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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
胡亥又笑了:“南郡不侵南陽?這裡面的文章可大有說法了。”
陳平也笑著搖了搖頭。
“所以最終項籍允可了劉季的請求,劉季佔南陽,稱漢王。”
胡亥長身而起走下丹陛。
說起來胡亥此時已經十六歲,個頭開始猛竄。他有胡人的血統,屬於雜交最佳化,而秦始皇本身就不矮,《太平御覽》稱其長“八尺七寸”。若按宋尺(《太平御覽》成書於北宋),足足2米7了,這不太可能。不過就算按秦尺也有2米,所以胡亥的身高,未來可期。
一個小痞賴,已然翩翩少年。
帳內的公卿們卻是早就忽略了皇帝的年齡,這個小皇帝太妖孽了。且隨著咱們的胡亥當了這幾年的上位者,氣勢威壓都在舉手投足中自然散發,更使大臣們敬畏。
胡亥走到聽風閣簡繪的地圖前,仔仔細細的看了看諸侯們各自所佔疆域和裡面的諸城名稱,然後很沒風度的伸了個懶腰。
“山東也就先這樣了,這個劉季果然不負朕望,以我看,不出半載,南郡就將成為他的掌中之物。”胡亥看看馮劫:“詔王離,安排好潼關和河東防務後,立即來見我。”
李由皺了皺眉頭:“聖上,大將軍離自鉅鹿一路西退入函谷,未曾與諸侯軍真正一戰,按律當去職待罪。臣認為大將軍此舉應有聖上的密詔,不然以大將軍性格當不至此。然山東盡失,在朝堂上總要有所交代。”
贏騰接著李由的話音兒立即進諫:“聖上,臣認為要熄朝堂熱議,可先將大將軍離去職待罪,過一段時間聖上再啟用其為秦開河西商路。”
宗正贏騰對胡亥就這麼隨隨便便的把山東一丟了之,心中極為不忿。
即使胡亥分析山東民眾心態說明此刻平亂只能越平越亂,他也勉強能接受,可心裡這個疙瘩總是去不掉。但一是骨子裡的忠君,二是現在皇帝的威勢日盛,他完全沒有敢於政個變啊、造個反啊之類的想法,但王離既然沒有明詔撤軍,他還是想透過打擊一下王離,洩點兒小憤。
胡亥也沒一口回絕:“廷尉和宗正都勿急,待我見過王離之後再論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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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邦帶著二千親兵,與樊噲、灌嬰一道,頗為淒涼的走在陽翟到宛城的道路上。
之所以說頗為淒涼,是和他離開宛城去取雒陽時帶著浩浩蕩蕩的六萬卒比較。現在他將所有軍卒都獻給了項羽,不過在獻卒前早早地就把除了上述兩將之外的將領遣回了南陽,所以也就只有軍卒的損失了。
當然這樣的好處就是,讓項羽對他徹底放了心,范增雖然對他依舊警惕,可實在抓不到他的什麼把柄來向項羽再進讒言。
由於在本故事中劉大爺沒有先進關中,也就沒有讓懷王之約實現的可能,因此項羽和范增對劉邦的忌憚遠遠沒有史書中那麼大。先取雒陽的罪過不過是搶糧,還被劉邦超低姿態的謙卑所化解了,因此范增雖然因懷王之約而對劉邦仍存警惕,但卻沒有什麼急迫到需要伏殺他的理由,也就沒有了“鴻門宴”的可能。
另一個淒涼就是張良回返了韓國繼續去做他的韓國相,劉邦少了一個大大的主心骨,心情自然也在往淒涼方向靠。
史書中韓王成要死不死的去咸陽參加了分(贓)封大會,結果項羽藉口說他沒有伐秦立功,算得上立了功的張良又是跟著漢王的,所以把韓王成裹挾到了彭城,封了個列侯,然後沒多久還把他殺了。
本故事中項羽沒有滅秦,因此對這些事情的精神頭不那麼大底氣也沒那麼足,不但韓王成,魏王豹這個抱項羽大腿的主兒也沒有去雒陽分贓。項羽要的名望、地盤都有了,韓王成、魏王豹這樣的小蝦米,他沒什麼興趣再去為難。
最早立國的代王也沒有參加諸侯大會,連代表都沒派。項羽被人無視自然很不忿,對把代國滅掉倒是蠻有興趣。可代國藏在太行山後面,又緊靠著秦,范增擔心若項羽興兵伐代,代再向秦投降,秦再從河東出兵夾攻,這仗就打不成摧枯拉朽,反而又要戰事綿綿了,所以勸住了項羽。
何況項羽現存的糧秣也支撐不了這樣的戰事。
多方面的因素下,韓王成撿了條命,張良也沒了繼續賴在劉邦身邊理由。
不過張良在城門前送別劉邦時單獨和他嘀咕了一會兒,大致的意思就是若劉邦只守南陽,甚至想要取南郡,這都不需要他張良參與,酈食其的智謀就已足夠。若劉邦穩定了南陽和南郡後想要開始與項羽對決,他就會立即回到劉邦身邊。
項羽不但拿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