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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其他人:“你等又是因何不願較技?”
盾衛的二十幾個人一齊行禮,領頭一人說:“陛下,臣名申幽影,為衛尉軍屯長。臣等均為衛尉選出劍士,與衛寒銅等類似,皆因劍技只善殺人,過於直接迅捷,不願誤傷袍澤。”
“申幽影,你們還是要去較技的。”胡亥溫和的說:“穿好甲具,用木劍互擊,尚不至傷人。你等與衛寒銅不類,他們是近身搏殺,手足皆利器。”
申幽影回頭看看大家,遲疑了一下,又施了個軍禮,帶著那些盾衛剛要退出殿外,又被胡亥叫住:“你去告訴曹穿和吳子水,較技所較量的,曹穿之甲衛,不以殺人為上,而以衛護朕並擊退犯者為要。吳子水之盾衛,則如你等,較殺人技,殺人簡要快捷者為上”。
申幽影這二十幾個人一聽,都露出嗜血的興奮之情,一禮後快步走向殿外。
殿內剩下幾個尚未稟報的甲衛分成了兩組,互相看了看,一組六人推出來一個領頭的代言人:“陛下,臣公孫桑,臣等幾人為郎中軍郎。臣等不願較技,是因臣等雖略通搏擊及劍術,然與其他甲衛相較必敗。臣等為宗室與勳臣家門子弟,入選甲衛,皆因陛下說需要臣等這類人,故而郎中令選出臣數人入甲衛。”
胡亥笑了,很曖昧的笑。衝他們幾個點點頭,讓公孫桑等人站到一邊。
另一組四個人也推出了一個代言人:“陛下,臣名利牙,無姓氏,本街市中痞賴子。”
利牙有點害臊的撓撓頭,“臣等皆類孟嘗君門客之雞鳴狗盜之徒,各有小技,臣擅雞鳴犬吠等口技。”
他指了指一個滿臉橫肉的壯夫:“他名邪指,擅竊。”
又指了指一個看起來文弱白淨的人說:“他名牆鼠,擅攀屋鑿壁。”
再指最後一個看上去唯唯喏喏像個店夥的人:“他名野皮,擅潛蹤隱形。”
介紹完又轉頭對著胡亥說:“臣等皆中尉軍斥侯,亦擅搏擊。本應順陛下之意去殿外較技,但因臣等更擅長技藝非搏擊,所以想先向陛下自薦。”
說完行禮:“臣等既已自薦畢,現即出殿外較技。”
胡亥一聽,這幾位挺好玩啊,擺擺手說:“利牙,你們先去較技,告訴曹穿和吳子水,看看三衛中還有多少你等這般的奇能之士,然後你們再較奇能之技。各項都較技完畢,把甲衛衛護搏擊前十、各項奇能前十、盾衛劍技前三十都召集後告知韓談,候朕傳喚。”
殿內除了衛寒銅那幾個殺手,只剩下公孫桑這幾位沒有被皇帝發落了。他們互相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然後公孫桑向前對胡亥行禮:“陛下,臣等……”
胡亥又露出含著曖昧的笑:“你等嘛,紈絝膏粱之輩,與朕這個昏君一樣啊,我喜歡。以後你們就是我的近身侍衛。甲衛,就如同我的甲冑,你們則是我甲內的帛衣。不過,我說你們幾個,雖然可能不如外面那些甲衛兇悍,但多少也懂一些搏擊之術,能保證我不會被人殺掉吧?”
公孫桑聽到“紈絝膏粱之輩”幾個字時還以為皇帝譏諷他們,但接著“我喜歡”又讓他們放下了心。再聽皇帝說“保證我不會被人殺掉”時,馬上都抬胸挺腰的齊刷刷行禮:“陛下,我等非是不會搏殺,郎中軍步郎四百,甲衛選鋒臣等六人,也並非都是因為臣等曾遊走並熟悉街市肆閭。只是與殿外甲衛比,臣等自知技不入前列。”
胡亥走下丹陛站到他們前面:“那就很好啊。我說你們為貼身近衛,那我也要問問你們,假若,你等衛護在我周圍,突然遠處有箭矢射向我的腦袋,”他用手指指頭,“你們應該怎麼辦?”
公孫桑一聽,馬上非常堅決的說:“這個臣等在被選出後下面閒敘時也提及過,後來屯將訓誡時也說起過,臣等既為陛下衣甲,當以己身為陛下擋箭。”
胡亥撇撇嘴:“擋箭?你擋箭他擋箭,把你們都射死了誰還繼續給我擋箭?”
公孫桑一聽有點迷糊,騷了騷頭疑惑的說:“那臣…..臣等應該怎麼做?”
胡亥背起手小大人一樣的在公孫桑幾個人面前溜達著:“很簡單啊,箭矢是射向我的頭頸,你們誰看見後一腿將我掃倒或將我撲倒,箭矢不就射空了?”
公孫桑等幾人一聽趕緊施禮:“臣等不敢。”
“不敢不敢的,有啥不敢?”胡亥站住瞪著他們:“你們就是要保住我的命,這是第一要務。第二要務,能保住我的命時還能保住你們自己的命。否則,刺客一撥攻擊就幹掉你們好幾個,誰來護朕?”
胡亥看著這幾位不說話了,又開始來回溜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