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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的地方住幾年,看山東的局勢變化,再決定他什麼時候能重回楚地再次稱王。”
景曲的嘴半張開來。
“你立即選幾個得力的人,去潼關迎候你家王上,我也會派一些人跟隨你等。接到景駒後,秘密帶入咸陽。”胡亥叫了一聲:“費徹。”
“臣在。”丹陛側後轉出一個侍衛。
“待皇后與景曲相敘之後,你把具體的事情和他交代一遍,然後帶他去見風影閣的幸命。”
“嗨。”費徹一拱手,又轉回丹陛後面。
胡亥轉頭對景娥笑了笑:“你和你族父也有很久沒見了,你們敘敘舊,我去章臺看看風景。”
“嗨。”景娥輕輕的應了一聲。
殿內所有人,明面上的內侍、宮人,暗地裡的甲衛,都現出身形從丹陛後退了出去,偌大一個宮殿中,就留下了景曲和景娥兩人。哦不,還有兩名錦衛跟在起身走下丹陛的景娥後面,拿著長柄大扇。
在景曲眼中,這不過是兩個宮人,他可不知道若他有半分異動,這兩個看著柔弱的宮人隨時能要了他的老命。
景娥款款的走下丹陛,來到景曲席案對面的席案前,未坐之前先向景曲行了一禮:“族父,請諒小娥未當面向族父請辭而別。”
景曲慌忙又拜:“庶民當不得皇后禮,當不得當不得。”
“族父不要行禮了,”景娥慢慢坐下,“現在殿內沒有君臣,只有族父與小娥,當行家禮。”
景曲頗覺苦澀:“庶民當初不知是皇帝喜愛皇后,若知……”
“如果族父知道來百草庭用膳和後來接薜荔去上林苑的少年子是皇帝,恐怕族父更會早早將我遣回留縣吧。”
景曲不敢說話了。
“當初族父遵我父命送我回留縣,是要以我為禮物贈於秦嘉,以此拉攏秦嘉為其稱王鋪路。現今秦嘉已戰亡,秦家子尚不知如何。族父想想,若我遵父命嫁與秦家子,現在又當如何?”景娥微微一笑,“好啦,族父,不說這些不開心的事情了。族父的生意可好?”
景曲在心裡擦了一把冷汗,總算不提這些了:“奏稟皇后,庶民未能出關中而返回咸陽以來,總得到一些暗助,街市上開始流行與過往大不同的菜餚佳品,庶民的酒肆總能先得到配方,所以庶民的生意一直還很興旺。”
他鼓足勇氣問:“不知是否是皇后在助庶民?”
“不是薜荔,”景娥帶著頑皮的笑看著景曲:“是皇帝。”
景曲驚的下巴都快掉下來了:“皇帝?”
“對呀,”景娥話音中有幾分自豪:“那些菜品都是皇帝想出來,在尚食府試做成了後,再由近衛和衛尉送到百草庭的,包括最初那些豆油。”
景曲放低了聲音:“皇后,街市上都說,呃,皇帝不理政。庶民萬死,想知道皇后的看法。”
景娥先弄出一副異常嚴肅的面容,然後噗嗤一樂:“不嚇唬族父了。皇帝麼,你覺得能事先料定我父必被項氏攻伐,並早早就準備下救援我父的力量,這樣的皇帝,族父以為如何?”
她停頓了一下,似乎在下個小決心:“反正我父到咸陽後你也會知道,所以不妨先告知你。皇帝詔令救援我父的人,救出我父後要偽裝一個我父被殺的樣子。以族父的才智,皇帝這麼做的目的是什麼呢?”
景曲總歸是做了多年細作,對政治自然不陌生,稍稍一想就明白了:“皇帝是要在日後再支援大王,”他尷尬的停住嘴,看了景娥沒什麼反對的表示,於是繼續說:“再讓他去楚地為王?”
“基本就是這個想法。”景娥面帶譏諷:“皇帝知道,你等,包括我父,並非是受暴秦壓迫多深重,完全是想趁此天下之亂,謀自身的利益,重新獲得當年王族的風光。既然有這等野心,皇帝為啥不成全我父和你等呢?現在項氏和懷王熊心正在強勢之時,既然我父不敵,皇帝說那就先到關中暫避些時日,待到時機合適的時候,讓我父和你等再回楚地,再立為王,也能夠加速反秦力量的瓦解。對於皇帝來說,拿出一兩個郡封我父為王,又有多大問題?現在秦銳對上反秦軍幾乎戰無不勝,這還大部分是由刑徒組成的軍旅。就算項氏兵家,秦銳也未必就不能匹敵。”
她緩了緩口氣:“只是皇帝知道現在山東反秦伊始,單憑強力鎮壓民心依舊不穩,所以就讓你們先鬧吧,鬧累了的時候,皇帝再出手拔掉最強的那一股。到那時百姓只盼安定,皇帝只要再將秦律和地域特點結合做些變更,你說這天下會如何呢?”
由於胡亥復王爵之事,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