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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馬背後面。
“可惜,”公孫桑舔舔嘴唇搖搖頭,“咋就忘了弄幾隻獵犬來。”
“算了吧,來之前也沒有決定是不是要圍獵。”胡亥把搭著景娥小蠻腰的手臂緊了緊,“景娥願意圍獵,咱們就獵著樂樂。”
說完和景娥對視一眼,兩人同時一笑。
“公孫桑,你把所有獵物都集中到那輛車上,先回那個宮院去燒烤一番,我等慢慢向回走。這裡也沒路,車子顛簸的骨頭疼。”胡亥吩咐著。
公孫桑“嗨”的應聲,下車召集所有甲衛,把獵物都搬到曹穿車上,兩名甲衛騎馬跟隨曹穿的車子向回程方向馳去,其他甲衛則繼續拱衛在胡亥的車駕周圍。
景碩和景魅本還想要留下來換車跟隨自家主人,可曹穿他們根本沒給他倆說話的機會,直接駕車快速賓士。景魅剛要張口說點什麼,車邊甲衛正好一道凌厲的目光掃過來,他嚥了口吐沫,直接就閉嘴了。
等胡亥回到宮院時,院外空地上已經架起了薪柴,兩隻狍子在兩堆火上分別烤著,野兔也已收拾停當與狍子一同在烤。進到院內,側邊房前也架起了薪柴,在兩口銅鼎裡煮著雉雞。馬匹圍獵前已經餵過,所以拴在院外。
胡亥去接景娥的時辰是巳時,因為知道要去上林苑出遊,都是早早就用過朝食的。只是這一路顛簸,後又加上圍獵,因此這時候也都餓了。雉雞煮熟比較快,胡亥和景娥都先吃了一些。當然這些飛禽不夠甲衛們塞牙縫的,他們人數又多,只能先墊墊。
吃過煮雉雞,那名甲衛扮成的寺人,請胡亥和景娥到側殿小憩,說兩邊的側殿內都有床榻。胡亥並不覺得很累,就在主屋席地而坐,讓景娥去側殿休息:“狍子烤好至少還要一個時辰,當晚食用吧。你先去睡一下,我給你守衛門戶。”
景娥本想拒絕,但聽到胡亥說為她守衛門戶,心中一甜,乖巧的點頭就進側殿去了。
胡亥替她關好殿內的門,然後把曹穿叫了進來,很近距離的相對而坐,示意智秦守好門戶。
“如何?看到些什麼了?”胡亥低聲問曹穿。
“這二人都善武力,那個瘦小的眼力很強,用弩很熟練。”曹穿略帶鄙薄的笑了笑:“居然還想在臣面前作假,開始都說不會用弩,可那小個子在射野兔的時候幾乎是本能,所以一擊而中。到射鹿的時候想起要作假,故意射偏,可這也偏的太多了,反倒露出了破綻。待到野雉飛過時,又是本能的去射。人一急往往就忘了作偽,所以又是一擊而中。野兔跑的快,野雉飛的快,來不及思考,真實本領就都暴露了。”
“另一個呢?”胡亥問。
“另一個很健壯,頗似那日從百草庭回燕宮時後面跟蹤的人。”曹穿說道:“他雖沒端弩射獵,但從他張弩的麻利動作看,也是熟手。兩人相較,小個子的心思更活絡一些,大個子的則要穩重許多。”
“嗯。”胡亥沉吟道:“弩本是南方蠻族所制,再由楚傳出至各國,說楚人不善弩,鬼都不信,何況這樣兩位在市井中、可能還為女閭護衛而常常需要武力的楚人。這一番作態實在是不需要的,徒遭懷疑罷了。”
“很好,你做得不錯。”胡亥對曹穿擺擺手,“大家都辛苦了,留公孫桑在院內,其他人都在院外隨意吧,等狍子烤好再來告知我。”
曹穿“嗨”了一聲,站起來施禮,走到門口把智秦一起帶出去。公孫桑進來問胡亥需要什麼,胡亥讓他也在門外隨意無需拘禮,聽候召喚就是。
景娥還真的有些疲乏,在榻上小睡了半個多時辰。醒來起身,整理了一下衣服,看到窗前有一個銅鏡,就過去照了照,抬頭看窗外,小郎君的家老很沒形象的坐在殿外臺階上四處東張西望的,還挺有精神。透過半開的院門,可以看到除了在火堆旁折騰狍子的兩個家將外,能看到的其他人居然都四仰八叉的躺在蔭涼中,隱隱的似乎還能聽到呼嚕聲。
她笑了,這個小郎君對下人真的很隨和啊。他不相信這些家將是在蔑視自家主上,因為她已見過任襄三次了,那些家將一直都是非常守禮的,執行任襄的吩咐也都乾脆利落。現在這副樣子,顯然是小郎君吩咐過了讓他們隨意。
相反,從窗紗望出去,自己那兩名家僕待在院內倒是一副很有些緊張的樣子,來來回回的踱著步,不時還交頭接耳一番,她心中不免又嘆息了一聲。
以前這兩人一直很恭敬的對待她,她還不覺得如何,可自從聽了景曲的那番話後,她對這跟隨自己而來的二人就有了無形的隔閡,心中產生了被監視的感覺。畢竟,他們是景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