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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最佳的宰相人選,可在劉邦眼前打天下的階段,蕭何起不到多少謀主的作用,所以劉邦對能做謀主計程車子渴盼已經到了飢不擇食的程度。

原本劉邦早就要帶五百卒和蕭何、樊噲、曹無傷去留縣投奔寧君,後來景駒稱王,劉邦覺得泗水一線由於秦嘉放話北伐,反而變得相對安全了,於是只帶了百十個親衛來投奔楚王駒,留下蕭何領著剩下的兄弟暫時替他看守放在薛地的家當。

劉邦投奔新出爐的楚王駒,一方面是掛個號,我以後就是楚王麾下義軍,別針對我;另一方面則還是想著借些兵去打雍齒,奪回豐邑。他從薛地到留縣,先到泗水登船南下是最舒適和便捷的。在泗水亭靠岸本來並不在計劃當中,但這個大耳賊的眼力相當好,很遠就看到了坐在岸邊幾個草棚中有一人與其他人的裝束不同。其他人皆是麻衫短葛的船家苦力,就算是船上貨主通常也是富家家老一類的人物,同樣是葛衫短裝。張良算是士子,就算沒有衣錦只著麻袍,也是細麻長衣,這看在劉邦眼裡就像快餓死的人看到遠處有一團像粟米飯一樣的東西,不管真假總是要湊過去瞧瞧。

於是劉邦就以為親衛們準備晚食的名義靠了岸,並讓人用所攜生糧去草棚中換取或製成熟食。主要的,還是要來接近一下這個士子模樣的人,看看是不是自己轉運獲得謀主的機會。就算此人不是謀主的材料,多認識一個士子,如果能給對方留下好的印象,也會增加自己在士子階層的名聲,最後或許就能傳到願意幫助自己又有謀主之能的人耳中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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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良?”劉邦驚訝道:“可是博望坡刺秦的韓人張良?”

張良連忙謙遜:“正是僕,惜未刺成,汗顏。”

劉邦馬上又恭敬的施禮:“原來是反秦的先驅義士,能與先生謀面,乃季之大幸。”

張良又側身還禮,連稱不敢。

唉,看客們還別覺得煩,古人就是禮多,要不華夏能稱為禮儀之邦嗎?

又一輪相互施禮後,劉邦問道:“先生從何處而來?光臨泗水亭,是欲西行,還是南下回歸下邳?若先生打算南行,季可送先生一程。”

張良拱手:“僕自豐水由西向東而來,正準備在此地換船南行往彭城。聽船家們所言楚王發兵要伐方與,泗水之上不便行船,正要尋人組裝軺車,改走陸路,不期相遇沛公。”

劉邦哈哈大笑:“此乃天意使某得遇先生並可助先生微薄之力,先生快請登船,某送先生到彭城。”

一轉身,劉邦指著身側後的兩個披甲之人向張良介紹:“此樊噲,此周苛,皆某兄弟。”

兩人一起向張良行軍禮,張良也立即還禮。

“沛公身邊,皆壯士也。”張良看看豹頭環眼、臉上扎裡扎撒一圈黑剛髯的樊噲,又看看虎背熊腰、雖略帶文色可眼中又含著幾分殺氣的周苛,讚歎道。

“都是莽夫,都是莽夫也。”劉邦一邊遜謝著,一邊延請張良登上自己那條大船,同時還吩咐周苛派人把張良的馬和軺車元件裝上後面的船隻。他並沒有忽視張良身邊的壯僕,而是很親切的把壯僕一同請上了大船。

兩人在船上隔著一個小小的方案一左一右的坐定。

“先生若急,某就暫不為兄弟們備辦晚食乾糧,咱們立即啟程。”劉邦殷勤的問道。

“啊,沛公太客套了,僕並無急務。既為沛公之客,當隨主之便。”

“好好,那某就不客套了。”劉邦爽朗一笑,對周苛說:“去催一下,請棚內鄉老儘可能快一些。”周苛領命下船而去。

“先生自豐水東來,不知曾去何方?當然,先生要不便相告,當做某未問即可。”劉邦問道。

張良微微一笑:“對沛公,無不可言,僕是剛從關中游歷而歸。”

劉邦一楞,旋即露出帶著幾分曖昧的釋然:“先生是想要看看大秦的氣運?”

隨即又向張良抱拳拱手:“先生刺秦,天下通緝,先生竟然深入秦人根基之地探查。先生膽略,季佩服之至。”

“沛公在殘暴的始皇帝尚存時便敢於視秦律於無物,私釋刑徒,這膽略也不小麼?”張良一邊還禮,一邊也恭維起劉邦來。

兩人一起大笑。

“唉,”劉邦有些感慨:“某釋刑徒,可也讓某在芒碭山中躲了很久,要不是豐沛的兄弟們接濟,早也就餓死山中了。尤其是蕭何、曹參為某籌集糧食衣物……先生既然去了關中,可有曹參的訊息?”

“曹參,現在是秦人口中的治粟丞參了。”張良不想太快的告知劉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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