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調出幾成兵力直接由你或閻央統領,以免為人所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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車中,項梁與駕車的龍且正在小聲說話。

“時機既到,你現在就使人先歸家告知曹咎,立即遣人快馬去告知項籍,讓他和桓楚迅即帶所有人到吳縣。”項梁命令道。

“叔父,這麼急?到家再告知曹咎不可?過於急迫不會讓郡守疑心麼?”龍且面色如常,但話音中卻透著驚訝。

“你說項籍居此三日程之處,可趙高只給了某五日限,我等使人通報也需至少一日,不急不行。你馬上就叫個人先回家告訴曹咎,讓他轉告籍,日夜兼程而來,至則屯於縣外千人,讓他們分散潛入城內待命,讓項籍和桓楚直接來見我。”

“喏。莊正在府中,就使莊去尋籍。”龍且應了一聲。

“善。”

龍且停車叫過車旁一人,如此這般的耳語了一陣,那人就飛也似的向前奔去。

一直跑到項梁的府門前,此人停下微微喘息了幾下,上前叩門。門僕開門看到他也不多問,直接放了進去。

一會兒他就又出來了,曹咎跟在身後說:“丁固,你回報主上,項莊正在準備,主上未至前便可出發,莊說不及辭主上了。”

丁固點點頭一拱手,又向來路奔回。

跑過一家專賣藍田玉的店鋪時,隨意掠了一眼,看到店前無客,店主正百無聊賴的站在鋪外扇著扇子看街景,就站住腳步擦了擦汗,然後正了正頭巾,又拍了一下,接著又跑了起來。

店主面無表情的望著他一連串的動作,不過等丁固跑開後,他就懶洋洋的站了起來走進店鋪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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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軍斥侯報稱,距離新關十里沒有發現秦軍,至距新關五里處有巡卒往來,斥侯沒有與巡卒接戰,未再前行,前軍也已距新關十五里紮營。”

一個親衛從前方騎馬而來,兜了個圈子與周文的戎車並行著稟報說,“斥侯遠望到新關,約高五丈,寬五百步,關城上有黑色旗幡與守城軍卒,沒有女牆箭垛。城下似未清理,有亂木等雜物。”

快速行進了一日,前軍幾次將及追上公子將閭所領的函谷關敗軍,但都被前來接應的秦軍騎卒亂箭相阻,然後就是旋風一般的衝殺,接著又是旋風一般的脫離,再然後就是新一輪的衝擊……

步卒完全無法抵禦騎軍這樣的打擊,只好作罷,眼睜睜的看著敗軍走遠,騎軍緩緩地跟在後面,張楚軍自己再遠遠地跟在秦騎後面。

好在函谷關敗軍和騎軍的後退速度不慢,所以張楚前軍若即若離的還是能行進的很快。

“秦人已經有了準備,突襲是做不到了。”伍頹在周文的另一側輕車之上並行,發出一聲感嘆。

“我等既已奪下函谷關,就沒有了突襲的可能。”周文對此並沒有什麼遺憾,“只是秦人居然在此地立起了一座新關,這是預先沒有料到的。原想一鼓作氣殺到驪邑,緩解糧荒,現在看來要先越過這座關城,恐怕要耽擱一兩日了。”

“現有糧秣還能支援五日以上,既然此關不高又無女牆,關下雜物也未清理,顯然是尚未建完,必是秦人得知函谷關破,倉促停工並調兵迎戰。”伍頹不在意的說:“製作雲梯的幾部距離前軍只有十里,今晚就可與前軍會合。將軍明日開始攻關的將令不會被耽擱延遲。”

周文攥著車欄的手緊了一下:“這一路也算順利了,雖然糧秣一直是我軍的心病,可也一直還算能順利補給。也奇怪了,每當糧秣吃緊的時候,總能發現前方就有可補充的地方,或是官衙倉廩,或是豪族家存,簡直就是天欲滅秦,送給我等這個功勞。”

“大將軍這麼一說,屬將忽然有個想法,說出來將軍莫怪。”伍頹聽了周文的話並沒有附和著開心一笑,反而皺緊了眉頭。

“將軍請講,有何可怪之處?”

“喏。大將軍剛說,每當糧秣即將不足,就有秦人遺下倉廩讓我等補足,但又只有十日上下的用度量。屬將忽發奇想,會不會有這種可能,就是秦帝故意用糧秣為餌,一步一步的誘使我等踏入秦人陷阱?屬將聽獵人說過以此法誘捕獵物之事。”伍頹的眉頭皺得快成一個疙瘩了。

周文聽伍頹剛開始說時還不以為意,聽著聽著,自己的眉頭也開始皺了起來:“將軍所言,非不能也。”

他隨著戎車的顛簸晃動著,一隻手在車欄上輕輕拍起來:“函谷關和前方新築之關卡住的這一百多里道路,聽你如此說還真的就很似一個陷阱,兩端卡死,我等在其中動彈不得……可是,現下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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