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誤殺的、或者乾脆喝酒過量一命嗚呼的……
到準備解決鄧說的時候,因為有這麼個暗樁的存在,胡亥的小胃口又張開了。野戰總是潰散者多,被俘被殺的相對都少,胡亥可是一直說河南地很缺勞動力的。蒼蠅雖小也是肉,鄧說這兩萬多人,也是兩萬個耕夫啊,一人耕種一頃田就是兩萬頃,每頃十七石田租就是三十四萬石。所以,在季鳩的訊息往來之下,一個全殲鄧說的戰策就制定了出來。
聽風閣在陳郡自有耳目,所以陳勝命鄧說回撤扶蘇的訊息很快就傳到了南路秦銳主將董翳的手中,同時也傳到了中路秦銳主將司馬欣手中,只不過司馬欣還得到了一個同時而來的軍令,把手下的一萬騎軍中的五千迅速調動到鄧說前面堵住去路,而董翳手中的一萬騎軍則從後部追上鄧說,兩萬騎軍徹底讓鄧說軍停下來。
騎兵雖然對於列陣的步兵沒有破陣的優勢,但卻有一個最大的優勢,就是可以讓任何步兵無法繼續前進,只能收縮成戰陣防禦騎兵攻擊。
在鄧說出了郟縣撤退的途中,董翳的四萬步卒一直就在他身後十里之處不緊不慢的跟著,季鳩後軍斥侯總是說沒有任何幾十裡內有秦人出現的警報,自然是季鳩所做的手腳,這樣就保證了一旦騎軍迫使鄧說停下後,步軍能迅速從兩側越過鄧說,完成一個包圍圈,截住潰散的逃兵。
在鄧說準備派人求救時,季鳩獻出了完美的突圍策略,其目的就是吸引圓陣中大部分的注意力,便於自己毀陣而出。秦軍在晚食時刻撤下八千騎軍並沒有去吃飯,而是部署到季鳩所能控制的圓陣方位外。
一旦季鳩破壞了陣型,騎軍一入陣,“那就是屠殺”,鄧說之兵遇到這樣的衝擊,就“只恨爺孃沒有多生幾隻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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鄧說圓陣一散,秦軍在騎軍外圍的步陣隨即分裂,一陣變兩陣,把潰兵出逃的各個方向都堵得死死的,只有最初那一千一百步騎都是死士,戰力還真是強大,真讓他們給衝出了一個缺口,一百馬卒衝出了四、五十,只是剩下的人也越來越少,只有三百多人還在力抗兩側秦軍方陣的衝擊。就在他們眼看就頂不住準備放棄的時候,先看到了圓陣的炸散,又看到自己的將軍帶著幾百步騎向這邊衝來,於是煥發出最後一股蠻力,竟然堅持到了鄧說衝出缺口。
鄧說一出,這些人再也頂不住了,缺口隨即就被封閉了。
在張楚軍圓陣之外,秦軍布出了一個外環陣,在環陣內側一圈騎卒策馬而立,騎卒之內就是沒頭蒼蠅一般亂撞的張楚軍卒了。凡是有成團成隊想要來衝擊環陣的,騎卒出動將其擊散,凡是靠近環陣的,就有人齊喝:“丟下兵器,降者不死。”
如此一來混亂狀態慢慢平息下來,除了一些極少的人員紅著眼睛組隊向外衝殺並隨即被騎軍砍倒、被步陣射死戳死外,大部分張楚軍卒都丟了兵器,或靠近環陣抱頭坐下,或直接原地坐下等待秦人收容。
鄧說衝出了包圍,帶著僅剩的百十名親兵和本來應該報信的馬卒,向著襄城方向落荒而去……
秦二世二年十一月十三日,咸陽宮。
公子嬰終於回到了咸陽,進宮參見皇帝。
公子嬰受封輔王,因此在本書中應該改稱輔王嬰。但歷史上,公子嬰作為秦三世,即位只有四十幾日就成了大秦的亡國之君,也算赫赫有名了,所以在書中描述時仍以“公子嬰”稱呼,只有在相關人等的話語中以“輔王”相稱。同樣,對公子將閭、公子高等,也都沿用這一方式。
公子嬰一進大殿,就走到丹陛前行正式拜禮:“臣嬰,拜見陛下。臣陋質無才,謝陛下錯愛封賜王爵,臣感銘在懷,身心戰慄。”
胡亥剛開始有點驚訝,沒見過這位爺這麼激動過啊,轉念一想也就釋然了。公子嬰一向活在他老爹,就是秦始皇的同父異母弟長安君成蟜反叛的陰影中,直到此番協助胡亥迴歸重登地位後被小皇帝毫無疑慮的予以重用,所有朝堂秘聞皆可與聞,才算挺直了腰桿不再活在若有若無的恐懼中。現在皇帝直接封賜王爵,就更加使他的地位得到了穩固,至少其父對其造成的影響被徹底消除了。
“皇兄免禮。”胡亥微微一笑:“至親封王,也是常理,何況皇兄與將閭此番都為大秦立下了大功績,想臣子們也都無話可說。”
公子嬰又叩了個頭,才站起來,接著又向皇帝一揖,才走到左手第一席案坐下,並向右手席案的陳平點了點頭。
陳平沒有這麼隨意,而是向公子嬰行了一個正揖禮:“臣平,參見王上。”
“上卿無需如此多禮。”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