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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來?”

“按陛下去年的詔令,都做了相應的記錄,藤木那幾個匠師弟子也都學了識字寫字。”

“大善。”胡亥更高興了,“先把已有的整理成法,讓他們再養一年,如果成法可靠,明年春初的時候就開始先在內史郡找兩個縣推廣。嗯,將藤木升為匠師,他那個養蜂夥伴中最有能力的也找一兩個升為匠師。今年入冬前,我希望他們至少能有百箱蜂。”

“臣代他們謝過陛下。”司馬昌施了一禮。

“是我該謝他們,這就為大秦又開闢出一條生財之道啊。”胡亥哈哈大笑起來。

“他們養蜂,需要按季節逐花而行。”胡亥又習慣性的輕叩御案,“司馬昌,立法中要考慮這個事情,以後推廣時,需要先為願意做蜂農的人解決革車。若養蜂人無力置革車和牛,可由官府置辦租給他們。”

“由革車又讓我想起一事。”胡亥輕拍了一下前額,“據說高門貴胄之家,有飼以驢馬相交生出的騾為玩物,卿可知否?”

司馬昌搖搖頭:“臣無所聞。”

“你們匠師臺裡應該有善於飼餵馴養馱獸的匠師,以及善醫獸病之人,這些人都是農耕乃至征戰所必需的,若無,就去尋找一些。讓這些人以公驢和母馬配種,所生者為騾。騾子這種東西,有馬的力量,又如驢一樣耐食粗飼料,馱物拽車又比牛的行走速度快,卿要重視此事。”

司馬昌趕緊拱手:“臣領詔,臣必會抓緊去使人辦此事。”

“這事要快,可又急不得。快,是因為一頭小騾駒加上孕期,長到能用也要三、四年,動手晚了可用的時間就更晚。急不得,也是因為需要幾年養成。”胡亥想了想又說:“如果有騾子,以後用它拉革車,行軍的速度應能提高几成,用來民用也可增加轉運貨物的速度。”

“說到騾子……四輪兵車的製作多少輛了?陸賈所領的百越秦人要不了多久就回到關中了。”

“陛下,四輪兵車現有不到千輛。”司馬昌猶豫了一下,“雖然陛下詔喻兵車可不用那個彈簧,但就是釭鐧要用銅,大量製作需銅很多。軍前投石機和床弩按陛下詔做成拆裝式,交連部位也需用銅,加上原有兵器箭鏃,當下銅所產存量嚴重不足……”

“新增的冶鐵不足補充?”胡亥有點奇怪。

“產鐵量在增長,已經在箭鏃上代替銅料,可在投石機等連線件上,鐵不如銅,容易脆斷。”

“盡你們所能吧。”胡亥也覺得指望科技在這個年代飛速發展純屬做夢,任何一個新技術達到成熟需要相當漫長的過程,尤其研發這些新技術的人並不是工程師,而只是匠人。

“先皇父所鑄十二金人,現在仍立在阿房前殿。當初收天下之兵而鑄,現在天下又需用兵,那就熔掉再用於兵事上。”胡亥轉向公子嬰,“此事皇兄擬詔,傳告丞相、太尉、少府,不許進諫,以朕意為準。”

十二金人,實際是十二銅人,秦始皇統一六國後收天下之兵器所鑄,當時的兵器絕大多數為青銅鑄造,所以這十二金人就是十二尊銅像。史稱其最小者千石,那就是30噸,而有記載還說重三十四萬斤的,那差不多有80多噸一個了。

司馬昌提到銅不足,胡亥跳躍性的思維立即轉向了十二金人,而且聖命獨裁,不許進諫,公子嬰就算想勸諫兩句都跟不上胡亥的節奏。

在公子嬰看來,這十二個大金人可是始皇帝的輝煌功績體現,小皇帝說熔掉就熔掉,是不是太不把始皇帝放在眼裡了?他擔心會有非議。可皇帝已經發話“以朕意為準”,這年頭對這種事情以性命死諫不值得,皇帝只會說你沽名釣譽,絕對該死。而且……小皇帝荒唐昏庸早就流傳在外,怕也不多這一樁了。

司馬昌也張了張嘴,最終沒說出什麼,只是拱手領詔。

這就是胡亥的優勢了。原來的胡亥登基時只有兩個託孤大臣李斯和趙高,後被這個奪舍胡亥把這二位一個轟回家養老,一個轟出去自取滅亡。

在這封建伊始的時代還存留著較強的奴隸制殘餘,所以其他大臣都是不太敢違皇帝詔的。胡亥的皇宮內部也沒個皇太后之類的人來跟他嘮嘮叨叨“祖制”,耳朵根子相當的清靜。

秦自立國,除歷史上的趙高架空了歷史上的秦二世外,其他的秦王及始皇帝都有絕對的權威(呃,宣太后時代有點小例外),咱們的胡亥知道這一點,所以很多事情會讓近臣們去討論,來點兒小民主,而在一些他認為必要而又容易引起朝臣們爭議的事情上,就會使出絕對的皇權。

“銅的問題我暫時給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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