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鼻子忍了,也準備收拾收拾回兵,待回到陳郡再看是大王真的有詔殺假王,還是田臧假傳王命。

雖然田臧準備退兵,可攻城不易,退兵亦不易。如果不能做好妥善安排,在退兵的途中留有後軍嚴密防範,如若城內出追兵隨後掩殺,幾萬人徹底擊潰十幾萬人也不過是分分鐘的事情。因此,田臧在滎陽周圍還是派出了大量的斥侯監視滎陽的動向,一旦城內有兵出城的跡象,就立即以快速回報。

滎陽的張楚軍最理想的退兵途徑是由鴻溝透過水上運兵的方式,兵卒不累,順水而行的速度也高於陸上步行。可田臧手中還有近十八萬人,且不說剩餘的輜重糧秣載運,就算載人,可載百人的大舫就需要近兩千條,而他手中只有陳郡為他運送糧秣的二百多條糧舫,只可載運萬人左右。所以他決定船隻只運輜重和剩餘的糧秣,所有兵卒依然從陸路返回。由於輜重運輸速度較快,兵卒行進的速度也可加快到每日五十里。

十八萬人退兵不是一日就可令出而行,就在田臧忙忙亂亂的把一切安排妥帖時,時間已過去了四日,然後他就收到了兩份資訊:來自陳郡的詔令,以及來自澠池的軍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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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廣的人頭送到陳縣,陳勝“大吃一驚”,這個田臧也太專橫霸道,連自己派給他的“假王”都敢殺?朝會上,陳勝“怒氣衝衝”的把田臧的奏簡丟到地上,讓群臣議一議如何處置田臧。

王上憤怒,自然會有人附和。胡武和朱防就跳出來說,應派人前往滎陽,斬殺田臧,接管滎陽軍。還有大臣認為,無需接管,只要密詔某軍將軍,除掉田臧,持大王詔接管全軍即可。也有贊同田臧作為的,認為假王攻滎陽這麼久都沒有攻下,說明假王的指揮能力不足,本來就該召回假王,讓田臧領軍……

陳勝見朝堂上亂哄哄的意見紛呈,卻又統一不出一個辦法,臉色越來越陰沉。

等大家吵吵累了,蔡賜說話了:“大王,臣有一議,加封田臧為上將軍,統全軍回兵。”

此言一出,認為田臧犯上作亂的大臣立即炸開了鍋,紛紛指責蔡賜縱容包庇田臧,別有所圖。

陳勝大怒,奮力一拍御案:“都別吵吵,聽上柱國把話說清楚。”

蔡賜早就知道陳勝對吳廣的忌憚,田臧殺了吳廣陳勝心中別提有多高興了,怎麼可能處置田臧?

可不處置田臧,就要有個說得過去的理由。所以他絲毫不為其他大臣的責罵所動:“大王,滎陽提兵攻城,雖是假王總領全域性,可大將軍臧的上奏說的明白,假王並不知兵事,從攻城伊始就處置失當,然後步步皆錯,大將軍臧的建議也大多不被採納。例如此番假王想要透過在滎陽吸引秦軍以減王都的壓力,大將軍臧建議於敖倉以西設定營壘拒由河水登岸之敵,這本是最基本的用兵方略,假王依舊不許,反而幻想在索邑佈陣相抗,又沒有保證己方糧道不失的措施。只此一點,就以說明假王不可將兵。”

他斜了那些說處置田臧的大臣一眼:“反觀大將軍臧,既然能提出這樣的排兵方略,以臣觀之,已得用兵之法,至少比假王強數倍。現大將軍文伐秦失利,就義於函谷,秦人出關已成必然,想就在數日之內。大將軍臧在滎陽只位列於假王之下,諸將服之,不論大王是要將這十八萬人調歸,還是就在滎陽與秦人相抗,當下並無可替代大將軍臧之人。”

蔡賜又向陳勝一禮:“即便大王調將軍逢、將軍賀(張賀)或涓人臣(涓人,陳勝的侍從官呂臣,因得陳勝信任而任此職)前往滎陽接替大將軍臧,都有對軍中將領熟悉的過程,想要指揮自如還不知需要多少時日。大敵在前,大王,我們沒有這個時間。至於說在滎陽軍中簡拔,誰有可保證能得其他將軍擁戴?”

蔡賜說著再次冷眼掃視了一遍那些提議殺掉或替換田臧的大臣,這些人都不做聲了。

“所以,眼下只能用大將軍臧。而要用大將軍臧則必須安其心,所以臣諫大王,封其為上將軍,則其必能完全遵大王詔而行。”蔡賜說完,向陳勝一禮。

陳勝臉上陰晴不定,似乎在做著激烈的思想鬥爭。

實際上他早就贊同了蔡賜,可做戲也要做足戲份,畢竟在大澤鄉起義中,吳廣是與他陳勝齊名的人物,使得他就算自己稱王后立即就要先封吳廣為假王,意思是隻要有了更大的地盤,就讓吳廣“轉正”為真王,免得寒了一共舉事之人的心。

現在這塊心病終於去掉了,他恨不得把酒高歌。

最終,陳勝覺得戲演的差不多了,似乎下定了決心:“上柱國所言乃持重之語,孤王雖與假王共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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