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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要來王都,也需要保證會稽郡及周邊郡縣安寧,那畢竟是他的起事之地,也算其根基。”
陳勝一拍御案:“他就不能以孤的王都為根基?從這上說,這個項梁就是有二心之人。”
蔡賜連忙施禮:“王上息怒。項梁畢竟沒有見過王上,不知王上心胸恢宏,所以有點兒小心思也屬正常。待其到王都後感受到王上的氣概和胸懷,必會為王上所折服。”
陳勝對蔡賜的奉承之言顯然很受用,此刻完全忘掉了秦軍的威脅,捻著鬍鬚哈哈大笑起來。
呂臣有些悲哀的看著殿內的諸臣,真心忠於大王的,也就是自己和張賀、蔡賜幾個了,其他人早被胡武和朱防,當然還有大王自己,弄得離心離德。尤其此番鄧說敗回後,大王本可以令其戴罪立功,徵召新軍,可大王只是聽了王都市井中的流言,就殺了鄧說……
現在陳郡能為將者已經沒有幾個人。那個項梁是貴族出身,是不是能看得上閭左出身的這些人還很難說,更遑論向大王真心效忠了。
“王上,”胡武突然不懷好意的笑著向陳勝施禮:“既然我軍戰力不及秦人,那我們索性派人刺殺秦帝。關中一亂,秦軍還會有什麼作戰的心思,必定會撤回關中,解決了帝位的問題才會再次出關征伐。先讓秦人的朝堂自己先亂一陣,我等也能借機發展,練兵備戰。”
此話剛說出來,胡武突然發現其他大臣都在用看白痴的目光憐憫的看著他,包括陳勝。
他不知自己說錯了什麼,一臉奸笑立即無影無蹤,磕磕巴巴的說:“王王王王上,王上認為臣說的不對麼?”
陳勝輕輕晃晃腦袋:“當下情勢不佳,孤讓你和朱防暫停為宮內取貢,你閒著無事就想這個?你即為司過,從明日起,還是巡查一下週邊,為國矯過為好,免得總是亂想。”
胡武張口結舌,把探尋的眼光轉向蔡賜。
蔡賜先向陳勝一拱手:“司過也是為國著想,王上不必動怒。”
接著他對胡武說:“二世秦帝昏庸,只知玩樂不理朝政。現在秦帝新封五王,除輔王嬰外,其他四王皆為始皇帝之子,忠王將閭在文公伐關中時還帶兵守關立功。爾建言刺二世以引發秦廷混亂,但恐怕二世一死,忠王就會立即即位,將閭可不類胡亥那般昏聵,那樣一來,殺二世是福兮還是禍兮?”
胡武這才明白自己出了個昏招,不過心裡依舊不服氣:“王上,臣無腦,說了讓人恥笑之語。不過臣依舊覺得,秦帝昏庸,可秦軍依舊強悍,那就是秦廷重臣在左右戰局,即便不刺秦帝,也可使人去刺秦臣,比如太尉等用兵謀策等人,哪怕除掉少府,也能讓秦軍的輜重供給出現麻煩,我等總不能這麼坐以待秦人來攻。”
蔡賜點頭:“王上,司過此言卻善。現義軍中多豪俠之士,確實可使人往關中。現函谷關已開,不禁商旅。不若利用這一機會,以細作打探當今左右排程山東戰局之人,然後殺之,則秦人攻勢將會有一暫歇之時,王上正好整軍練兵以待秦軍。”
陳勝露出了欣慰和放鬆的神情:“司過建言有功,賞金五鎰。”
“臣謝大王。”胡武高興了。
“上柱國,就由你主持此事吧。”陳勝對蔡賜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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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驃?此何人,竟讓陛下下令找尋?”章邯看著手中從咸陽傳來的詔令,臉上有些疑惑。
“張驃當去張負家索要。”司馬欣拿過快傳的詔令看著,“屬將聽聞,張負乃上卿平的外舅,因平的前夫人張氏亡故而斷了往來,這個張驃想必是上卿想要的人,陛下不過是為上卿而詔。”
章邯一聽就明白了,司馬欣說的應該不錯,可能是伺候過陳平的家奴,用慣手了不想放棄,可既與張家斷了關係,想要過來想必是張家沒有答應。
“上卿倒是念舊,陛下也是對上卿恩寵無上。”司馬欣笑笑。
“上卿確有大才,陛下恩寵也非無源。”章邯聽出司馬欣話中似有其他含義,“陛下奇思妙想,兵械及戰法變革對我等甚開眼界;上卿輔佐陛下整體戰略清晰,方略得當。某倒是覺得,若陛下與上卿能君臣相得,大秦必可屹立不倒,此我等之福矣。”
司馬欣也聽出了章邯話語中的提醒之意,馬上行了一禮:“大將軍教導,屬將誠服。”
“原有部署不變,仍由將軍起取陳留,陳留倉魏軍不過五千,你率兩曲騎軍應無問題,同時也就把陛下此詔的要求完成。”章邯命令著公叔起,“明日起行。將軍熊(楊熊)帶兩萬騎切入陳留和魏地之間策應,其他各部隨本將軍分兵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