在芙蓉她老人家回家安胎去了,景娥就接了過來。自己未得為郎君侍寢的機會,還要操心郎君的雨露均霑事宜,心中總有一股淡淡的哀怨。可是又有什麼辦法呢?身為皇后就要操心後宮的事情,還要做賢明的典範,對於一個十三、四歲的小女孩來說確實難了一些。
她也很渴望郎君的恩寵,可郎君說她和菡萏年紀太小不宜過早做這事情,也是知道郎君為她們好。郎君在後宮刻意淡化君臣地位和男女尊卑,營造家的氛圍,她在後宮甚至比在留縣家中過的還要舒坦,反正再長一、兩歲總能與郎君雙宿雙飛的,想到這裡她也就安心了。
幾女鬧了一陣也就安生了,陪著胡亥坐下,除了景娥之外,其他三女又拿起刺繡做起繡工來。
“郎君真的很在意薜荔沒有告訴自己會一點劍術的事情?”
“在意,也不在意。”胡亥親暱的摸了摸景娥的臉,“不在意呢,是小薜荔做什麼都不會對你的郎君不利,對不?在意呢,是身邊居然有這個劍術大家我還不知道,如果早知道,我就帶著薜荔去逛街,反正不怕別人殺了。可惜,你家郎君手無縛雞之力,尚不如一個垂髫女娃,有點丟人啊。”
景娥撲哧一聲笑了:“會些許武技又有什麼可自傲的,郎君為天子,調遣大秦雄兵殺伐天下,不比一個劍士更威風?薜荔記得莊周有云:‘庶人之劍,蓬頭突鬢,垂冠,曼胡之纓,短後之衣,瞋目而語難。相擊於前,上斬頸領,下決肝肺。此庶人之劍,無異於鬥雞,一旦命已絕矣,無所用於國事。’薜荔的劍術,不過是庶人之劍。”
“那你的意思是我行天子之劍嘍?”
“郎君為天子,自是行天子之劍。”景娥用吟誦的口吻又念起莊子的話:“天子之劍,以燕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