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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要位置呢,這等地方可不能由你這樣不跟大夥一條心的人控制著。”
鮒茁使勁啐出一口吐沫:“彭越,我既然被你抓住,你也不用如此羞辱我,要殺就殺,忒多廢話。”
彭越讚賞的點點頭,對兩邊穩住鮒茁因腿傷站不住的酈商親衛一揮手,兩個親衛就把鮒茁拖出了院門。
“兄弟們也都看到了將軍商的軍卒,”彭越抬眼看了看院牆,此刻那些軍卒當然已經從牆頭消失了,“是不是比咱們自己的兄弟們更像一支真正的軍旅?”
“想要在這亂世中生存,還要發展壯大我等的力量,靠我等從前那種鬆散的、打不過就跑的打法,我等又能有多大的機會?奪下城來也守不住,那我等還聚攏成軍幹什麼?尤其當我等的基業大了必定會為其他各方所覬覦,那些人起事早,且經過大小戰陣的磨礪,若我等不能真正成為訓練有素的軍旅,那就不是得不得的到好處的問題,而是能活多久的問題。”
彭越越說話語越嚴厲:“爾等都想想,既然我等相聚成軍是想要做大事,是否需要按軍法行事?”
彭越的話音才落,院門一響,一個酈商的親衛捧著托盤把鮒茁的腦袋端了進來,另一個親衛乾脆利落的向彭越半跪行禮:“報將軍,鮒茁已斬,其所帶隨從二百零四人,斬殺九十六人,拿下一百零八人,候將軍令處置。”
“抓到的人先關著,少頃再說,死了的水葬。”彭越回答道。
“喏。”一個親衛有意無意的把鮒茁的腦袋展示了一圈,把托盤放在彭越的案頭,出院傳令去了。
彭越的話,加上鮒茁腦袋血淋淋的效果,遲到的那十幾夥小首領開始戰慄起來了,三十多人全都俯首而跪:“我等知錯了,還請饒恕我等這頭一次。”
彭越慢慢踱著步走到這些人面前,酈商的另兩個親衛跟在他後面:“爾等以前一直是我彭越的兄弟,我也不想殺你們。可既然你們都答應了不按期而至甘當軍法,做人有信,我又該如何對待你等呢?”
他停下來似乎在思索,那些人都把頭貼在地上不敢說話。
片刻後,彭越一指那個來的最遲的團伙首領,兩個親衛立即把他從地上拉了起來控制住。
“你不是距此最遠的,你卻來的最遲。我等成軍起事,諸位都是某的兄弟,是某的手足臂膀。遲到者雖眾,某也不能都斬了自折臂膀。但軍法要遵,所以就只以你的首級作為警示了。”
兩個親衛拖著那人就往院外走,那人哭嚎著大喊饒命也沒用,轉眼他的腦袋也放在木盤中端了進來,放在鮒茁腦袋邊上。
在座的都是風裡雨裡打漁的人,也都是澤裡澤外當水匪混黑道的,能當上團伙首領手中必然也都有人命,性格剛毅、殺人不眨眼是他們的特徵。可是看到擺在彭越席案上的兩顆人頭,他們心中都有些戰慄。
這兩個人以前都是野澤上的兄弟,大夥相互之間都幫過忙,都打過很多交道,但到了真要大夥齊心協力的時候,這些不和諧的因素也就都被彭越堅定的清除了。尤其是殺掉遲到的那個人,說明了彭越是認真的,也是有魄力帶領大家謀生存、求發展的。
想到這一點,院內的所有的首領們心中的戰慄感緩緩褪去,對剛剛的血腥慢慢釋然了。
令他們完全沒想到的是,澤西北那佔據三城的萬人軍,居然早就掌握在了彭越的手中,看到那些軍卒沉默中的散發的鐵血之氣,他們甚至有些心熱,要是自己的這些兄弟也能達到那樣的水平,那戰鬥力雖不敢說翻番,也會大大提高一大截。如此,在這亂世中為自己和自己的兄弟們混出個比當水匪更好前景,也未必不可期待。
彭越沒說話,靜靜的看著這些人,看著他們在震驚之後表現出的神色變化,看到他們望向自己本來敬畏的眼神中多了一抹熾熱,他轉頭和酈食其交換了一個眼神。
大局已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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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林苑的小湖邊。
湖水在微風下起著皺紋,皺紋又傳遞出去。舊的皺紋沒有撫平,新的皺紋又生了出來,一圈一圈的交錯而過,變成更為複雜的圖案。小鳥早已感受到春天的氣息,歡快的在湖面、湖畔的林間,飛舞著,鳴叫著。湖邊的樹木上,嫩綠已經過渡向翠綠,但仍不似夏天那般深綠。
小湖邊上歡快的叫聲不是小鳥們的專利,還有一小群嘰嘰喳喳比小鳥還高聲的小妞們在鬧騰,那自然是皇帝的宮妃們在玩耍。因為皇帝的地盤上,不是主子的人是不敢這麼放肆的,而且也只有咱們這個胡亥做大主子的情況下,宮妃們這些主子才能放開身心。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