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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東南風較強,我等趁夜行舟是項氏追軍想不到的,所以也就不需用槳手加快舟速。”

“帆船?”

景魅從申幽影向景駒遞交秘密竹筒後一直都很知趣的閉口不言,但不等於他對景駒看信後的行動和申幽影這些人的來歷沒有疑慮。現在看到帆船,覺得這應該與軍政無關,於是把驚訝表達了出來。

“是,在下也不知這是誰想出來的,但現在,”申幽影衝著景魅嘿嘿了兩聲,“我等的舟船大都裝有桅杆和風帆了。”

他對景駒施了一禮:“夜色已深,大王一路疲憊,還請儘早歇息吧。”

景駒輕輕頷首,走進船艙,景魅也跟了進去,然後二人再次驚異了。

這條船的船艙內佈置,雖說不上奢華,但也完全符合一個王的身份,所用物品雖然不多但很精緻和典雅。對於貴族出身的景駒來說,這種充滿了楚風的王室佈置,顯然不是倉促間能夠做到的。艙室大小適中,臥榻、坐席、酒櫥、書架、五穀輪迴之所……麻雀雖小,五臟俱全,艙門外還有帶遮簷的守門衛士坐席。

雖然船不很大,也能夠完全裝下景駒的三十多個親衛還富富有餘,在景駒艙室的兩側及前後都有簡單的衛士窄艙。親衛們的居住條件自然比王艙條件差的太多,只是依舊具備了睡鋪和放置甲冑的空間。整條船上,除了六名由救援時的披甲之士轉換身份的船工外,全都是景駒自己的人,無形中給景駒增加了很大的安全感。船的後部矮艙中有粟米、果蔬、臘肉、小泥爐和火炭,無論是給大王備膳還是親衛們的餐食全都考慮的十分周全。

景魅看過王艙,又看過整條船的結構,心中的驚疑更重。

在佈置好大王防衛後,終於忍不住踏入王艙內,提出了自己的問題:“大王,看這些人,無論是搭救我等,還是佈置虛假的現場,以及此舟的各項佈置,顯然是早有準備的,似乎很早就知道大王將敗往梁地。臣請大王赦臣死罪,臣實在想知道這些到底都是什麼人。”

景駒在景魅巡視全船佈置守衛等事的時候,已經讓另一個親衛給自己開了一罈酒,此時正跪坐在榻上慢飲。聽到景魅的發問,極輕的微嘆了一聲,以手中端著的酒爵示意景魅也給自己倒杯酒喝。景魅倒上一爵酒,跪坐在坐席上面向景駒雙手舉爵行禮,喝了一口,望著景駒等待答案。

“剛才那個申幽影拿來的書信,”景駒從腰帶中抽出那幅帛絹遞給景魅,“爾自己先看看吧。”

景魅放下酒爵接過帛絹掃了一遍,和景駒拿到帛絹後的反應簡直一模一樣,都是震驚得抖動了起來,然後穩住身形從頭到尾仔細再看一遍。

“公主做了秦帝的皇后……秦帝早就算定大王會被項氏攻伐……”這訊息太不可思議了,自家大王反秦,自家小女主卻做了秦的皇后,然後秦帝居然知道自家大王必敗,還派出了救援隊,景魅兩眼失神的望著船艙的艙頂,就像在翻白眼。

“大王,這……可信嗎?”

“那信中的字可是小娥的?”景駒反問道。景魅看了看手中的帛絹,似乎很不情願的點點頭。

“那來救我等的申幽影,可是假的?”

景魅又不能不搖頭。

景駒抬手揮動了一圈:“這楚國風格的王艙,可是很快就能佈置出來的?”

景魅僵硬的再次搖頭。

景駒掛起一絲苦笑:“莫說爾,就是寡人也覺得這一切實在難以置信,可確確實實就發生了。總不能說,寡人和爾等數十親衛,都在做同一個夢吧。”

景駒又喃喃的小聲嘀咕了一句:“難道只是孤在做夢?”

景魅使勁的晃了晃腦袋,好像要擺脫什麼:“大王,若是秦帝為公主的緣故而救大王,那幹嘛還要偽裝一個大王被殺的現場?”

“寡人不知。”景駒是個老實孩子,也就老老實實的回答著。不過景駒多少也算個政治家,所以又靈機一動:“秦帝以孤的死來瞞過項氏,或許以後會用孤來牽制項氏所立的那個懷王?”

景魅打了個冷戰:“不是一直都傳秦帝年少且耽於嘻樂,是個昏庸皇帝?真若如大王所想,那這個秦帝隱忍的功夫就不可測了。”

景駒對自己靈機一動所想到的可能性,不但沒有對秦帝可能很陰險的猜測嚇到,反而因為覺得自己還有機會而有些小激動。秦帝隱忍也罷,陰險也罷,都是自己的女婿。

“皇帝到底如何尚未可知。”景駒壓住心頭的那一絲期待,“至少秦廷現在的大臣們不昏聵,只要皇帝放手讓大臣們去做事,那皇帝也算行黃老之無為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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