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略帶輕薄的勾起她的下巴時,她一方面自然會有女孩兒的嬌羞心態,另一方面內心中又有幾分期盼。
臧姬不是女閭中的奚姬,也不是心機女,所以面對胡亥也使不出什麼勾魂奪魄、或嬌羞無限的演技。本性純樸,所以反應也自然純樸:不敢妄動,從臉到脖子全都紅了,眼睛瞪得大大的,小嘴不受控制的半張半閉,呼吸卻完全停止了……整個寢殿都瀰漫著她緊張的氣息。
這種純正天然的反應,讓胡亥的呼吸也略有些急促。臧姬不是那種出眾的漂亮,可燈下看嬌娥啊,還是這種十六、七歲的蘿莉,還是一個會使劍的女武士。他揮了揮手,寢殿內的所有人,包括甲衛、另一名錦衛、宮人和內侍,都退了出去,他們早都知道小皇帝在大施恩寵的時候是不需要人榻邊伺候、也不喜歡有人現場觀摩的。
“奴婢服侍陛下更衣。”殿內都空了,臧姬自然知道胡亥想要做什麼,雖然依舊羞澀,但一股喜悅也充斥在心中。當了這麼多日子的錦衛,小皇帝對宮人、內侍從不苛待,而且也並不把下人們看作工具和擺設。即使你只是下等雜役宮人,遇到皇帝時向皇帝行禮,皇帝也不會視而不見。當然皇帝絕對不會給宮人和內侍回禮,但從一絲微笑或一個眼神,下人們能感覺到皇帝還是把自己這些低等人當人的。這樣的主上,想必宮人都願意奉獻自己,哪怕得不到賜封也願意。
這些其實是咱們的胡亥把現代人平等觀念總是不自覺的散發出來的結果,要不是礙於這時代的禮制所限而不想驚世駭俗,咱們的胡亥恐怕還會至少點頭回禮呢,不過宮人內侍們當然不知道,反而因此而更為忠心。
對臧姬比蚊子聲兒大不了多少的請示,胡亥笑了。雖然自己這個小身子骨是十幾歲的,可自己這個靈魂並不是個急色的小男孩。他搖搖頭,拉起臧姬的小手走到榻邊,按著她的雙臂讓她坐在榻上,然後捧起她的臉,輕輕的吻在了她的唇上。
隨著胡亥的舌尖在唇上舔舐的感覺,臧姬不由自主的微張小嘴,皇帝的舌頭立即就趁虛而入。雖然從未有過的奇異感覺彌散全身讓她渾身發軟,不過她還是自己解下了圍於腰間的軟劍。但有意識的動作也就到這兒了,隨著胡亥的祿山之爪(取自安祿山與楊貴妃的傳奇故事),她已經徹底坐不住了。
……
胡亥身心俱泰,心滿意足。
第二日,臧姬被冊封少使。本來胡亥是想至少封八子的,既然成了皇帝夫人,錦衛的差事就可以不幹了,住自己的小宮院享受其他宮人的服侍就好。只是臧姬在以往值班中看著比自己還小的童子皇帝指點江山本來就對胡亥非常仰慕,第一次侍寢又獲得極大的快樂,加上皇帝在冊封時還允喏出金給公孫家裡將其父母兄長都贖為庶民,賜宅賜田,所以仰慕加感動,就堅持仍要參加錦衛的值守。
就像海紅、芙蕖他們依舊很願意繼續做女婢的活兒親自伺候皇帝起居一樣,臧姬要繼續做錦衛,隨和的胡亥也只好隨她。高階宮妃不適合朝堂值守,所以只能封最低階的少使了。當然這以後公孫桑再見到臧姬的時候,行禮的順序就調換過來了,哪怕臧姬只是最低等級的宮妃,哪怕純樸的她開始時不習慣,也要忍著等公孫桑先行禮,禮法就是這樣,面對公孫桑,現在她是主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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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說是身心俱泰的感受,但這一夜連續折騰兩回三次,睡眠時間就不足了。胡亥雖然整日吵吵著當昏君,可極少賴床晚起,通常卯末辰初(早7點)就已經梳洗完畢,迎著東方的晨光在殿外“擬禽”了。
這日睡眠不足當然哈欠連天,因此也就覺得那些真正糜爛後宮的皇帝真是好有本事,崇敬得無以復加。難怪這些玩意兒需要服金丹呢,不作死就不會死啊。
今日要公卿朝議,所以胡亥振奮了一下精神學完了禽獸,回到殿內清粥小鹹菜的用過朝食,內侍就報三公九卿已經殿外候駕了。
今日朝議的議題原本主要是最終確定釋出商賈律和即將開春進行深耕的最後準備工作,走一次公卿朝議的流程就可以進行了。
只是正式議題尚未開始,聽風閣主姚賈就帶來了一個重大訊息:陳勝死了!
姚賈奏報的精髓在於,這個刺王的莊賈供述說是受大秦細作指使而刺王,可無論是聽風閣、風影閣,均未派人幹這事。
胡亥笑了笑,史書中對莊賈刺王的描述非常簡單,既沒有說莊賈為啥殺陳勝,也沒有說在親衛層層保護下莊賈如何能殺了陳勝還割走了腦袋。現在居然說是大秦派細作誘使這個車伕殺了陳勝,而姚賈又說他並沒有幹這事兒,那誰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