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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只要朕有的,都可以。即便需要調軍配合,亦無不可。”

“臣遵詔。”

姚賈和王敖離開後,胡亥腰板一軟,向後就又半躺起來。自從他向安期生學了擬禽十式健身法後,身體已經硬朗了很多,就算和最強勁的襄姬翻雲覆雨,第二日也仍有餘力對付海紅、芙蕖(當然第二夜要再現前夜與襄姬的景象那是不能想的),但這個“替魂”皇帝依舊喜歡懶洋洋的做派。

“上卿,你說姚賈會不會認為我強令他在景駒身邊插進耳目,只是為了討好皇后的昏君所為?”

陳平笑嘻嘻的看著皇帝:“陛下這是有些低看了典客。臣覺得典客肯定知道陛下的意思,雖然對陛下而言,這是陛下說過的,雙贏。”

“江山美人,”胡亥拍著軟墊,“我都要。在此事上,我雖然還想不出在把景駒救出後,如何使用其影響力,但只要能給項氏找些麻煩,或許就能減少秦卒數千甚至數萬的傷亡。沒有項氏的對立面,朕就要給他製造一個出來。”

“陛下覺得山東之亂,項氏將會是最後贏者?”

“上卿,先生,陳平,不要明知故問。”胡亥伸手指著陳平的鼻子:“項氏會練兵、有勇武、有世家名號,現在那些起義的泥腳杆子誰是對手?稱了王的人中,趙武臣,豪客出身,張耳和陳餘也只是略知兵事。燕韓廣,一小吏耳,就算燕地出勁卒,苦寒邊遠,對關中能有多大威脅?現在中間還隔上了一個李左車。齊地田氏,也非知兵者,魏地周市亦然。對了,豐沛那個劉季,痞賴子一個,你我都見過,尚可倚仗的蕭何是治國者而非軍戰之策士,劉季沒有策士軍師,掀不起多大浪頭。你說說,誰可為項氏之敵?”

“陛下,”陳平並不附和胡亥:“現在烽煙初起,露頭的人中,項氏確實各方面都最強,可還沒露頭的賢才呢?沒露頭的猛將呢?陛下原本欲使山東兩王甚至三王互爭,以伺機從中獲利,可現今只見項氏,不見可爭之人,對陛下非善事。”

胡亥一挺腰坐了起來:“好吧,那上卿說說,當用何策?”

陳平一臉詭譎之色:“陛下要以景駒為項氏對立面,臣卻覺得,景駒只有一個三閭王族之名,其實力不足。陛下先讓山東各王先爭,然後視其最強者,暗助之,如助景駒一般即可。”

“就像陳勝若不與項梁鬥,我們就想法挑動他們鬥?卿真唯恐天下不亂。”胡亥又倒了回去,“此係後話,暫且不提。朕回咸陽後,還要先說服公卿們,莫把平叛之事看得太易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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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左車在霍邑北側找了個山頭,把自己的王營安置其上。腳下,英布的九萬大軍陸續透過霍邑城的北面,在城東五里紮下營帳。

公子嬰並沒有在霍邑蹲著等代軍來攻,在調鑑谷內就選了幾處進行阻截,更在谷口附近紮下木城柵,以床弩、箭陣把英布足足擋了一日有餘,才施施然退兵進城,氣得英布差點兒把戰車車底板跺塌了。

調鑑谷,又名雀鼠谷,是汾河河谷,從北向南,由界休經靈石到霍邑。谷底為汾河河水,谷兩側高壁挺立。漢魏時期調鑑谷又稱““冠爵津”,“冠爵”系“顴雀”的諧音,寓意唯機智而力大無朋的顴雀才能飛越;冠爵津後來衍化為“雀鼠谷”,也是說其谷崎嶇,唯有雀、鼠之類才能穿越。由於汾河在谷內奔流,特別是夏秋汛期就更加艱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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