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帶著全隊人船馬,隨同陳勝一起前往大澤鄉。但陳勝發了牛勁兒,堅持自己只帶三千人去。無奈下,呂臣選了會騎馬且最精悍的三千人交給陳勝,並且要大王不可打出張楚旗幟,更不可打出王旗,不然寧可違詔他也要帶大隊跟著。陳勝只是想懷懷舊,剛剛被項氏弄得灰頭土臉,自然也沒多大興致再擺大王的架勢,所以也就聽從了呂臣的勸諫。

陳勝自然不會去騎馬,從被項羽堵截的五水交匯處到大澤鄉也是有水道的,所以三千人馬所需的糧草從水道上走,陳勝也同時乘船。從大澤鄉前往下城父就需要走陸路了,所以陳勝帶了一輛戎車、一輛輜車和兩輛用馬拉的專屬革車(用於王上專供物品的裝載)裝在船上,自然車府也要跟著不少人趕車維護餵馬等等。

第三日,陳勝往大澤鄉進發的第三日。

又是第三日的傍晚時分。

陳勝的隊伍停留在一個鄉亭駐紮過夜,莊賈把忌高叫進自己的住所。

“先生所筮已然靈驗,大王東去為兵所阻。”莊賈雖然依舊有些居高臨下,但眼中的熱切暴露了他對這位方士小卒的敬拜心態,“現在我等既已回返,先生可否為我再筮日後的事情了?”

忌高自然一臉謙恭之態:“僕很願為府尊筮,只是府尊所居周邊人氣雜亂,是否可請府尊移駕到一個相對僻靜的所在,避免人氣衝了天意?”

莊賈想了想,三千人馬現在都聚集在小小的鄉亭內,僻靜之處,恐怕只能到水邊去找一個無人的空舟了,他突然想到放置拆散馬車的那條船。

水岸邊輜重船隊的舟船此刻都拴在了一起,只是在隊頭隊尾各放了一兩(25人)軍卒,有任何一條船脫離船隊都能被看見,其間還有兩伍騎卒每半個時辰巡視一個來回,這裡距離大隊屯駐的鄉亭不過兩百步遠,不虞有人偷盜。放置馬車的大船與陳勝的王舟隔著兩條船,正處於整個船隊偏中間的位置,只要沒有巡視馬隊經過,就可算是最僻靜的地方了。

莊賈帶著忌高經過船隊尾部,跟兩司馬聲稱去檢查一下馬車,就上了船。進到船樓內,點起燈火,莊賈迫不及待的讓忌高立即給自己卜筮。

忌高拿出那三枚半兩錢讓莊賈丟,眼睛看著每次丟出的銅錢正反面分佈,全身卻微微緊張,直到感覺到船身一陣輕微的晃動才鬆弛了下來,看莊賈目光卻多了一絲凌厲。

莊賈丟過六次銅錢,忌高認真的開始數手指頭玩兒。在莊賈專注的欣賞忌高手指的舞蹈動作時,幾條黑影已經聚集到了船樓的門外伏了下來。

“府尊……”忌高數夠了手指頭,一臉震驚外加一臉為難的看著莊賈,欲語還休。

“說,就算筮出的結果是我出門就掉水中溺死,也照實說!”莊賈不用去看忌高的臉色,光聽忌高略帶顫抖的聲音,就知道不是啥大吉大利的結果。

“府尊,就卜筮所言,府尊,還有大王,還有我等……”忌高停頓一息,咬著牙繼續說道:“都將敗亡且死於利兵。不過……”

“不過什麼?”前面的結論並不出莊賈的預料,這回項氏沒有攻伐陳勝是給陳勝的最後一次面子,堵截陳勝東去已然讓項氏有了叛王的名聲,所以以後當項氏的利益與陳勝的地盤衝突的時候,不用秦軍圍剿,同為楚人的項氏就可能直接滅掉陳勝殘存的力量。

可忌高忽然說出了“不過”兩個字,又給莊賈帶來了新的希望。

“從卦象上看,大王此番回返後已無再度興起的希望,只是對於府尊……僕請府尊再筮一次,似乎府尊自己尚有轉機。”

莊賈兩手發顫的又丟起銅錢。大王咋樣咱可顧不上了,既然卜筮說自己還有可能轉機,那就先顧自己吧。

此時,巡視的馬隊剛剛過去不久,四下只聞風聲水聲,靜寂中銅錢丟在船板上的聲音分外響亮,配合著燈火的閃動,船樓內充斥著一股詭異的氣氛。

莊賈丟完六次銅錢,兩眼死死盯著忌高。忌高似乎在莊賈目光的壓力下不堪重負,又似乎對卜筮的結果心中驚懼,說話都磕磕絆絆的:“府尊……府尊……這結果……這結果……”

“說!”莊賈就回了他乾脆利落的一個字。

忌高深深的吸了一口氣,話語連貫了起來:“僕只能冒死告訴府尊結果,若府尊欲殺僕,僕也只能認命。”

“府尊只有殺了大王,才能為自己謀一線生機。”忌高石破天驚的冒出這句話,然後極其快速的一滾就竄到船樓門口,兩眼充滿警惕的盯著莊賈。

莊賈並沒有如忌高所想的那般生出殺氣,反而自己渾身篩糠一般的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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