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輕離楚地。而在漢王準備取三川郡時,鼓動趙相餘先伐常山國是比較好的方略。當項王有伐趙意向時,再使膠東國伐齊,則項王必先伐膠東。不過,因為實際上中山的趙國實力不如常山國。但這就需要趙相餘具有盟友相助,才會有膽量伐常山。”
公子嬰看了一眼胡亥,施了一禮:“是否可讓代王與趙國盟?”
漢王宮。
蕭何正在與劉邦爭執。
劉邦依然堅持他覺得韓信將來不好控制的時候怎麼辦,而蕭何基於對大王的尊重還不想說什麼太過頭的話,可一邊旁聽的夏侯嬰忍不住了。
“大王,”夏侯嬰粗暴的打斷了蕭何的勸諫:“臣認為,大王若想與項王相抗,韓信是不可或缺之人。軍師與客卿雖然都很有謀略,但大王總不能讓他們二人領軍出征吧。”
劉邦對蕭何一直都比較客氣,但對夏侯嬰這種原來是兄弟的人就不那麼客氣了:“嬰,你一個趕車的能懂什麼?我知道你和韓信交好,但將來韓信若立大功而自立,你有什麼辦法?”
夏侯嬰原來在沛縣時官居廄司御,也就是縣府迎來送往中負責趕車的主兒。
宮內沒有其他人,宮人和內侍都被蕭何事先轟走了,所以夏侯嬰說話也直接了不少:“大王,臣是沒有什麼辦法控制韓信,但臣沒辦法,大王和丞相還有軍師,都沒辦法?臣不信。”
夏侯嬰身體直直的立在坐席上,渾身肌肉緊繃著,似乎下個瞬間就會跳起來:“臣與韓信交好,是因為臣覺得韓信確實屬於上將之才。大王知臣雖勉強算勇,可完全無謀。臣也想像韓信一樣可為上將,那樣臣就能為大王打下一個大大的江山,也能讓臣封侯世襲,光耀後代。”
夏侯嬰一變臉換成了一副痛心疾首的模樣:“可現在大王被困在這群山之間的南陽,身後是虎狼之秦,身側有項王安插的賊子對大王虎視眈眈。臣以為,大王想要打出去不但需要謀士,更需要上將。好容易先生(曹)參身在秦國仍心繫大王,為大王先薦軍師後薦上將,大王這時候居然擔心起以後的事情。為何就不能先用韓信為大王效力?至於以後,就算韓信背王自立,難道還會比現在更艱難?”
夏侯嬰這一番完全不客氣的直言,反而讓劉邦沉默了下來,是啊,自己這是怎麼了?眼下的難關還沒過,就去想以後韓信會不會叛?
蕭何一看劉邦的表情,馬上趁熱打鐵:“大王,將軍嬰所言雖然直接,但也確是一番忠言。如果大王仍然擔心韓信日後不忠,這事兒就放在老臣身上。若韓信叛而老臣無方,大王可取老臣的皓首去。”
劉邦一聽臉上有點掛不住,無論是夏侯嬰還是蕭何,都是從沛縣出來後一直忠心耿耿的跟著他打天下,無論多難也未曾動搖。現在聽蕭何說韓信叛就取他蕭何的腦袋,劉邦登時大怒:“韓信若叛了,砍了你這老白毛就能解決問題?你這是要挾寡人麼?”
蕭何也急了:“老臣何敢要挾大王?不過大王既然這麼說了,那老臣就真的要挾一次。大王若不用韓信,老臣就脫了這身冠服還給大王,迴歸田裡,省的日後項王打過來時和大王一起成為階下之虜。”
劉邦大怒,按著案頭的酒碗一陣哆嗦,然後抓起來就向蕭何砸了過去。
因為殿內就這三個人用不著排座座吃果果,所以蕭何和夏侯嬰對面而坐。夏侯嬰和劉邦是老兄弟了,一見劉邦氣的哆嗦就知道他下一步要幹什麼,立即一彈而起竄到蕭何席前,剛好接住了砸過來的酒碗。
劉邦怒吼著:“你要幹什麼?是不是孤不用韓信,你也要走?”
夏侯嬰默不作聲的把酒碗放回到劉邦的御案上,順手給滿上酒水,然後退下丹陛並未歸座,而是行了一禮。
“臣與丞相適才在韓信家中說過,”夏侯嬰行禮之後抬起頭,滿臉複雜神色:“若大王真不用韓信為上將,臣與丞相和韓信一同離開,實在不忍心坐視大王為項王所敗。”
蕭何也壓了壓激盪的情緒:“大王若不用韓信兩路分進的方略則難勝項王,大王若用此略則必須有一上將領軍。大王若不用韓信,天下之大,又哪有另一個上將肯來輔佐大王?大王就算不看老臣與將軍嬰薄面,總也要領參之苦心。”
劉邦盯了夏侯嬰一會兒,無力的揮揮手讓他坐下。
“既然你二人如此力保韓信,可寡人總不能在實力遠未到可分兵合擊項王時就冒然拜韓信為上將。”他很疲倦的端起酒碗一飲而盡,又自顧自的勺了一碗。
夏侯嬰和蕭何對視了一眼,看到蕭何微微頜首,就拱手說道:“大王,客卿