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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後那一萬備軍一樣,根本不認為在臨江國的土地上會有敵軍存在,在自家土地上有派斥侯前出三十里的必要?
因此當漢軍所經鄉亭中有人拼死先跑到紀郢城報告漢軍來犯的訊息時,一開始還沒人會信。而當終於相信的時候,灌嬰那精銳之精銳的先鋒軍已經在城頭卒的視線之內了。
這等慌亂的守軍能有多大的戰鬥力?韓信只用了一天一夜,就攻下了臨江國都。
接著他以灌嬰的五千卒駐守紀郢,自己和周勃帶著萬五卒返身向北,沿著共敖備軍的路線經郊郢再回漢水峽谷,迎頭堵上了敗退的臨江軍。
共敖意氣風發的領著奪取鄧城的大軍直奔穰縣,結果在穰縣南被出城列陣的三萬漢軍殺得大敗虧輸。
三萬漢軍列出三組五方陣,樊噲居中,夏侯嬰和酈商分列兩翼。共敖挾鄧城“大勝”之勢去啃漢陣,一鼓作氣,再而衰,三而竭,隨後就是漢軍發威的時候了。
共敖敗回鄧城時才發現,他那萬卒備軍竟然仍毫無蹤影,萬幸的是,漢水兩岸也沒有漢軍堵截。
不過,身後樊噲的三萬大軍不緊不慢的跟著,是個鴨梨山大的事情,共敖只能趕緊渡水繼續逃命。
匆忙渡水而過,共敖領著倉促收攏的萬餘敗卒直奔鄢城。他本以為備軍是因為行動遲緩未至鄧城,還在為到時候是剁了主將腦袋還是痛打幾十軍棍後饒了他拿不定主意。可到了鄢城一看,糧秣輜重備軍,一個不能少的卻一個都沒有。
這時候傻子都能想到,自己被人抄了後路了。
沒有糧秣輜重的補充,敗卒們的軍心更加浮動。共敖只好竭力安撫許願說,只要安然返回紀郢,封官加爵都不在話下,這才勉強約束住了殘敗的軍隊。
不過,共敖對自己說的話自己都不信,怎麼說他也是楚將出身,知道既然有人抄了後路,那自己的國都也難保了,前方几乎肯定有那支抄自己後路的漢軍在等待。
所以他一面驅趕著殘軍南行,自己卻慢慢輟到了後面。
至鄢城南一百里,臨江軍終於撞上了韓信漢軍。用腳趾頭都能想到,在自己的王都沒有鬥志的情況下,軍卒怎會有強烈的戰意?
臨江軍勉強組出的戰陣與漢陣一觸即潰。
臨江軍的潰散當然是因為軍心的渙散所致,但也有一個重要的原因是,他們的王,沒有站在指揮位置上。
收攏不住潰卒的各陣軍將們在瀕臨絕望之境又發現,他們的王乾脆不見了!
他們的王是在斥侯報稱前方遇到漢軍時,詔令主將列陣迎敵後,就偷偷改換裝束,帶著幾百親衛快車快馬回身就跑,數里後渡過漢水繞開戰場向南到郊郢,然後轉向東南再向東,沒命的逃向了衡山國。
與此同時,盧綰和曹無傷也帶著三個在穰縣抓到的臨江軍將領出了宛城,不辭勞苦的向著彭城方向疾馳,向義帝告狀去也。
二世四年二月,金城。
冬日很難施工,不過宋留的那些人手也沒閒著,做了一些開山打石的事情。雖然效率不是很高,不過少府派過來的匠人卻在城南五、六十里的山溝裡發現了石炭,於是調了些人手去開採,讓燒製石灰的過程減少了伐木毀林的數量。
在胡亥終於抵達金城時,金城的城牆已經建起了二丈左右。金城可能面對的威脅也就是河西的遊牧族,所以也就打算建到三丈高,並按稜堡的形制築建。
皇帝來了,剛建成還很簡陋的城守府就當仁不讓的變成了皇帝的臨時行宮,原來住在裡面的將軍離則搬到了不遠的一處軍營裡面。
金城內現有的軍卒是王離直接從咸陽帶來的二萬邊騎,不過準備調給他的五萬秦銳邊騎已經在路上,而宋留部願意加入西拓的萬卒,已經打散分配到了原來的二萬邊騎中。經過一冬的艱苦殘酷的訓練,這萬卒已經具備王離邊軍老卒七成左右的戰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