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孫同往昌邑拜望彭越,觀後而定。若其可輔,商即可在亂起時召集那些勇夫,與彭越的力量合併壯大。另外,皇帝的方略可使人暗傳,某等視實情而定可否實行,而不可強命。所以,皇帝還需對某等有足夠信任。”
“這樣吧,”叔孫通看著酈食其說:“兄現在即可將所言擬成策略,明日我去陳留,讓其走三百里郵驛發往咸陽,密奏皇帝,五日內即可達上聽。如陛下有所抉擇,再以郵驛返命,最多十數日光景。若依兄策,家口就不宜再遷關中,可暫留酈商在陳留,開始吐露口風,願為勇夫之首,暗暗開始準備。兄則隨我前往昌邑。”
酈食其想了想,這倒是一個穩妥的方法,點頭答應。於是叔孫通開門叫過一名甲士,讓他去找侍者要筆墨空簡,同時還吩咐了一些其他事情。少頃侍者送來文房之寶,酈食其清出几案就開始奮筆疾書。
等酈食其快寫好的時候,那名甲士叫門,遞給叔孫通兩個木匣。酈食其寫完看了一遍,交給叔孫透過目。叔孫通認真的看了一遍,感覺沒什麼問題,就要過筆墨,自己也寫了一份奏簡,與酈食其的竹簡放在一起。
“本想與兄等做竟夜談,不醉無歸。”叔孫通笑著說,“但既然已有眉目,通想知道食其兄與商的想法。現未到亥時,我等是繼續歡飲,明日稍歇,後日啟程往昌邑呢,還是今日就到此,各去休息,明日即與兄上路?”
酈食其哈哈一笑:“酒何時不可飲?正事為重,今日就歇息了吧。不過叔孫,明日上路前,你可要買十壇酒帶上,某於路上飲,以補今晚之憾。”
叔孫通也大笑:“此有何難?眼下就可先帶十壇酒水送與汝兄弟,明日要帶上的酒水另算。”他把放在腳邊的兩個木匣拿到案上:“此有黃金二十鎰,乃皇帝所賜,非通所贈,兄無需推辭了吧。”
酈食其也不客氣,對酈商說:“你先收著,拿回家自留十五鎰,五鎰家用,十鎰聯絡那些勇夫使用。給兄留五鎰,且送家中交給爾嫂收著。”
酈商起身把兩個木匣拿了過去。
叔孫通直起身子鄭重的向兩兄弟行了個正揖禮:“通不言謝,日後共事大秦,一起為減少百姓兵災、早日天下重歸安寧效命。”
酈食其和酈商也鄭重的還禮。
叔孫通對酈食其說:“食其兄先回家歇息,巳時我去尋兄,一起用過朝食就啟程,如何?”
“如此甚好。”酈食其答道。
秦二世元年七月三日。
胡亥沒想到前日白天加晚上與襄姬的多次小恩愛,居然沒有耗盡精氣神,襄姬來了老朋友,他又不想連續納寵,所以獨寢一夜,到了早上居然有了某種渴望和蠢動。在自己所來自的時代呢,還可以請動五兄弟解決問題,可現在在宮中,你要伸手拽過一個宮人寵幸沒人會當回事,你要手指頭上告了消乏……你可是皇帝啊,這皇家的臉丟不起。
賴在榻上也不是那麼回事,起來吧。
當值的宮人嘛,是芙蕖。
這時代褲子就是兩條褲腿,中間位置可是大敞著很涼快的。以往芙蕖伺候胡亥也沒避諱過什麼,可今天胡亥自己都覺得這麼敞亮著不是回事了。
胡亥看到芙蕖的暈紅臉色,自己也有點兒訕訕的。穿好了衣服,正由芙蕖給他梳理古人麻煩的長頭髮,燕媼拿著個竹簡進來了。
“育母,你來的正好。找個人去給我拿塊麻來,再拿把布剪來。”
燕媼一聽胡亥的吩咐,直接就支使芙蕖:“按公子說的去拿。”
把芙蕖支走後,燕媼開啟竹簡攤在胡亥面前:“公子,這是宮人月期的記錄。”
胡亥剛開始沒太聽懂,“月期?”低頭一看才明白怎麼回事。燕媼按照侍候胡亥的宮人親疏排序,自家女兒和海紅的週期自然排在了最前面。
“育母真本事,一日間就弄清楚了。”胡亥讚道。
“臣可不敢居功,”燕媼笑著說,“宮中本就有記載,宮人至期,則不可近侍公子,不吉。臣不過是重新抄錄了一遍。”
她又好奇的看看胡亥:“公子要這些有什麼用嗎?”
“嗯,育母可知在那個剛完或將至時,不易受孕?”
燕媼有點恍然:“恭喜公子,公子這是準備為贏姓誕育承繼了?”
胡亥苦笑了一下:“育母理解反了,我這時還不想有人因幸受孕。”
燕媼覺得奇怪了:“公子焉會不願速為人父?早有龍子,也可早安社稷。”
“育母,”胡亥實話實說,也不管這時代的人是否能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